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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太贵重了。”她说, “我不好意思收。”

“不用的!”江易立刻扯开嘴角跟她解释, “随云说了, 他家里还有,这个能逗得你高兴就值了。”

江容:“……”

她真的很想摇着江易的肩膀问一句,原随云这么说你就这么信了吗?

“你拿着玩嘛。”江易又道, “跟随云不用这么客气的。”

“……是你太不客气了。”江容心累。

说了半天, 江易也不肯帮她把这东西还给原随云, 说到最后还直接拍拍屁股跑了。

她没办法, 只好先收好了放到一边, 然后继续看之前被她屯在一旁, 杂七杂八的武学典籍。

可能是因为她现在最感兴趣的还是戟, 再翻这些, 就觉得索然无味了起来,看个两页就忍不住走神。

走神七次后,她合上书跳下长凳,准备去院子里透透气。

燕南天今天上玉虚峰会朋友去了, 这会儿谷底只有他们三个小孩, 江易便偷懒得更理所当然。

江容从屋里出去的时候, 恰撞见他抱着一堆红盈盈的野果回来。

他本就眉飞色舞, 见她出来,顿时更加兴奋, 连带着跑得也更快了些。

“容容!随云!”他喊, “快来吃!”

江容:“这什么?你哪里寻到的?”

江易:“我刚刚溜到东边去玩, 在那发现的,我尝了尝,可甜了,就摘回来给你们。”

从前在江南的时候,他便是这副模样,所以江容也算习惯。

她没有拒绝,走过去拿了一个,发现上面还沾着不少灰,便道:“洗一洗再吃吧。”

令她没想到的是,她说完这句,刚收了剑的原随云就越过来,接过了那些果子,道:“我去洗。”

他完全没给江易江容说不的机会,一接过去就径直抱着它们进了厨房。

再出来的时候,这些果子已经被一一洗好,放进了木盆里。

江容觉得这一幕实在是太不“原随云”了。

“多谢。”她说。

原随云把木盆递过来,道:“容容年纪最小,容容先挑吧。”

江容:“……”行吧。

她随便拿了个,在江易期待的目光里咬了一口,旋即实话实说:“是挺甜的。”

江易嘿了两声,道:“咱们留几个给燕爷爷,其他的分了吧。”

野果解渴又饱肚,两个下去,江容就有点撑了。

她坐在院里的木椅上晃了会儿腿,忽然觉得头有些晕,揉了揉太阳穴和眼睛后,发现手边的木扶手好像在动。

她吓了一跳,低头凑近了去看,只觉动得更厉害了。

与此同时,原本环绕在耳边的江易与原随云的说话声也渐渐弱了下去。

江容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不太对,但她无法思考更多。

抬头的时候,她看到眼前全是乌云盖雪的小奶猫,她呀了一声,只想伸出手摸一摸。

原随云和江易吃着果子,听到她忽然发出声音,同时侧身看了过去,结果就看到她眯着眼歪下了椅子,还摸起了地上的泥。

江易:“?!”这怎么回事?

原随云也很疑惑,他走近,结果尚未站定,就被她按住了鞋。

“……容容?”他试探着喊了她一声。

江容根本没应。

此时的她根本听不见他说话,还把他的脚当成猫了,趴在那观察了会儿,发出咯咯的笑声。

江易顿时着急起来:“容容!容容你怎么了! ”

原随云:“她好似生了什么幻觉……”

“难道是因为那些野果?”江易疑惑,“可我们俩也吃了啊。”

“先不管因为什么了。”原随云道,“我们总不能就这么看着她趴在地上。”

两人合计了一下,一人一边把还在傻笑的江容扶起来,而后架着她去了万春流那。

尚未进门,江易就已经嚷起来了:“万前辈!万前辈!”

原随云相对冷静一些,一边往里走,一边向正晒药的万春流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万春流一听,立刻放下了手里的药材为江容探脉。

只片刻,他就下了论断:“吃错东西,生了幻觉,这会儿她看不到你们,也听不到你们。”

对万春流来说,这根本算不上什么疑难病症。

但恶人谷里会让人产生幻觉的东西并不少,所以在着手为江容治疗之前,他得搞清楚她今天究竟吃了什么。

于是他问江易和原随云:“她今日都吃了些什么?”

原随云把自己没吃完的那半个野果递过去,道:“她之前在吃这个。”

万春流:“苦血果,这就对了。”

江易:“啊?我和随云也吃了。”

“苦血果挑人。”万春流难得有闲心跟人解释,“她身体敏感,年纪也小,吃了反应大,你们俩嘛,顶多夜里做几个离奇的梦,放心吧。”

原随云先前蒙他搭救,才没有落下什么病根,自然相信他的判断。

他退开一步,道:“那就请前辈赶紧为她诊治吧。”

万春流捋了捋胡子,说诊治就不必了。

“苦血果无毒,对身体也没什么害处,等她从幻觉里醒过来就好,用不了太久的。”

江容坐在他那些堆成小山的药材边上,目光落在空中,也不知究竟瞧见了什么,笑容得格外开心。

万春流还要继续晒药,就扭头吩咐江易和原随云:“你俩把她挪屋里去,躺着会好些。”

江易和原随云立刻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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