王翊想要说出口的话,就那么被噎了回去:“……”我有一句p不知当讲不当讲。
看着脸红脖子粗的王翊,终于褪下了诸如老学究,优雅绅士的外皮,卫瀚终于觉得这个人看起来顺眼了许多。
“你不是总说自己厉害,现在就是你的表现机会啊,大家都在这里等着你开门呢。”卫瀚看着王翊,只是挑了挑自己的眼皮子,一本正经的问道。
王翊叹气:“行吧,我来试试!”
闻桦看着王翊的背影,垂头笑了笑,而后凑到了卫瀚的身边,悄声道:“我有点儿没想明白,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我不是你们这个圈子里面的人,我只能凭借着平时对你们的理解,尽量做出对我最有利的方案罢了。”卫瀚听了闻桦的话,忍不住苦笑道,“我现在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你以为我这个被临时带出来的人,会有什么比较好的布局吗?”
“你不会让自己处于弱势地位,说你心中没有点儿章程,根本不可能!”闻桦才不会这么轻松地被卫瀚给骗过去,唇角含着笑意,声音却略微提高了一些,“你的眼神凝而不散,一看就是成竹在胸,必定是在心里有了属于自己的主意。这样的你,是根本骗不过我,好吧?”
卫瀚听了闻桦的这句话,忽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只是含笑着摇了摇头,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转头对上了黑衣人的眼神,只是刹那的交汇后,就很快地错开。
大约过了五分钟的时间,王翊还是没有找出来能够进去的通道。
站在一旁的约翰忽然端着枪上前一步,就像是忍不住了一般,他用枪口指着大门的左下角,然后就是一阵狂风般的扫射,直接开出了一个足够一个成年男人进出的通道。
卫瀚看了看眼前的这个通道,含笑着转头看向闻桦道:“你看,这不就有了解决的办法?我们要合理运用我们手里的资源,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率,以及自己的目的。”
“果果的眼光还不错,要是性格也开朗一些,不那么沉闷那就更好了!”闻桦听了卫瀚的话,竟是意外的叹息了一声,“我真的希望你能够带给果果幸福,可是我又不想让你接触果果,那就看你们之间的缘分吧。如果你们注定要在一起,别人怎么拆也不可能会拆开……”
闻桦扔下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就随着队伍进去。看着她的背影,卫瀚眼眸深沉了一些,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后也跟着走了过去。
大门的后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排列着一幅接着一幅的壁画,壁画恢宏壮丽,人物姿势考究。
她们身上的衣服和飘带迎着风飞翔,或是素手拨弄琴弦,或是反手弹琵琶,又或是击打身上的腰鼓,那气势豪迈大方,宛若祥云飞鹤,朵朵香花飘落,别有一番诗意。
然而,这幅画出现在这里,却是熟悉的让人心惊。
卫瀚看着眼前的这幅飞天图,脑海中却是浮现了当初在海底的时候,他们曾遇到过的那些古尸。
“啊!”前面忽然有一个人惨叫一声,瞬间将卫瀚的思路给打乱,脚下的路忽然就看不到了。
与此同时,走廊两旁的壁画忽然就活了起来,穿在她们身上的衣服,那些透明纱衣,层层叠叠地飘下来,竟是顺着走廊蔓延而下,瞬间将这些外来的闯入者,严严实实地给裹住,而后将他们拉下了漆黑的深渊。
一位位婀娜多姿的飞天舞女缓缓飘下,光着脚丫踩在地板上,缓缓地走过来。她们的身上,都是穿着自己的舞衣,显得格外的飘逸。
只不过,这样的美丽却是掩盖不了她们出手的杀气,雪白的绸带四面八方飞出来,就像是一条条的吐着信子的蛇,死死地缠在这些闯入者的身上。
王翊被缠在里面,拼命地想要将那些影响了自己的东西给撕掉,一边那嘴巴还是在不停地抱怨道:“缠住身体没有什么关系,哪怕我就是不小心,被你这个东西给弄的窒息而亡,我也不会抱怨什么。毕竟这是我们技不如人,但是你不要破坏我的发型行不行!”
置身在外的闻桦瞬间无语,还真是什么时候都改不掉这种话痨的毛病啊,这样真不会成为第一个就死亡的人吗?
还是真的不怕这些小姐姐们,会动手宰了他?想到这里,闻桦笑了笑,缓缓地道:“我就不在这里陪着你们浪费时间了,我在里面等着你们,希望你们能够顺利地过来,完整地出去吧!”
说完这句话,闻桦最后看了这些雪白的“茧”一眼,脚步坚定地朝着前面的黑暗走去,缓慢消失不见。
随着闻桦消失不见,雪白的茧开始冒出大量的血水,咕噜噜地开始冒气泡来,这些人就好像是上了蒸屉一般,好像都要熟了。
卫瀚看到四周白茫茫的场景,越缠越紧的的绸带,还有越来越逼仄的空间,窒息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大脑居然开始飞快的运转起来,当初曾经在水底的时候,曾经看到的那幅在水底的壁画,竟是清清楚楚显露在自己的脑海中。
就好像是一幅存储在脑海中的地图,随时就能调取出来使用,这样清晰的场景,就好像是在脑海中找不同一般,可是这样大量图案的复杂两幅图案,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工作量庞大的工作。
可是,即使在这样的重压之下,卫瀚却像是突破了自己的极限一样,竟是真的找出了一丝端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