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别想好过。
“你胡说八道。”
意兰郡主可不想承认自己,跟和其和和正是一样的货色。
“要我把话都说白了吗?也就外人不知情况,你嫉妒别人的美貌,曾害得一将军的小妾,也跟你一样丑成骷髅吧?哈哈。”
和其为了不把绿芜还给意兰郡主,都不惜得罪是郡主的妹妹,也是有了女人,就忘了妹妹的臭男人。
“那事不能全怪我,你们就没有份吗?我不跟你废话,我自己去把绿芜那个贱人找出来。”
意兰郡主也来了气,恨不得自己去找出绿芜,把绿芜带回王府去。
这和民乐药材铺的后院,主要也就两层楼,和其的房间是设在二楼的,而和正的房间是因其腿脚不便而设在一楼楼拐角处的第一间房间。
因为在意兰郡主的潜意识里,绿芜跟的人就是和其,她当然是直奔二楼,到和其的房间里去找绿芜了。
“妹妹,妹妹,你别找了,绿芜不在这儿。”
“那她在哪里啊?”
一时找不到绿芜,意兰郡主却反而不肯轻易罢休了,她执意要找出绿芜为止。
和其拦不住意兰郡主,眼睁睁的看着意兰郡主居然要把二楼的房间,一间间的都想找个遍。
“你别闹了,我都说了她不在这儿。”
和其任由意兰郡主找遍了二楼的房间,在他们都没有注意的后院里摆着的一些花草盆栽后面,站着一个人。
唯有沉默的和正,在要进房间之前,似有察觉的看向摆放着花草盆栽的方向。
花草有些晃动之外,别无动静了。
和正温和的脸上,浮起了一抹愉快的笑容,房间里的绿芜在看到和正的这表情,竟然吓得尖叫连连。
回到南庄上的草姑,回想着她隐藏起来看到的和正的表情,不对劲。
“难不成,这家伙隐藏得很深?”
“扣扣扣。”
“进来。”
“莺姑姑,单家村的村民在昨晚,又差点烧死了一个女子。”
进来的是一身着满是补丁的粗麻衣服的女子,她的头上,甚至连一根木簪都没有,就是用一布条绑着头发。
草姑忙问道“:那小主子没事吧?”
“没事。”
“温荷,那你快回去吧,不要惹起那些人的怀疑,暗中保护着小主子的安全。”
“是。”
温荷毫不迟疑的退了出去,她得尽快的赶回单家村去,不然就会有人起疑心了。
草姑是不放心林依依在单家村的安全,就特意命令两个嫁到单家村的女子,也就是曾在南庄上,得到过草姑教授武功的女子,她也是无意之中得知这单家村的问题,才特意选了单家村跟林依依打赌。
为的就是证明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保证自己不会输,并能够说服林依依争夺皇位。
“小主子,等奴婢把事情都办得差不多了,就一定会把你亲自接回来,到时,你就只要坐上龙椅就可以了。”
草姑想了下,又命令人到单家村去探探情况。
林依依一觉醒来,一出门就碰见了晕倒在不远处的单村长,她没敢走过来看,就让牧俊安过去看一下死活。
牧俊安探了下村长的鼻息,还活着,顺手就点了单村长的穴道,看四下无人,就把单村长抓回到了茅草屋里了。
“牧俊安,你这是想做什么?”
“拷问。你不是也想知道昨夜是怎么一回事吗?他是这的村长,问他是最直接的。”
“那也未必有用。他也可以咬死了说没有那回事,那我们也拿他没法子啊。”
“我知道。暗一,你们掩人耳目的把狗子和他女人带到这来。”
牧俊安是打算先从狗子和狗子媳妇儿这,问出一点事情来,再从单村长的嘴巴里证实一下。
“那我负责摆架子,你来负责拷问。”
“好啊。”
林依依稳当当的坐在床沿,看着牧俊安把单村长捆绑起来,又看着暗一等人把狗子和狗子媳妇儿带了进来。
“你说,你们村为什么要把你烧死?”
林依依跟牧俊安说好的,是让牧俊安来负责问话的,但牧俊安还没开口问,林依依就已经先问起那个狗子媳妇了。
狗子媳妇儿受了昨晚的一遭,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犹如死了一回似的,整个人都呆滞得不会说话了。
狗子还算是个男人,搂着自己的媳妇儿,颤着声音说道“:我媳妇儿才到我家不到五天,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她娘在她出嫁的那天,给她了一支珠钗,我都愣是没敢给她戴在头上。”
“等等,什么意思?一支珠钗,和你媳妇儿要被这的村民烧死有什么关系?”
在林依依的脑海里,很自然的浮现出不少不成文的村俗,会到了要烧死人的地步,多是有人通奸,女人不守妇道等之类的事。
狗子是哭着对林依依是又磕又拜的,他错了,他就不该带着媳妇儿回到单家村来,要不,也不会发生昨晚的事情了?
“有,有关系。公主,你也看到了,这个村子有问题,他们不买新布料做衣服,也不买头饰和胭脂水粉,更不轻易建新房屋等,这些都不是最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一旦有人违反了这些村规,就会被村民抓到村口去活活烧死……?”
“胆大妄为,无知。”
林依依没有桌子可以拍,只能是拍木板床,表示了她达到了怒火冲天的程度。
“啪”的一声,林依依没有拍到木板床,竟是拍中了甘做肉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