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比试项目提出,众人对于双方以少战多对抗的惊讶便迅速转变成对未辛公公提出项目的好奇。

因比赛项目由知音会的第三局比试演变而来,而知音会的第三局是为朝廷候选察使官员的考核,因此测验项目少不了需要比试者的“察色”能力。

桑兰此次看中第三局作为国宴的比赛,则是看中三局中有“寻人”意味。

但他们明白总不能依靠国宴的比试找出他们的人物,因此这个安排更像是吴渊获取国宴资格前那场计算,来考验资格,或者说验证通过第三局方式,是不是真的能够为他们寻人增加一个助力。

确定面貌是重点,年龄桑兰一方或者没有个具体,单大致年岁他们必是自有定数。

不得不说,易匪安排那场“读心术测试”太过成功,而与其说其中数字设定是为了测出小像人物的年龄,不如说他们就是想解了那个“读心术测试”的局。

果然讲了规则,吴渊他们只需要写出年龄段即可。

当然相减得出的数字不会是他们的岁数,至多发现它们之间九倍之数的规律。显然,这个项目不论是揭穿“读心术测试”的吴渊还是依此提出作为比试的桑兰一方,都没有难度,也就看双方谁完成速度快了。

将所有的九倍之数代表区间的话,即9代表10\19、18代表20\29、27代表30\39、……、81代表90\99的十位数。

比如小像人物为双十年华,则由参宴者诸如父母兄弟姑侄姨表等长辈或同辈中一人在10至99间默选定20后,根据比试者发现这个规律直接提出18,当然若这个规律都发现不了,即便对方提出对应年龄区间的九倍之数“18”,猜中的几率也就靠九分取一的运气。

确定年岁原本这一项由组合另一个队员完成,然如今便由吴渊一人做两个人的任务,胜点在时间上。

不过说起来,既然“读心术测试”是易匪安排的,不过“读心术”这一概念是如何起的?

吴渊不由产生疑问,然很快她就觉得此时的想法不合时宜,应专注于比试……

一旦“评委们”确定了四张人物小像,再由充当“助手”的宫女将小像呈给其亲者,亲者将其年岁书于纸张,由宫女当众附于盖下。

为了保障公正,防止比试者们认出或见到在报出人物的年岁的相关亲者,由此轻易推到小像人物本身,比试者们双眼则以眼罩蒙住。

因此未辛刚宣完四张小像人物的确定亲缘对象,就有四名身着粉红罗衫的宫女接过“评委”中小像,而于此同时,吴渊及桑兰一方四名比试者刚从宴席上起身来到殿中比试场安坐,宴中更多的场景便被阻隔于束缚着双目的眼罩之外。

其实遮住视线一点用没有,毕竟她获胜,视觉顶多起辅助作用,可有可无。

视野中即便一片漆黑,方才四名宫女怀着恭顺的态度向小像人物的某个亲者走去。

四名宫女不是同时到达的,她们呈上了人物小像,向亲者例行公事般指示,后者展开小像。两者内心不由同时浮出——

[……号小像人物……是我……]

[岁(寿)……]

[x郎(女)……亲缘者即我的……年方……]

[x号人物啊……她的……可多了,取其中最长(幼)的,取……岁罢了]

[……最终亲者都在这了……怎么还需要我来写明……]

[……]

……

若说听到这些还不够吴渊确定的话,那么结果由宫女传至“评委”手中,又一番……

[……看起来……想不到已经……岁了]

[……这个年岁真让人……]

[……比……年(长)幼许多,竟是……辈的]

[……岁啊]

如此若不够,她还记得“评委”在选取小像时,袁尚书在检核小像人物亲者时的专心补充。

这个条件下,她猜不出结果反而都奇怪。

吴渊默记着四张人物小像各自答案,感觉到挡住眼前的眼罩被取下。

“请双方移至道具前,在您们面前的纸上写明一十至九十有九之间所有数字减去他们本身的个位数与十位数之和得到的结果。”

而在吴渊与对手忙着写出其中所有九倍之数时,未辛公公则对众臣“科普”了一番何为“个位数”、“十位数”概念。

因吴渊尚要记住自己正处于失聪状态,即便场上为了照应这个“病人”,特意用提示纸,写明了比赛规则,也该是对比试要求反应迟钝的,因此她还需要在公公宣过比赛规则后,特意到殿中众臣侧的提示纸面前查看一下,自己是否了解清楚了规则。

[这个小丫头听闻耳朵也有了障碍,听准规则及始终的命令都有障碍……]

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

吴渊知晓自己比对方时间紧,没见对手的另一名已经在对着除四名人物小像以外剩下的所有人物小像中,寻找与四名小像人物的相关亲缘者了吗?

为了方便在场所有人更好地观看比赛,吴渊与对手的木架是两面通透,“缩影”的小像被挂在每个格中,原本私下准备的小像纸张更像油纸,两面都能看清人物轮廓。

甚至为了更清楚,他们还准备了放大三四倍的画像,当然这些画像是根据户部户籍册上基础上复制图像放大的。

数字已经被圣上报备,用到一些事务上,为了节省时间,吴渊干脆在写九个九倍之数时,就用了数字。

待她准备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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