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看见的话。”

“放心。”慕昱清道,“我来的时候很小心。”

“可是,”青岚想说,万一被人发现,这里人太多口太杂,他不能太过大意。

可他只再说一句话,就让她闭嘴:“我很想你。”

青岚一颗心像泡进了热水中,酸胀甜蜜难言。

她轻声“嗯”了一声,在这小小的陋室中,听起窗外如摧如折的风雪声,突然觉得安心。

慕昱清将她打横抱起来,他胸膛滚热,向她俯身而下。

一吻完毕,慕昱清心满意足。

他刚刚来的时候就曾经浅尝即止,但这小猪一样的姑娘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令他好气的同时,也有些好笑。

青岚却开始上下眼皮打架,即使慕昱清犹有不足,想到她白天时的辛苦,也体谅地不再继续动作。

今夜突然下起那么大的雪,本来是件令人恼恨的事,因为那将会阻拦他明天的归程,但只要发现她在这里,他的不平仿佛就能被抚平,他心里的急燥也开始降温,只想好梦一场。

青岚是被欢笑声吵醒的,抚着锦衾里空了一半的地方,她一时竟不知今夕何夕,仿佛昨晚的种种只是梦一般。

雪下得很大,等到要推门的时候,青岚使了点力气才推开门,发现外面的雪已经有了小腿一半的深度,而且还在继续下,看这境况,堪忧啊。

“大雪封了路,这几天回不了家了。”郭青聪无奈地对青岚说道。

“秦王殿下怎么说?那游猎会呢?”

郭青聪道:“他们可高兴了,说下雪了正好扒兔子,冻僵的兔子一扒一个准,好玩的很。也能套狐狸,拣蛇。”

郭青聪说得头头是道,脸上极力做出几分不在意的样子,却还是带了些出来。

青岚笑了:“世子若是想跟去玩的话,就只管去吧,有那么多人在,不会出事的。”

郭青聪有点动心,道:“可是这能行吗?不会冻病?”

青岚也有点犹豫了起来:她前世的体质完全可以朝非人类上靠,从来都不知道“生病”这俩字该怎么写,但她自己的经验怎么能套用到别人身上?万一说错了呢?而且这辈子生过的病也不少,这种事肯定更看体质的啊。

“这……世子如果觉得不妥的话,在这里待着也不错啊。”

郭青聪却下了决心:“去!干嘛不去?好不容易爹爹肯放行,我逮着这个机会,怎么能说不去就不去?这也太过没用了吧?”

青岚无语:去也是你,不去也是你,你到底是要闹哪样嘛!

这次来游猎的本来大部分就是男人,现在下了雪,留下来的全部都是女眷,他一个少年呆在几乎都是女人,主人家还不在的房子里的确不大好。即使庄主为客人们准备了丰富膳食,但整天在屋里除了写字就是发呆,那也太闷人了。

因为这个庄子里连一本书也没有。

因而第二天他们走的时候,郭青聪便主动提出来要跟着他们一起去,旁的人就是知道了当天郭家姐弟发生的丢人的事情,看在他身份的份上也不会随意嚷嚷出来。

郭青聪明白这个道理后,处理人际关系就更加地如鱼得水起来。

这一下,困在房里的几乎就只剩下了青岚,青岚顿时后悔提议让郭青聪去玩了:他一走,自己连个伴都没了。

她必须得在秦王在的时候尽量错开跟他在同一个地方相处的机会,只能忍痛放弃了打猎,改当看守员。

看守的就是那位郭佩儿大小姐。

青岚问过庄主,像这样的大雪,必须得等雪化了再走,这才保险,否则的话,山道湿滑,很容易出事,而且积雪容易引起塌方,总之,以青岚看这场雪的厚度,说不定他们得在这里等上十天半个月。

郭佩儿闹出这件事后,郭青聪第一时间就让人把她锁拿住了,并把她关在了屋子里,寸步不许离。

青岚估计郭佩儿以为如果是在京城里,她肯定不会得到这样的待遇,可她不明白,这是她自曝其丑,而且是把家族的算计都抛白在了所有人面前,真的回京的话,不止是她,就是不分场合质问的郭青聪都要受到重惩。

对这些世家而言,任何时候,家族荣誉才是最重要的。

郭佩儿估计被关得很了,在最心爱的男人面前也漏了底,现在完全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每天只要吃过了饭就开始骂人。

青岚在市井生活时都不知道听过多少精彩绝伦的脏话,还有不带脏字损得人头都抬不起来的绝招,她这点小毛毛语怎么可能放在心上?

第三天早上,男人们一走,郭佩儿就开始准时准点地开骂。青岚淡定地坐在窗前看雪,一边剥松子吃。

她剥一颗,往自己嘴里喂一颗,再剥一颗,再往豹子嘴里扔一颗。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注意,就会发现,这一主一宠两脸上的表情都极为相仿:全是眯着眼睛张嘴等食的傻样。

青岚慢慢从这个自己跟自己玩的游戏里找到了乐趣。

她正跟豹子玩得有趣,突然听见前院的门响了起来。

她赶紧示意豹子找地方藏起来:“是谁?”

“丞小哥,是我啊,老钟。”

门外的呼吸起码有四五个人。

青岚把门背后的棒子摸出来:“有什么事吗?”

庄头道:“有啊,是这里有个客人想跟您认识一下,您有空方便跟他见个面吗?”

“没空。”想认识的客人还带一大串人过来?

“……”门外的人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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