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关于公主的大部分的事情,她依然都是有心无力的。说破了天,她也只是皇宫里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小宫女罢了,除了可以对着公主好上一些之外,别的东西,她不都不可帮上她的。但怎样都无所谓,只要公主自己觉得快乐,一切都是好的。

“怎的又是睡了?”赤玥适才好不容易才是从梨园出了来,那白琉玑实在是看着他有些紧了。在这偌大的皇宫里,他竟也是不知晓要去何处,因的这皇宫中的地方他也是走的遍了,他也不知道要去何处了,忽的却也是念起还有一个算的上有趣的君言卿,是以就是到了她的云殿里去了。

大片妖娆的赤色衣着,腰间系了月白色的流苏带子,一张极为稚嫩的娃娃脸,开口却是妖娆的声线,清纯与邪魅并存的奇异感觉。

当赤玥到了自己面前,儒风才是反应了过来,有些痴痴的望了去。但也是有着几滴冷汗留着的,她也是算的练得几日术法的人,看来这公子的术法并不浅,走的如此近了也并不会被人发现了的。这般的人,在公主身边也不知是好还是坏了。

“是。公主总是有着午睡的习惯的。”儒风低眸,恭敬的说道。

“这丫头,还是这般嗜睡,与我那妹妹也是很像了。”赤玥眸子浅浅温和望着酣睡着的君言卿,只是眸光有些涣散,虽是看着君言卿可更是像着透过她,看着另一人。

“赤玥?”君言卿本是睡着极为甜的样子,只是倏然感到有些什么眼神落在了自己身上浑身极为的不适应,是以就是拿开了遮在眸子上的书,睁开了眼睛,望到有着赤玥坐在自己的身边,还面无表情的吃着那小案几上放着的葡萄。

一颗一颗像是紫色的水晶,忽的就是入了口,唇红齿白的样子,虽是面无表情也是极为的可爱。当然,是在他并不开口的情况下。

“这地方倒是不错。”赤玥魅惑的声音传了出来就是了一中极为奇妙的感觉了。就像是你本以为是十分可爱的小兔子,开了口忽的就是大灰狼的声音,是了,就是这般奇异的不可言说的感觉。

栀子花月白色几乎是看漫了整个殿内。栀子的香气淡淡,却极为的好闻。

听闻,此处殿宇在前朝的时辰,有着一个长得极美的没染居住着的。而这处的那美人极为喜欢栀子花,是以当时的皇爷爷就是在此处种满了栀子花只是为了得美人一笑。这美人笑没笑她并不清楚,只是见了这云殿,她倒是极为欢喜的。但听闻那位美人的结局并不是十分的好,最终好像是得了重病离了去的。

“你倒是不怕你的父皇将你给卖了的。”赤玥又是取了案几上的一颗紫葡萄咽了下去,才继续的说着:“你当真不会想不到你的父皇怎会忽的对着你极好。听闻,你的命格与那大漠少主极为相配,是以才是会想到你。”而后,赤玥有些冷的望了君言卿一眼说道:“而这命格你父皇之所以这般的信,你当然可以想到,是顾烟波亲自去算的。”

许是怕君言卿逃避,是以赤玥就直接的说了。

他一直都是知晓顾烟波心中是有了人的,而君言卿这般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最终只会害了她。他所做的能做的也有稍稍的提醒了她这一句了。而最总她的人生如何,还是她自己所决定的。他绝不会干涉了君言卿的抉择,人,有些事情总是要自己去抉择的,而其他的人只能给了她建议而不能带领着她一步步的走着的。

“命格?我自然知晓,从来没有这突如其来没有目的的宠爱。尤其是在皇宫之中了。”君言卿的眉梢几不可见的皱了皱,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些可能只是她把这一切都是放在了自己脑后。

她多么想离开这皇宫不再过着这种每日都是要算计的日子,可微微一笑着,谁又可以离开呢。有了这一层血脉的牵扯,就算是父皇如何的无情,母妃是何等的冷淡,她始终都是不能弃了这段亲人情分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又怎能将这牵扯放了的。

而这和亲,受了皇家富贵,就是要负了这应该去负的责任。只是,这一次,就让她为了自己的追求爱情牺牲他人一回吧。二皇姐一向都是对着宫人苛责,一副刁蛮公主的派头,自己若是将她送了和亲也算不得什么极为昧良心的事的。君言卿在这短短的时辰心里却是走了百转千回。

至于顾烟波,自己不会去很了他的,自己喜着他,却没有要求他必须要喜着自己然后护着自己的。他并没有做错。父皇要的不过是一个命格与那大漠少主极为合的人而已,顾烟波既然是国师,就有着自己的责任。

如此念着心底那难以言说的痛意也是消散了几分。

“赤玥,你要在这皇宫之中留着多久?”君言卿从贵妃榻子上起了身,坐在榻子上,榻子有些高,是以她就来回晃着自己的小粗腿,淡淡笑着对着赤玥说道。

赤玥与她算的上是兄长之情了,只是对于这兄长自己除却了他的姓名之外,便是任何都不知晓了。只是知晓他一直都是无所不为的,对着自己也算的上是关心的。关于他的身份,君言卿也并没有过多的关注,因为,不管他是何等的身份她都会以兄长的身份念着他、

“应当有些日子的。”赤玥又是在心中暗暗的补上了一句,若是那白琉玑一日不想着走,他便是一日都走不得的。自己那几日也是趁着白琉玑闭关的日子才是逃了出泣血,自以为是隐藏的极好,可仍是轻易的就被白琉玑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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