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被接走了身上负担的童谣还是晃了几下才勉强顿住了身形,跟着也坐进了车里。

“你们干嘛喝成这样现在准备去哪”顾辰在后视镜望了一眼再次叠在一起的两个女孩,不禁叹了口气。

“我要带她家,我可没实在没力气先送她家了搞不好还要挨骂”忽然向前座伸出手,拍了拍开着车的人,“学长,塑料袋,”

顾辰赶忙拿过一个食品袋递了过去,不忘又丢过去一包纸巾,“去我家吧,我一个人住。你们两个可以睡在客房。”

原定睡在客房的两个女孩,正躺在自己的大床/上,这一,顾辰早就料到了。

可他没料到的是,照顾两个醉得这样厉害的女孩子,竟然是一件这么麻烦的事。一个拼命淌着眼泪,另一个已经吐了四次端着盛满温水的脸盆从卫生间出来的顾辰,忽地听到敲门声响了起来。

打开门,竟然是一个陌生的斯文男人。

五分钟后,还在呱噪个不停的童谣被这个男人几乎是用架的给架走了,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头大叫了一句,“顾学长,兄弟我信任你啊哎哟,你走这么干嘛哎哟,刘大志我说你”

独自躺在床/上的女孩,沉静得令人心疼。

拿过盆里的毛巾为她轻拭着脸上的泪痕,他很想把她紧皱着的眉也同时舒展开来。

“你睡吧,我就在隔壁,难受的话叫我。”轻轻盖上被子的一瞬间,却被她抓住了刚打算离开的手。

“你别走”她闭着眼,说得轻柔。

“秦小曼”顾辰有些意外,留恋着这一刻她的依赖,却还是硬着心肠说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谁么”

身畔的男人,带些淡淡烟草气息的清的味道,陌生而令人心安,他的一只手,被她紧紧拥在怀里,仿佛是这世界上唯一的属于她的东西,任性而吝惜地紧紧抱着。

“我好难受”

“他走了,真的,不要我了”

“我好想他怎么办,好想见他”

“可是怎么办呢,你告诉我该怎么办他爸爸也是我的生父啊”

泪水再一次顺着那张白皙的脸滑落,滴到了他的心里。。。

轻轻地合上门的瞬间,顾辰站在门外很久都没有移开脚步。他很想告诉那个在他的睡熟了的女孩,别难过,因为有我。

每一个宁静的夜晚,都会有一个美丽的故事。

这一天,会是我们重的开始。

宁静微凉的初春的早晨,窗外不时传来几声沥沥鸟语,丝丝缕缕的阳光却早已穿透淡紫色的纱帘照进了恬淡静谧的空间,正笼罩在墙上的一副手绘风景画上面

一条小路在氤氲的雾气中蜿蜒在茂盛的丛严里,意境幽远却又似乎透露着淡淡的悲伤。

画框下方,是一套简约风格的浅色系布艺沙发,侧摆的贵妃榻上却孤零零地放着一只淡褚色的皮包一双精致纤美的高跟皮鞋被随意地摆放在榻脚旁边。

初春的朝阳,散发着勃勃生机的光线落入这一间幽室渐渐渡亮了隔壁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得暗沉的卧房。

洁白的韩式风格大,柔软温暖的淡蓝色丝绒被外堪堪露出了一张清丽绝俗的睡颜,绝美的五官恬静而自然

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稀落的光线照射下落成两排轻颤的阴影,缀着她娇好的面容。

似是不忍心吵醒这静室中惬意的一帘好梦,窗外不知名的鸟儿,也渐渐收起了细语婉转。

蓦然间,“叮咚咚”的铃声从床头清脆地响起,至此,打碎了一室的宁静。

“你好”秦小曼从睡梦中惊醒,脑子还有些晕沉,却是习惯性的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迅速拿起了电话。

“小秦,你马上收拾一下飞纽约总部那边传过来一个做合资谈判的急单,为期一周。到了纽约机场有人接你,中午的航班。你带好护照直接到机场海航柜台拿机票。”

电话那边是公司同传部经理李斌的声音,一贯沉稳的语调显得略微有些焦急。

秦小曼听得有些懵懂,“李总今天好像是周末哎而且怎么安排得这么急,资料都还没拿到手里,怎么去啊”

“你就别问这么多了,”停顿了大概一秒钟的样子,李斌还是解释了一句,“总部那边有个译员跳单,公司正准备追究他的法律责任没办法只能把他的工作临时分摊,你马上准备一下去机场吧,客户直接从b市飞,你的工作只有三场融资意向的会谈,不需要做随行翻译资料我随后传到你邮箱,客户那边也可以直接给你,有足够的时间给你准备,放心。”

大学毕业后,秦小曼就进入了这家国内知名的翻译公司虽然公司的总部设于她的家乡b市,可秦小曼却独独选择留在了自己读大学的市的分支机构。

怀揣着全国翻译水平资格考试的同声传译证书,再加上她本人好学平和的性格,即便周围同事的背景学历一个赛一个的辉煌,在这三年的工作生涯中,她也还算是过得顺顺利利。

一流的公司里面,遍布了一流的人才一流的人才不仅意味着一流的翻译素养,同时还包含了一流的傲慢与脾气。

将换洗的衣物一件件装到旅行箱里,秦小曼忽然想到如果是张宪虹接到这个电话会怎样

那个r大学毕业的硕士,一定会在李经理把话说完之前就毫不留情地打断,然后提出一堆“为什么是我”“怎么安排这么急的任务”之类的诘问把李经理噎得只剩翻白的份

再一次被电话铃声震醒的秦小曼,正躺在纽约市中心rr酒店柔


状态提示:79吹吹风--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