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柔地摩挲着,把它们拉到自己脸上,呼着热气。

看着她这小小的动作,严子颂满心的温暖似一下子溢满了胸腔。

“秦小曼,”他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称呼她。

女孩子有些意外地抬起了头,眼神纯静而透明,“嗯?”

“我爱你!”他潭水般漆黑的双眸痴痴地专注在她的脸上。

女孩虽然不是弟一次听到他说这句话,但还是羞涩地低下了头,“嗯。”

“那你呢?”严子颂一只手抬起她的脸,两个人只隔了一眨眼的距离。

“什么……”秦小曼有些慌乱,躲闪着眼神就是不敢正视他的深情。

“换你说了。”

“那你先闭上眼睛,我再说。”

闻言,男人飞快合上双眼,秦小曼不禁轻轻松了口气。

他闭着眼、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只在这一抹笑意里才透露出他原本的放浪与不驯,秦小曼瞧着瞧着顿觉玩心大起。

她从地上捡起一把雪涂在两只手上,照着他笑得得意的脸就拍了上去。

“我就不说,急死你……”

她的调皮像风一样吹散了他原本不多的严肃神经,整个人也跟着轻快起来。

“坏丫头!”

说着飞快抱起身前的女孩在雪地上转着圈子,松软而宣散的雪地哪里尽得起这样的考验,两个人齐齐跌倒在地。

洁白的世界反射着太阳的光芒,光芒下是久久回荡的两个人无忧无虑的笑声……

当新学期开始的时候,返校的路程竟显得如此艰难。

秦小曼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清心寡欲的人,从来不知道也会有这样的一天,也许爱情原是每个人生来就具备的能力,不需刻意学习,当它到来的时候你自然而然就懂得了思念。

校园的西山上零散种着几棵桃树,不知何时都已开满了桃花。

中午下课过后,秦小曼一个人来到这里,望着满树芬芳吐艳的花朵,竟然心里弥漫出一股淡淡的惆怅。

她有些闷闷地从地上捡起一片飘落的花瓣平摊在掌心上,严子颂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他父亲的公司在南方的d城新组建了子公司,刚好他们大三下学期可以向学校申请外出实习,趁着这个机会就跟去进行学习锻炼。

自从相恋之后,两个人还是弟一次分别了这么久的时间。

秦小曼对着掌心的粉白色花瓣点了点,“你还真是没出息!不是说了过几天就回来了吗,干嘛总想着他?笨蛋!”

手里的花瓣被敲打得很无辜,不满地跳了两下,旋转着飞向了地面。

返回宿舍的秦小曼刚刚踏上二楼的台阶,正在水房洗衣服的刘奇丽就大叫了一声朝她奔了过来,“你可回来了,快来看!”

她不顾一手的肥皂泡沫硬是扯着秦小曼的衣袖就往宿舍里拽。

202舍的门大敞着,还没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热闹异常。

在看到秦小曼进门的一瞬间,大家都停了下来,静静地瞧着她。

满屋的玫瑰!

秦小曼惊得说不出话来,从书桌上到□□,从衣柜格子到放盆子水桶的空地……

整间宿舍被一束束玫瑰塞得满满的,红色、白色、蓝色、紫色、黄色、粉色,姹紫嫣红把整个宿舍变成了花的海洋,直看得人眼花缭乱。

惊喜交加的女孩把手紧紧捂在嘴上,激动得不知道自己是要哭还是要笑。

下铺的吴雨走过来把秦小曼推进了玫瑰的中央,

“这还有一张生日卡片呢!你这小妮子,真够能出风头的;这些玫瑰送来的时候整栋宿舍楼的女生都要把下巴掉地上了。”

秦小曼紧紧咬着嘴唇,拿起一朵蓝色的玫瑰放下鼻下轻轻嗅着,

“昨天打电话的时候他连提都没提生日的事,本来以为他忘记了;谁知道……这家伙!”

秦小曼在心里小声嘀咕着,嘴角却悄悄溜出了甜蜜的笑意,“真可恶!”

“啊……”

刘奇丽一声哀叫终于把秦小曼拉回了现实,只见她擦了擦手上的泡沫,一面悲愤地说,

“不公平啊,你一下子收这么多花!这么多……不公平啊!”

“那你们拿呀,”秦小曼看着她夸张的表情不禁笑了,“你们喜欢哪束就拿去好了!”

“真的?”刘奇丽瞪大两只眼睛不敢相信地问道,“你真舍得给别人?”

说着,抢了一束最大的红玫瑰捧在怀里,生怕秦小曼反悔,不停数着有多少朵在里面。

“傻瓜,”舍长梁亦宁从后边走过来用手指头戳了戳刘奇丽的后脑勺,“送你你还不是摆在宿舍里?这有什么区别吗?!”

闻言,刘奇丽急得满脸通红,“不行!我绝对要占为己有!我要……我要……把它放在哪呢?”

说着东张西望地扫了一圈,却悲哀地发现根本找不出一个独属于自己的私密空间。

“我看你把它放水房算了,洗衣服的时候也能看,上厕所的时候也可以看;而且还能就近浇水……”

全屋女孩子都笑了起来,一室温馨与欢乐。

下午上课的时候,秦小曼总是觉得心神不宁。

讲台上教授的嘴巴张张合合,她紧盯着却一句也没听进去。整整两堂课她的心都跳得厉害,怎么也缓和不下来。

疑惑的女孩子实在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最后只能归咎于那一屋子玫瑰花带来的震憾。

直到下课回到宿舍,一切的不平静才终于找到了答案,电话里一个陌生的男声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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