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罔说:“轩辕氏强大起来之后,我们有腹背受敌的隐患。不如早早除掉,以保万全。”帝哀冷笑着说:“说的轻巧,我们能打得过人家吗?”榆罔说:“所以我说要联合东夷和九黎嘛!”帝哀说:“九黎是狼,东夷是虎,人与这孤狼合谋,不管一开始准备算计谁,最终被算计的一定是人。”榆罔看帝哀听不进自己的意见,心里着实感到烦躁,帝哀更感到绝望,榆罔还没有走远,他就说:“看来亡我炎帝朝社稷者,一定就是此人。”榆罔很快离开了古阳,他更加集中资源去建设伊川,与此同时他把更多的精力用在练兵上,姬邦卉听说这个消息之后,立刻送去一笔数目巨大的物资,说:“愿意为炎帝朝的振兴出一份力,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轩辕氏一定竭尽全力。”这何处榆罔的意外,他趁机提出归还青壮子民以充实队伍的要求。
仓颉说:“现在怎么办?”姬邦卉说:“有了资源,自然不愁募不到兵,为什么这样为难我们呢?只要他们愿意放弃索要流失人口的诉求,我们提供的所有支援全部无偿奉送。”仓颉说:“这样是不是过分慷慨了。”姬邦卉说:“的确,这样的元气的确很伤我们的元气。到炎帝朝从此以后就严重的依赖我们在物资上的支援。”仓颉说:“然后会发生什么?”姬邦卉说:“事不谋不成,不为不成。”仓颉说:“你可真是机关啊!”姬邦卉说:“精于算计的人有很多,能够善待子民的人无一,我的目标是做后者,因为只有关心子民生计的人才陪拥有天下。”榆罔每天都在校练场与士兵们一起训练,夫人带着食物去劳军,士兵们都感到非常兴奋,她拿出一块柔软的鹿皮为榆罔擦汗,说:“辛苦了。”榆罔显的自信满满,说:“看着吧!我一定带领他们扫平九黎和东夷,扫平轩辕氏,总有一天,我要让天下重新回到炎帝的治下。”
夫人说:“有些事只能说不能做,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望夫君戒之、慎之。”榆罔笑着说:“你的苦心我明白。”夫人说:“一个人想要在格斗中取胜,首先自己不能是一个病秧子,而炎帝朝如今就是一身疾病,中兴炎帝朝最紧迫的就是要尽快把病只好,这个病就是失食税多,而交税者寡。”榆罔不说话了,夫人说:“非安内不足以攘外也!”榆罔说:“你为什么说起这么沉重的话题让我不高兴呢?”夫人说:“主上明知道这是个问题,可他不敢解决这个问题,他把问题留给了你,你能把他留给谁呢?”
榆罔叹口气说:“炎帝朝的病已经深入骨髓了,如果解决这个问题,天子可能立刻就要陷入危险境地。如果拖着不解决,总有一天,炎帝朝的上流社会在整体上烂掉,那个时候就会有人摧枯拉朽般两炎帝朝彻底摧毁。”说到这里榆罔的眼睛里闪着泪花,夫人说:“我的话你你别往心里去,或许你可以借助军队力量铲除精英中的一些坏人,从而扩大天子的影响力,同时减少食税之人。”夫人的话让榆罔顿时兴奋起来,说:“如果有了属于自己的军队,我完全可以自己搭班子管理炎帝疆域内的子民,何必苦着自己去迎合那些混蛋呢?”他知道这不是凭一句话就能做到的,计划成功落实有一个重要前提,即他必须把军队的指挥权牢牢的抓在手里。在阳光明媚的早晨,帝哀满头的银发被照的闪闪发亮,他长吐一口气,说:“多好的光阴啊!不知道我还能拥有多少。”
身边一个老臣说:“主上,你一定会长命百岁、万寿无疆。”帝哀说:“过去的那些贤君,他们比我聪明,比我善良,如今他们都死了。”老臣说:“榆罔最近做了两件事非常得人心。”帝哀说:“两件什么事?”老臣说:“一件是在伊川修建防御工事,一件是在训练军队。”帝哀说:“他到底想做什么呀!”老臣说:“他想重现神农氏的光荣,把所有那些不臣服于炎帝朝诸侯全部干掉。”帝哀说:“这谈何容易啊!”老臣说:“我听说姬邦卉送来大量的物资支持他,他已经放弃了向姬邦卉所有流失人口。你知道当今天下,最值钱的还是人,相比于那么多流失人口,他给的那一点援助又算的了什么呢?”帝哀说:“不要绕弯子了,有话就直说。”老臣说:“臣觉得为民为邦本,本固邦宁。我问们不应该放弃索要流失人口。”帝哀说:“可他已经收了人家的物资,怎么办?”老臣说:“臣只是建议,具体还得你拿主意。”
帝哀说:“那就不成说了,退下吧!”老臣灰溜溜的走了,但他并不甘心就此收手。相反他的小动作更多了,他看到榆罔没有精力顾及古阳,他们想尽办法克扣原本是给榆罔的物资,这让榆罔非常愤怒。他打算领兵去打古阳,夫人说:“一来士兵还没有经过很好的训练,直接送他们上战场无疑是让他们去死。二来父亲还在他们手上,目前我们不但不能与他们闹翻,反而应该与他们保持良好的关系。”夫人带着礼品逐一去拜访古阳的老臣们,他们都对夫人非常的不客气,夫人则表现的非常谦虚,即便对方的话已经非常难听,她的脸上始终保持着笑容。她成功的缓和了榆罔和老臣们的关系。帝哀见到她也很高兴,说:“真是辛苦你了。”她说:“父亲,你一定注意龙体,万千子民的生计还得仰仗着你。”帝哀说:“回去之后告诉榆罔,姬邦卉这个人志不在小。”她说:“然后呢?”帝哀说:“具体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