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要去想什么“屈辱”、“尊严”这样遥不可及的东西。

屏风那边就是青大人地床寝了,其实他还在犹豫,是否应该直接将青大学士抱到那边地床上去睡……可是想想那人说起杀人时候的狠戾,心中还是有些胆寒……

这样一走神,却没有发现手中绊住了那人一缕长发,回手间牵扯住,那人地眉尖便蹙了起来,似乎努力睁了睁眸子,却没有睁开。姜鸿昊连忙退后时,却听见那人说:“别走,”语调低低地,“陪我。”

姜鸿昊愣住,一时间无法判断青大人是在梦呓还是真的对他说话。但是青大人忽然伸手,将近在咫尺的他紧紧抱住,“我不会让你走。”那人的语调急迫而肯定,长发低垂下来遮住脸庞,但身子却是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淡淡地传来乱人心智的幽香。

果然还是来了啊……姜鸿昊闭了闭眼,早就想好的不是么?断袖就断袖吧,好在断在这个人手里,似乎也并不是十分地令人讨厌。

伸出手去,姜鸿昊也将那个人拥住,低头,去寻那个人的唇。

门“”地一声被推开,冷气涌入,寒意霎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房门开启的地方,一个披着雪白鹤氅的红衣美人,正面色阴寒,冷冷地注视着那还相拥着的两个人。

姜鸿昊再也回忆不起来当时自己在想着什么了,也分辨不出那时候他的心究竟是跳得太快还是根本停止了跳动,只记得那脸上烫得疼痛身上却冷得发抖的违和感……不知道那是一瞬间还是一百年,总之在青岚轻轻推开他之前他根本就忘记了做出任何反应。

其实他用不着那么害怕的,不是么?他早就分析出谢都指挥使应该不会吃醋的……何况他的事情青大人连陛下都不避讳……

青岚慢慢地推开了姜鸿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散落的长发,歉笑着对他解释:“不小心睡迷了做恶梦,唐突了姜公子,还望见谅。”

那射向他的凌厉目光略缓和了些,姜鸿昊觉得差不多能够动一动了,却还是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天色已经太晚,看来今天是不能和姜公子畅谈了,外面会有侍卫给姜公子安排房间休息的。”

姜鸿昊还是不敢动,直到那个人终于让开了通往房门的道路,才略略一揖,逃也似地离开。

房门在姜鸿昊身后再次关住,青岚施施然走过来,笑问:“这么晚,谢都指挥使怎么有空过来?”

谢聆春面上的神情变了几变,终于也笑出来:“还不是记挂着你脸上的伤?不想倒扰着你了。”

他的确是惦记着青岚的伤,虽说不重,但敷上那药膏时间不短,只怕会出现什么问题,便知会了专攻医毒的庚字部头目来看青岚;不料血衣卫回报说端木兴在青府当中,便一直拖到这会儿他才和那个头目一起过来;谁知才一进府,就又听血衣卫说青大人今夜里反常,留了个举子在卧房里,这么久没出来了……

“做了什么梦?”他靠过来,笑得妖冶。

“梦到武将军。”说到梦,青岚神情还有些迷惘,似乎还沉浸其中没有出来。

谢聆春神色一僵,伸出的手顿了顿,却还是抚上了青岚的脸,将她黑瀑似的青丝一点点拢到脑后去,然后猝不及防回手一拉,便将她整个拥入了怀中……

青岚大惊之下才要开口,却觉得唇上覆上了一层柔软,什么温热的东西探过来,甜软,舔舐着探询……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唇上直贯入心……这样的感觉和方才被姜鸿昊留在额发上的那个吻完全不同,软腻,温柔,且极具挑逗性。

这样的感觉和方才被姜鸿昊留在额发上的那个吻完全不同,软腻,温柔,且极具挑逗性。

青岚从开始的怔忡中恢复过来,怒火上扬,才要发飚,忽然身上一松,却是谢聆春已经将她放开,在她耳边轻笑道:“青小美人儿,我的技术不错吧……只是想告诉你,若是真的寂寞了,不需要去找旁的人解决----看在合作这么久的份儿上,我是可以给你提供免费服务的,而且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保证令君满意!”

“你……”青岚唇上触感犹存,脸上火辣辣地;听见谢聆春这样说,那双眸子里越发气得晶亮;当时发怒要打,可转念一想,却又放下手来,冷冷嗤笑:“谢都指挥使的服务自然差不了,只是青岚却怕谢都指挥使认错了对象----须知青岚虽然男装,却的的真真是个女儿身,只怕对同性还是没什么兴趣!”

“你也知道自己是个女儿身么?”谢聆春也冷冷地,“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和一个来路不明的男子这样亲近,真的不怕他识破你?还是指望着之后我替你灭口?”

青岚沉默下去。这一次的确是她的错,原本在端木兴的面前,她的确是故意给姜鸿昊那样的暗示的,虽说所谓洗热水澡是为了让他驱寒,去卧房是因为这屋子的外间根本就是等同于她的书房……可她说得那么暧昧,不就是为了让周围的人听到产生误解么?到底是怪她睡着了,造成了这样的后果----若是一个不小心,真的被发现了女儿身,难道便真要为了这个就去灭口不成?

谢聆春见她现出懊恼的模样。反叹了口气,拉着青岚到桌边坐下道:“我知道你本是无心,但事情可大可小。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也实在不方便,身边又没有个可靠地人----原来还有流丹那个丫头。却被你支使得满世界跑;今儿若有这么个知根知底的人在你身边服侍,也不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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