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视,强烈鄙视
上官糖哼了一声,也上了楼。
到卧室,她踢掉鞋子扑上床,将脸埋在软软香香的被褥间。
北汐绝的卧室就在她房间的对面,那家伙根本没关门,哗啦啦的水声传来,大概是在洗澡,上官糖的脑中居然条件反射浮现出他的画面,急忙甩了甩头,这个想法,太可怕了。
好累,上官糖一动也不想动,就想这么一觉睡到天亮,却总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后忍不住从翻下来,坐到书桌前,提起笔刷刷刷写下两页纸,然后等到对面水声消失的时候,风风火火冲过去。
“咚咚咚”
“进来。”
上官糖推门进去,此时的北汐绝正坐在床头,用毛巾擦拭着湿润的头发,黑色的睡袍松松垮垮系在身上,露出胸前一大片精壮的皮肤。
吞了吞口水,想不到这个臭sè_láng的身材居然这么好。
喂,清醒你是有任务来着
“喂,签字”
上官糖手一拍,将其中一张纸拍在北汐绝的身边。
他擦拭的动作一滞,抬起头,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再次感慨老天爷的不公平,这么没品的臭男人应该配一副癞蛤蟆的长相才行啊,结果成了青蛙没做成,倒成了王子的模样。
骨节分明的手指捻起那张薄薄的纸,随意浏览着。
“不准随便进入对方的卧室。”
“不准对对方动手动脚。”
“不准干涉对方自由。”
薄唇一勾,而后取过她手中的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上官糖一愣,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爽,怀疑地看了半天。
“还有这张。一式两份,各自保管一份。”
北汐绝摊了摊手,同样爽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目光却若有似无地掠过她平坦的胸前。
“我说过我会长的”
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上官糖冲口而出,被人嘲笑“旺仔小馒头”可是女人的耻辱啊,虽然她只有十八岁。
“是吗我很期待。”
上官糖跺了跺脚,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到卧室,上官糖盘腿坐在,心里想着这一个月绝对不能被北汐绝占到丁儿便宜。一想到才见了两次面,就被强吻了四次,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里,因为不久前晚宴上的相互啃咬而变得红肿。
哗血气上涌她居然主动吻他,天啦,她一定是疯掉了
上官糖直挺挺躺倒在床,用粉色的枕头蒙住自己的小脑袋,强迫自己不去想他。
“少爷。”
“嗯。”
北汐绝坐在书桌前,手中拿着一叠资料,半晌,他扔掉了那叠资料,双手交叠枕在脑后靠在旋转椅上。
“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做上官糖的十八岁女孩,尤其是她与上官家族的关系。”
他想起那个小丫头无意之中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顿了一顿,北汐绝瞥了一眼那叠资料,眸中精光一闪。
“马尔代夫那边,继续派人盯着。”
“是,少爷。”
宫玉竹么十九年不见,这,你又有什么阴谋呢
风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不知道过了多久,北汐绝躺在,将睡未睡之际,门口突然有了一声响动。
暗黑的夜色中,犀利的双眸蓦地睁开,身体却没有动。
门被人从外扭开了,轻微的几声脚步声,然后门再次被关上。
北汐绝有些疑惑,来人根本毫无杀气而言,正想转过身看个究竟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来到了窗前,掀开了被子。
“谁”
迅速地伸出手钳制住对方的脖颈,心里已经,好细,不像是男人的脖颈。
“母后,我要跟你睡。”
北汐绝一愣,是她
手不由得松开,上官糖却像毫无察觉似的钻进被窝,倾身上前,抱住了他。
身体猛地一僵,这个小女人,又想玩什么把戏
她的身体软软的,小脑袋在他胸前蹭啊蹭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胸口,北汐绝懊恼地发现,自己居然有反映了。
他一向不会轻易让女人爬上自己的床,却能被这个只见了两次面的小丫头轻易撩拨起**。
深吸了一口气,北汐绝掰开她的手指,打算去浴室灭火。
谁知刚掰开,她就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粘了上来,双手从后面抱住他。
“母后,别走,别丢下我”
软软糯糯的鼻音萦绕在耳边,她小小的手好死不死居然抱错了地方,一只手,居然覆盖在他男性的关键部位。
该死的女人,她绝对是故意的
北汐绝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真想头掐死这个莫名其妙的小女人。
伸手打开台灯,他掰开她的手,想要看她到底搞什么鬼。
昏暗的灯光下,她像一只流浪的猫咪一样蜷缩在他身边,纤细的胳膊伸出去,双眼紧闭,密而长的睫毛像一把刷子不停颤动着,小小的脸上有着痛苦之色。
心某块地方似乎被触动了一般,北汐绝松开了她的双手,只见她立刻粘上来,双手死死抱住他的后腰,小脑袋枕在他的胸膛上,像小狗一样蹭了蹭,然后小嘴儿一咧,露出满足的笑容。
“母后,你好温暖。”
母后北汐绝双眸微微眯起,她不只一次提到“母后”二字,难道,她是上官皇室的公主可是,他并没有听说上官家有一位叫做上官糖的公主。
小丫头,你到底是什么人呢又怎么会跟宫玉竹在一起呢
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