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议员没有想到,喜欢玉玺的吉野将军好像更喜欢金佛,看到吉野将军高兴的样子,牛议员对高麻子的火气也消了许多。
望着吉野将军,牛议员笑了笑,“还请将军下道命令,将张一真调到北平来,这样他也好参加比赛。”
“吆西,你先回去把金佛拿来,一会儿我给细川君打个电话,让他尽快派人把张一真押送过来,到时候你可要来哟,顺便把金佛带来,我倒要好好欣赏一下。”
“我这就回去。”牛议员走了几步,回头又弯了一下腰,笑了笑,“我一定来,一定把金佛带来,吉野将军,张一真可以为我所用,凭将军的本事,软硬兼施,张一真定会归顺大日本皇军。”
牛议员走出日军驻北平司令部的大门,四处望了望,没有车子送他,看着俩保镖,牛议员无奈地摇了摇头。
仨人雇了三辆人力车,一人一辆,牛议员的车子行驶在中间。
正走着,突然前面聚了不少人,只见一个日本武士,手拿大刀在那叫号,行走在前面的大眼保镖让车夫停了下来。
这家伙从车上下来,快步走到牛议员身边,“牛老爷,前面人多,我看有位日本武士在那叫号,无人敢应答,看来是摆擂台的主,这儿人多,咱是否绕道过去,免得有啥不测。”
牛议员朝那日本武士望了一眼,只见这小子也就一米五几的小个子,瘦弱的身子骨,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牛议员撇了撇嘴,小声说:“就这小玩意,还在这儿嚷叫,吉野将军还说这小子打得过张一真,我倒不信了,凭他这副熊样,看上去还没把刀沉,你看还在那儿嚷着叫着,这不是找挨揍吗?”
大眼保镖听牛议员这样说来了精神,“牛老爷,你说这小子能打得过张一真?”
牛议员一脸不耐烦,“不是我说,是吉野将军说。”
“这不是吹牛吗?”大眼保镖晃了晃膀子,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两手合拢,用力搓了搓,“牛老爷,我倒想显示一下自己的能耐,依我看,别说这小子打张一真,就是我上去,一脚就能把他踢飞了,你信不信,牛老爷。”
“如果你能打败了这小子,非得让吉野将军大吃一惊不可,我牛议员的一个保镖就能把大日本的顶尖武士干倒,吉野先生对我,对你都得刮目相看了。”
听牛议员这样说,大眼保镖兴奋起来,腿就跟那小叫驴吃了半斗米似的,在那地上跳个不停,他故意摆出样子,双手攥在一起,突然一闪膀子亮出自己肥大的肌肉,又跳了跳,向后翻了一个跟头,稳稳地站在了地上,笑看着牛议员。
“牛老爷,我的功夫如何,人们把张一真吹上了天,我还想和他较量一下,不过,总也没有寻到机会,我不敢说打得过张一真,最起码打个平手,反正对付这个小太君还是绰绰有余,别看他拿着大刀在哪儿又叫又嚷的,看他那身板,看他那个头,我只要站在他面前,我的大眼珠子一瞪,就能把他吓趴下。”
大眼保镖越吹越邪乎,牛议员沉下脸来,“这日本太君可是高手,别看个了小,可身上的肌肉看上去很结实,既然好几个武林高手都不是他的对手,看来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不过,你若是压在他的身上,凭你的重量,死死地压住,我量这小子也趴不起来。”
牛议员上下打量了一番大眼保镖,突然问:“你有多重。”
大眼保镖笑了笑,挠着头皮不好意思地说:“牛老爷,我这段时间正在减肥,减来减去还剩二百多斤,我看这小子也就百十来斤,如果我突然来个前扑,压在这小子的身上,一准压得这小子嘴巴里吐黄水,一个劲的喊娘。”
牛议员哈哈笑起来,小声说:“如果这小子打不过你,我敢断定他必然打不过张一真,到时候我的心里就有谱了,其实我也很担心,在吉野将军面前,我可把张一真好好地吹了一通,到时候张一真若打不过这小子,我这脸上倒没了面子,吉野将军一定会笑话我说了大话。张一真的功夫我只是听说很厉害,倒没有看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你可前去试试,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千万不要动枪,这可是练武之人的大忌,你可要给我记好了。”
大眼保镖简直有些等不及了,拍了拍小眼保镖的肩膀,“等我几分钟,保护好牛老爷,我去去就回。”
这家伙朝牛议员笑了笑,”牛老爷,你好好看看,我大眼只一扑就把这小玩意砸个半死,哭爹叫娘起不来。”
“你可要小心。”牛议员忙着嘱咐一句。
大眼保镖扒拉开看热闹的人群,突然发现里面站着一排日本兵,这小子浑身一哆嗦,忙钻出人群来到牛议员身边。
“牛老爷,不好。”
“咋不好了?”牛议员一脸吃惊地问。
“我算闹明白了,不是咱中国的武术高手打不过这小子,里面有日本兵给他撑着胆子,谁也不敢放开手揍啊!如果打死了这小子,注定活不了,牛老爷,你说咋办,咱打还是不打,我要是一扑砸死了这家伙,恐怕那日本兵就开了火。”
牛议员摇了摇头,“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你就算是打死了他,那些日本兵也不会对你咋样,他们只不过是来维持秩序,不用怕,狠狠地打,打死敢甭怕,这是规矩,就跟那西方决斗一样,打死活该,到时候你还是英雄。”
“打死他还是英雄,他可是日本人,占着咱的地盘,人家成了主子,打死主子,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