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的出现,让李长庚和张正的心里不由为之一沉,不用问,使用这样的下三滥的手法的人,这俩肯定不是什么善良之辈,而且不管是笑容可掬的胖子,还是一脸阴鸷的瘦子,浑身上下都撒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阴冷气息。
张正的身体虽然不能动了,但好在神识犹在,在感受到这一气息后,他立刻就明白了这个人是黑暗神教的,看来今天是难以善了了。
可是张正又有些想不通,今天自己虽然一直在忙碌,可是神识却一直在关注方圆十里之内的风吹草动,为什么他们离得这么近了,自己都没发现呢?想到这里,张正再次用神识往两个人站立的地方扫去。
当扫到胖子的时候一切正常,可是当扫到黑脸瘦子的时候,诡异的事情出现,这个人明明就站在眼前,可神识却什么也没发现。
就在张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瘦子说话了,他显然对胖子呱噪的性格很不喜欢,“别废话,快干活!要不是我的无影袍,你早被发现了。”说着举刀就往张正这边走了过来。
“是,我是沾了你袍子的光,可是要不是我,你能这么轻松的就把这些人给拿下?更何况还有这炉子和这么好的丹药,耐心要有耐心!”边说着胖子来到炉前,一脸贪婪的摸了摸炉子,而当他看到炉子的雪玉丹后,高兴的连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弄明白这两个人的来历后,张正的脑子就高速运转了起来,拼命地推演各种逃脱的方式。而这时李长庚也开始同这两个人n,“二位朋友,大家素不相识也并无冤仇,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对我们。”
瘦子鼻子里哼了一声没说话,倒是胖子似乎天生就是话痨,再加上计谋得逞后的兴奋,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起来,“本来我们是没关系,可是谁让你们刚才弄出那么大的动静,一道彩虹直冲天际,我们想不来都不成啊,这没想到,这荒山野岭的还有这么一处宝地。”
李长庚心里咯噔一下子,唉,还是大意了。“那不过是我们在铸丹炉,因为用了一些特殊的金属材料,所以发出了一些不寻常的光亮,喏,炉子就在那里,并没什么特别的。”
“嘻嘻!”胖子耸耸肩轻笑了一声,“跟我们打马虎眼是吧。那我问你,后来的北海玉蟾是怎么回事儿?我们哥俩来这里几个月,一直没找到冰蟾,而你不但知道它在哪儿,还把它给肢解了。”
“这”李长庚万万也没料到,对方竟然知道北海玉蟾的事,一时有些语塞。
胖子见老道这副神情,笑的更加得意了,继续摇头晃脑的说道,“由此便可以判断,你”说着,他短胖的手指一指李长庚,“是你杀死了风雪主教和玉蟾,并破坏了我们京西的分教,对不对?”
不等李长庚开口,旁边的瘦子忍不住了,“这还用问,肯定是他了,错不了!你让开,我就着就送他上路。”说着举起大刀就要往李长庚的头上砍。
这时李长庚已经明白了这俩人的身份,也知道今天在劫难逃,同时他心里也有些懊恼,照这俩人说法他们一直就尾随在身后,自己怎么那么不小心,没有察觉呢。
“住手!”张正一声大喊,把俩人吓了一跳,瘦子一刀没砍下去,显得有些气急败坏,扭过头来冲着张正大吼道,“你喊什么,再喊先把你砍了!”
刚才张正一直在思考脱困的方法,就一直保持了沉默,可是当看到瘦子要行凶时,再也无法沉默下去了。
“你们要找的人是我,是我杀了麦玉明,弄死了北海玉蟾,跟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你们放了他们,有事冲我来吧。”
“张正!”张正还要说,却被李长庚大声喝止了,“你们不要听他胡说,事情都是我干的,你们要杀要抓随便,不过必须放过他们,否则的话麦玉明的宝藏你们谁也别想得到。”
张正身负重大的历史使命,而且才二十多岁,正是最好的年华,以他的天赋和际遇,如果再过上几年,必定会成为华夏道教的巨擘。再者说,老道从小看着张正长大,多年的朝夕相处,两人早已情同父子,所以无论于公于私,老道都不会坐视张正被杀的。
正是出于这些考虑,他主动拦下了所有的事情,期望着能以自己的赴死来为张正博取一丝渺茫的机会。
“师父。”张正岂能不知老道的想法,在感动之余有怎能让师父给自己背锅,随即对瘦子说道,“我不仅灭了你们的风雪分教,而且前一阵还潜入了你们的总部,把里面搅了个天翻地覆,唉,我说大黑脸,你们的发电机现在修好没?”
张正这话一出,胖子和瘦子都愣住,俩人彼此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惊骇。他们万也没想到,毁掉风雪分教的竟然和大闹总教是同一个人。那可是连教主都没无能为力的人物啊。
瘦子在惊异过后,眼里开始燃起了火苗,他的亲弟弟就是在总教的那次浩劫中身中流弹后死去的,这笔帐自然要算在张正的身上。想到这里,他二话不说提刀就朝张正走了过来。
他要一刀把张正劈了,如此不仅能为圣教立下大功,同时也报了杀弟的大仇。等胖子发现他要动手的时候已经晚了,想要拦阻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大吼一声,“等等,我还有话要问。”
尽管胖子说的急切,可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因为瘦子向来脾气暴躁说一不二,自己的话他机乎从来都没听进去过。
瘦子的刀举起来了,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