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利的心脏还在砰砰直跳,她祈祷着金成明最好能够闭上嘴巴保持沉默,一旦他把今晚的事说出去对谁都不好,包括他看到的那些黑衣人员,今晚所有的一切必须得烂在肚子里。

一出电梯,金宥利就碰上了那些人黑衣警卫,一拥而上,冲到她面前担心地询问着。

“你没事吧,小姐!”

“是谁冒犯到了你?”

“你,还有你!去找到罪魁祸首!”

当这群人中最有权威的那位对着手下下指令时宥利才回过神来。

“不要!拜托了!我很好!一切都结束了!”宥利迅速伸出手去阻止那两名警卫。

“我只是…我有点不舒服,我现在可以离开吗?我不会再打扰到你们,我保---”

没等到她说完,一道冷酷的声音忽然在她身后传来。

“你觉得你现在可以离开吗?你这个只会惹麻烦的家伙。在你主动打破那条界限的时候,你就应该清楚意识到这一点。”

完了!这一切都完了!

听到那深沉且冰冷的声音,宥利砰砰跳动的心脏顿时落入深渊,整个身子僵硬到麻木。毫无疑问,对于她来说这是致命性的打击,最恐怖的摧残。刚刚从令人作呕的魔爪中逃出,现在却又掉进另一个恐怖的地狱深渊。

转过身,预料之中看到了她这辈子最大的敌人那张冷酷的脸,冰凉苍白的,就像是一头吸血鬼。

他那高大的身影笔直的如同雕像建筑般站在那里,不近人情充满了威严。红红的嘴唇凝固在一片寂静无声的冷笑中,他看起来像她最后一次见他那天一样精致。他一只手插在大衣外套的口袋里,另一只手对着他的人招手示意,号召他们把宥利带到他的车上。

“在勋,让我离开!那只是一个错误!我当时太慌了,好吗?”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虚弱,可怜无助地不断向他乞求。

“给我安静下来!”他打开黑色奔驰的车门,瞥了一眼身后的她,语气冰冷地说道。

他的人在四周包围着她,别无选择的宥利只能顺从他的命令爬进车里。他在靠近她之前打了一个响指,示意司机他该使劲踩油门踏板发动汽车。她舔一下干涩的嘴唇,缩在一旁小声地嘀咕着这只是她在情急之下做的的一个反应,而且这是几个月以来第一次按下这个按钮。

她在找借口,因为她不敢面对他。

李在勋无视她的解释,从他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他的丝绸手帕,带着一副令人生厌的怪相靠近她的脸。宥利不自觉地往后缩,退到不能再退,身体抵在车门把上。但他还是一直前进,用粗糙的,不带一丝温柔的动作擦抹她的鼻子。他的手指捏得太粗暴太大力了,她皱着眉头想逃避他的触碰。但当他把丝绸手帕拿走开来时,他给她看了粘在上面的斑斑血迹。

“公主殿下,你的白血病越来越好了。”他嘲弄地假笑着,丢弃了手里的手帕。

“是的-这没什么-一定是因为我今天早上忘记吃药了-”她咕囔着,急忙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以防止鼻子再次流血。

“啧,真可怜,”李在勋摇摇头,“完全可悲啊!你让我感到恶心。”

“这有什么新奇的吗?我不是一直都让你感到厌恶吗?”宥利无力地反驳,手紧握成拳忍耐着大脑隐隐传来的阵阵胀痛感。

“我不想知道你在那个公寓楼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你不应该再这样随意呼叫你的守卫。一旦你断绝了所有的关系,那这种义务也就被你切断了。你自己想要的交易就该好好保持住,直到结束-不要去破坏它。”

“那你为什么会过来?”她很好奇这一点,为什么他会站在那里,把握整件事的状况。

“别高估了你自己,”他语气中的恶意满满,“只是恰好在离开会议的期间,看到数名顶尖的警卫涌上汽车冲出了会场,这足以唤起我的怀疑。上一次他们这样做时,是你在六岁的时候。那一次你愚蠢地卡在树上下不来,结果发动了整个护卫队的人来救你。

提到以前的窘境,宥利苦笑了起来。“是的-我在那里被卡住了。对于那时的我来说,那是一棵真正巨大的树。”

“李宥利,我警告你-”

“我知道了。我明白了-我不会再次按下那个按钮。我很幸运,他们离得很近。我应该感谢他们-“她回头看了一眼奔驰的后窗,透过那里她看到紧随其后的四辆黑色小轿车,像个小型的游.行车伍。

“现在事情进展很顺利-比你离开的时候好多了,”在勋继续说道,“现在,如果你还继续采取更多这样的行动的话,我会确保让你感到后悔,让你悔到痛不欲生。我相信我不需要再进一步解释它的含义,你说是吗?”

宥利摇了摇头。

“我有一个请求-这并不过分。”她温顺地说。

“说!”

“你在sbs有一个制片人朋友,对吧!可以给我他的电话号码吗?”

“为了什么?”

“我现在停止了拍摄工作,也取消掉了伴舞的合同,我想我会努力成为综艺节目制作团队的一员来努力养活我自己。

在这世界上,并没有足够多的恶意让在勋彻底地无视她。所以即使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怒,但他还是把手伸进他的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他舌头尖锐地划过牙齿,递给她一张名片。

“停止服用药物,好好等待死亡。如果你没有患上疾病,无能的你只需消磨时间扮演好你本来的角色就够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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