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脚步声接近了,新一回头时,已经被平次的人围得水泄不通。所有人的枪口都指着他,平次走了出来,凝视了他很久,对手下说:“放低枪,是自己人!”
“好久不见了,平次!”新一问候。
“上次不才见的吗,hass先生?”显然平次很愤怒。
还没等新一再开口,平次的拳已经把新一打倒在地。“你知道这几年兰怎么熬过来的吗?啊?”平次失控的吼到,眼中却闪着泪花。
“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新一爬起身,擦擦嘴角上的血说:“现在,我只能说对不起,以后我会解释的。”顿了顿,新一说到:“我回来了,好兄弟!”
两人击打了对方几下,露出了爽朗的笑容。新一再度回头时看到的是眼泪婆娑的兰,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停的颤抖着。新一走过去,直接把她拉入怀中,把她的头埋进自己的宽肩内,用手抚着她颤抖的背,说:“我回来了,你哭吧,反正有我给你擦眼泪。”和叶也感动的哭泣起来,平次来到她身边,扶着她。
这时,七八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天台,用枪指着众人,警察也举起枪。新一马上把怀中的兰挡在自己的身后,喊到:“hold your fire! uys!(别开枪!别开枪!)”
“who are you(你是谁?)”
“ake a , i get o ,打个电话给robert,我有事和他商量。)”新一没有回答他的话。
黑衣人拨通了电话,新一示意他把电话给自己。“e ,我有些麻烦要你帮忙。)”
“yeaion has been debunked!(是的,我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all rigroe r you!(他有话对你说!)”
接过手机,“yeer!”语罢,挂上电话,对新一说:“ sir(下一步怎么办?长官?)”
“ok! guye and be ready to move!(好的!大家!回到我们的地方待机)”新一喊到。
新一的手下离开后,他对平次说:“麻烦你给我们准备间办公室。”
“现在?”平次回答,“你还是去医疗室看看吧,案子的事明天再说,而且有个外科专家照顾你,你不会有损失的。”他说完便坏坏的笑。
新一笑笑说:“好吧,先去医务室,不过暗号我解开了,你别告诉我你不想听。”说完便由兰扶着走了。
平次摇摇头:“还是你了解我啊,好兄弟!”在东京警视厅的医疗室里,兰正认真的帮新一包扎伤口。新一光着上身,兰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身上一处处枪伤的伤疤,看着那伤痕,兰的眼眶又湿了。在处理伤口完后,新一转过来,却看到兰的泪眼。他抚过她的脸问:“怎么又哭了?”
“这五年,你受了多少苦?”兰哽咽的问。
“为了今天,受多少苦都值得,对不对?”他笑笑:“你不也一样吗?”
新一站起身,吻去兰的泪,然后又继续吻她的唇,但是脚却软了,神志也开始模糊起来。
“兰?你刚才给我注射的是什么?不只是止疼剂吧?”新一软绵绵的问。
“别担心,是镇定剂,你流了好多血,还奔波了大半天,要好好休息!”兰坏笑到:“你别逞强了,也别担心,这里是警视厅,我很安全,乖乖的睡吧,做个好梦。”
片刻后,新一便倒下沉沉的睡了。兰将他的身子移正,为他盖好毯子,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便要去应付那个人。
“兰,怎么样?”平次着急的问,但不是担心他的伤,而是想知道暗号的事。
“工藤呢?”志保也问。
“他睡了。”兰坦然的答到。
“睡了!?”平次有底了,坏坏的问:“他是那种藏着真相不说,还能睡的安稳的人吗?我才不相信呢。是不是你作了手脚啊?”
“你跟和叶的事,我可是一清二楚。”兰不示弱,反击道,“如果不想明天走到哪里,都被说句‘恭喜’的话呢,现在就回去陪你的未婚妻,明天早上再来。”
平次无奈的摇摇头,笑了笑,转了身灰溜溜的走了。
望着平次的背影,志保竖起大拇指,赞扬到:“真厉害,不愧是律师的女儿,真是灵牙利齿!女中豪杰哦!”又**说:“看来工藤君,以后被你管着,不会有很多好日子过了哦!他很惧内的呢!你使了什么手段呢?”
“你别笑人家啦!”兰红着脸说:“我给了他一针镇定剂,很抱歉不能让你和新一面谈。”
“没关系,能再见到他,我就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志保回答。
“你进去看看他吧。”兰示意志保进去。
志保刚一进房,兰就听到很大很重的脚步声。
“爸爸!”兰不满的对小五郎说到,却尽量压低声音,“你小声点啊!”
“那臭小子在哪里,我要好好修理修理他!”小五郎很火,兰踩了他一脚,警告道:“你要是再吵,我就让妈妈每天亲手做饭给你!”
“你?那家伙失踪了5年,连一个交代都没有,你还护着他?”小五郎好像吃醋似的,但放低了声音,“你忘了?这5年你怎么过的了?”
“他吃的苦比我多很多,他自己也不后悔,还说为了今天,他愿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