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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胡老道这般模样,我小声唤了句:“胡叔?”
闻言,胡老道连地惊转过来。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道:“你这臭小子,烧鬼玺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也不事先给我商量一下?”
我一脸委屈,心中苦郁无比,倒不是我不跟胡老道商量,实则是孙立那里,要押解那些鬼魂回去,我不烧掉鬼玺,十万阴兵一个都走不掉!
静默之余,我将此事和盘托出。
胡老道知晓缘由后,这才稍敛了气郁。
“老胡,小四做的没错!再说了,他都这么大的人了,难不成做什么事都还请示你这个当师父的不是?”
沉寂半响,刘莹莹瞅了瞅胡老道,这般说道。
胡老道轻声一叹,说:“我只是觉得可惜嘛!小花你可知道,那一方鬼玺可以执掌十万阴兵,我们若能有阴兵相助,很多事都能轻易不少!”
刘莹莹张了张嘴,似是想要反驳些什么,可话到嘴边,不知为何又被其吞咽了回去。
这时,我开口道:“胡叔,这事简单,大不了我们再去找那铁面人借一次鬼玺便是。”
听得我这般说话,胡老道苦涩一笑,说:“你小子真以为那鬼玺是你自家的不成?说借就能借?”
“嗯?”
我倏地一诧,皱着眉头道:“怎么?难道还有什么限制不成?”
胡老道只摇头叹息着,并没有与我多言及什么。
我凝沉着一张脸,心下很是迷惑,总觉得胡老道似乎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
“好了好了,鬼玺既然都焚烧掉了,再说什么也无用,眼下还是考虑一下马家村的事情该怎么解决吧?”
迟定稍许,刘莹莹这般说道。
我长吁了口气,将鬼玺的事抛却在脑后,继而思衬着眼下之事。
胡老道稍顿了顿,说道:“马家村能有什么事?咱们来这里,也就暂住几日,等路通了我们就离开,可别招惹什么是非!”
伴随着胡老道这话落定,刘莹莹的脸色稍显得有些难看起来。
她直勾勾地盯着胡老道,说:“老胡,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
胡老道微微一笑,摆了摆手道:“这人老了,也就不想多管什么闲事了,我要是年轻个二十岁,保不齐还会下到马家村地底下面去看一看!”
我愣在一旁,细细思衬了一番后,开口道:“刘姨,其实马家村也没什么事需要我们处理,我们不过是抵抗不住自己内心的好奇而已。”
刘莹莹陷入沉思,在旁的胡老道也作一般无二模样。
在我看来,无论是马家村地底的事情,又或是那成片庄稼枯死的事情,还是那几个外来之人横死的事情,这都跟我们没有关系。
我们不过是恰巧遇上了,止不住对这些事感到好奇罢了。
也正是因为有了各种各样的好奇,方才会枝外生枝出很多事来。
若不然,也就不会有那句“好奇害死猫”的西方谚语了。
这之后,我们没再就此事继续探讨下去,闲聊了一会儿后,便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
吃过晚饭后,我们四人在院子中休憩着。
“胡叔,你说马三爷都去了整整一天时间了,怎么还不回来?”
我朝院外看了看,若有些疑惑地问道。
胡老道顿了顿,鄙夷地瞪了我一眼,说:“你个臭小子,怎么尽问些没脑子的问题?你问我,我问谁去?”
被胡老道这一通呵斥,我苦涩地笑了笑。
这时,梦雅看向我道:“小四,你说马家村的人为何要搬迁他们的祖坟?”
我愣了愣,心中的苦涩更加浓郁。
梦雅问我的这话,就如我适才问胡老道的话一样。
当然,我可不会学胡老道那般,涌一句“你问我我问谁去”来搪塞。
稍想了想后,我说道:“可能是他们觉得自家祖坟风水不太好吧!”
我这话刚一出口,胡老道那里就笑出声来:“混小子,你要是不知道,能不能别信口开河?”
“嗯?”
我眉头一皱,觉得胡老道这家伙好像专门要呛我一般。
静默片刻,我说道:“我说师父,你老要是知道,为何说出来?”
胡老道冷不丁地瞪了瞪我,道:“梦雅问的问题我可能答不出,不过你的回答,却是大错特错。”
“大错特错?”
我倏地一诧,很是不服气地看着胡老道。
胡老道“哼哼”了两声,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还不待胡老道说些什么,在旁的刘莹莹开口道:“小四,这话老胡倒是没说错,你适才说马家祖坟的风水不太好这句话,可不是错了一丁半点!”
闻言,我眉头更趋深沉,哪曾想到刘莹莹这里竟也会数落我。
滞愣半响,我说道:“刘姨,那我该怎么说?”
刘莹莹笑了笑,说:“你应该说,马家祖坟的风水出了问题,而不是说不太好。祖坟的选址,对风水极为考究,乃是一氏族人极为看重之事。”
话至此处,刘莹莹稍停了停,再道:“当然了,碍于时间关系,山河变迁,也导致风水并不是一成不变的,马家之人急着要搬迁祖坟,说不得便是祖坟的风水发生了变化。”
听得刘莹莹如此话语,我这才明白过来,同时也意识到自己适才所说的确很成问题。
若是当着梦雅这些“门外之人”来说,倒也没什么,可落到懂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