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说:“当断不断的,反受其乱。”立刻下令放火吹风,没一会儿就看见共工冲出火场,大声说:“我已经冲出火场,请你立刻停止放火和吹风。”祝融放声大笑,说:“想不到你还有求我的时候。”共工说:“这么说你是不答应了?”祝融说:“这件事还有的商量,只要你可能跪在我的面前,让我们的人把你捆起来。”这个时候从共工的身后冲出来两个人在前面护住共工,那身材臃肿的亲信大声说:“主上,不舟山雄伟壮丽,就让这里做我们的葬身之地吧!”那满脸褶皱呢亲信也说:“我们就是死也不求他。”说着两个人咬断了自己的舌头,祝融指着共工说:“看看你的两位手下,死的何其悲壮,那里像你,你简直不是人。”共工说:“我绝不是贪生怕死之人。”祝融说:“是吗?那你死一个给我看看。”共工说:“我会死的,你也会看到,但我告诉你,你和女娃都会后悔。”
一听这个祝融笑的肚子疼,说:“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这么乱臣贼子,死了就死了,我们凭什么后悔?”共工冷笑着说:“你可知道我为什么来不舟山?”祝融说:“老子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要是想死就麻利点,要是不想死,那我就让人帮你死。”共工面色惨白,祝融身后的人齐声喊道:“共工怕死鬼。”共工退后两个突然转身,大家都以为他要往山里跑,祝融大声说:“不能让跑掉,给我追。”大队人马如同潮水一样冲过来,只见共工跑的非常快,突然一跃而起,这一跃足足有一千米高,突然脑袋冲着不舟山撞上去,祝融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说:“他死的好悲壮也!”就在共工与不舟山撞在一起的时候,红白之物如同礼花一样飞的到处都是,然后大家看到不舟山被拦腰折断。
祝融这个时候才如梦方醒,那女性亲信更是被吓得脸色惨白,两眼发直,说:“完了,要出大事了。”之后大家看到地面开始倾斜,天上出现了一个大窟窿。因为掌管水的共工死了,于是洪水开始肆虐,他们看到洪水从天上的窟窿里倾泄而下,大家被洪水冲的人仰马翻,祝融只带着掌管风的那位兄台和几个贴身的工作人员回到陈地,跪在女娃驾前放生大哭,说:“主上,臣罪该万死。”女娃这是个时候反而非常冷静,说:“这件事责任不全在你,我也有责任。”祝融说:“如今天柱被折断,地上洪水肆虐,这可怎么办呢?”女娃说:“你先不用急总会有办法的。”祝融说:“那就请你下令吧!”女娃说:“你立刻带着人往高处暂避。”祝融说:“可他们的食物怎么供给呢?”女娃说:“尽人事,听天命。”祝融说:“我们还是应该按照食物的储备情况来确定救人的规模。”
女娃点点头说:“言之有理,去办吧!”祝融带着人去了,女娃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侍者说:“主上,快走吧!这里不宜久留。”女娃说:“我也想走,可我脚软根本走不动。”侍者说:“我背你走。”女娃说:“不行,身为氏一定要表现的更加沉着,这样子民才不至于害怕。”侍者说:“这个时候命最要紧,再沉着下去命就没有了。”女娃说:“命没了则不能不要作为氏的尊严和体面。”侍者说:“别人要问起来我就说你不小心把脚扭了。”女娃说:“你说我是不是一个昏君,自以为强过伏羲氏一万倍,如今却毁了他的社稷。”侍者说:“主上切莫胡思乱想,你一定可以带领华胥国的子民度过难关。”她背着女娃疯了似的往上山跑,其实那个时候每个子民都只顾着逃命,根本没有功夫顾及什么作为氏尊严和体面,因为每个人扮演的角色不同,同样一件事,不同的人去讲,听起来就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故事。
女娃终于来到了山上,她说:“大家不要聚集在山顶上,那个地方容易被闪电击到。”骏恺过来说:“主上,因为不舟山被撞断了,西北方不断上浮,东南方不断下沉,如果再不想办法,只怕是要出大事。”女娃说:“是啊!容我想一想。”她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足足想了七天,这七天里每天都有很多人死掉,可没有人敢打扰她,生怕因此打断她的思路,从而让更多的子民死于非命。到了最后关头,忽然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只大鳖,她不由分说就冲了上去,那大鳖似乎一点都被害怕,女娃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鳖的一只脚给扯了下来,鳖被掀翻,表情非常痛苦。她扛着那只龟脚说:“谁跟我去一趟不舟山?”大家都不言语,过了一会儿骏恺说:“我愿意跟你一起去。接下来又有十多位壮士愿意跟着去。”
他们时而甩开双腿狂奔,时而挥动着双臂往前游,夜以继日的赶路,终于到达不舟山。用那只鳖脚把快要合在一起的天地撑开。之后他们又把那只鳖剩下三只脚也扯下来,补到另外三根天柱上去,不舟山被撞断让它们也严重受损。天地合在一起的危险全是解除了,只是可怜了那一只大鳖,一辈子没招谁没惹谁,最后落得这么个下场。当时天上的大窟窿还敞着,还在不听的漏水,女娃说:“我们得想办法把那个该死的窟窿堵上。”众人都点头,祝融说:“天那么高,就算是我们能够的着,又拿什么堵那个大窟窿呢?”女娃说:“总会有办法。”她又找个僻静的地方去想办法,大家只能默默的等着。大洪水每天都在吞噬很多人的生命,对此祝融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女娃再那里坐了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