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阴阳八卦镜真是个好东西,不仅可以颠倒乾坤,还能帮我们监视敌人的一举一动。”舒夫人手里拿着像是黑白两个月牙型吻合在一起的接近圆形的物件,它的边是五菱行的,看起来深不可测的样子。

公子独接过母亲手上的八卦镜心里默念季若水的名字,镜子快速旋转着突然一道耀眼的曙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果然镜子中映射出她的动态。只见她正在月光的陪伴下快马加鞭往目的地奔赴着。

舒夫人啧啧道:“这个贱人果然是按原计划执行,没有欺骗我们。”

公子独听到母亲对季若水的称呼贱人有些反感,但并没有说出来。他的yù_wàng膨胀着,想要时刻将季若水占为己有,但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小桃红回禀道:“夫人,大殿下,武良人求见。”

公子独嫌弃道:“都这个时辰了,她来做什么?”

小桃红补充道:“她看起来有些着急,说一定要见到夫人。”

舒夫人使了个眼色让公子独带着八卦镜先回避一下。她知道武良人来准没好事。“独儿,你先回寝宫歇息去吧,这儿交给本宫对付。小桃红,请她进来吧!”

武良人被小桃红叫进来看起来有些神志不清。不过她的肚皮一天比一天大,纸是都不住火的,自从她的言郎被人摘下头颅后她已经小产了,现在她春,心荡漾又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这次还是被小白脸给骗了。原来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是有家室的人。

“姐姐,哈哈哈,我终于要有儿子了。呜呜呜,您一定要帮我啊!”

舒夫人冷笑道:“武大莲,你就作死吧你,上次和你的姘头鬼混本宫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春宫图没有大王的准许我们这些后宫良人是不能私相授受的。这次你还贼心不死,你求本宫有什么用?”

武良人摸着肚子跪坐在地上喃喃道:“姐姐心知肚明,以嫔妾这种身份大王到死都不会碰我的,我已经守活寡整整十七年了,那春宫图外面的妇人都可以观摩翻阅,为什么嫔妾要压抑自己的情感?哼,姐姐明明和尚冰眉目传情,说不定早就私定终身了,您有什么资格教训我?虚伪,自私,霸道……”

舒夫人在她还没有说完伸出左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她挣扎着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贱人,本宫是你这种人可以议论的吗?想死的话直说,本宫可以随时送你离开,捏死你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不费吹灰之力。”

武良人想要拽开舒夫人的左手,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艰难求饶道:“我——错——了。”

舒夫人只是吓唬她一下,听到她求饶这才放开她。“本宫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再有一次以下犯上,哼,本宫就把你这个荡.妇发配边疆做军妓,满足你的yù_wàng,天天被汉子们欺负,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桃红提醒道:“夫人,听说麝香可以致人流产,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要以大局为重。”

舒夫人说道:“你这个贱人真会给本宫裹乱,本宫现在就让你知道你耐不住寂寞付出的代价。对了,叫几个太医把她的子宫一并强行摘除了吧,省的她天天怀孕。好让本宫耳根子清静清静,去吧!”

武良人大惊失色哭喊着:“不要……”可还是被小桃红为首的几个婢女拉出去了。

舒夫人想想只要那个老不死的一殁,把独儿辅佐登基,她就成了上怡娘娘,也就是大王的母亲。到时候就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再也不受这些条条框框的约束了。

夜已经深了,舒夫人也乏了,她打了一个哈欠准备回宫休息了。

然而他们不知道此时琉璃瓦上正有一双眼睛监视着这一切。

公子独送母亲离开后回到寝宫有些紧张,他看到季若水正在黑夜的掩护下前进着,他的注意力都凝聚在她身上。

“若水,做不到就别勉强了,你身单力薄,怎会是他的对手呢?对了,阿健,你有没有派人暗中保护若水姑娘?”

阿健若有所思道:“主子,您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这件事吧,这飞火流萤蚊的事已经东窗事发了,殿下您还有心思关心她;我们现在应想办法抽身才是。”

公子独听后有些焦虑道:“这么久了,我早就忘了这件事情。现在提起来还挺后悔的,后悔这蚊子不够毒,要是能把他咬死我们倒省不少事情。”

阿健却说:“殿下您确实太英明了,要怪只怪他福大命大,像那野草一样春风吹又生,生命顽强的狠呐!”

公子独攥进手里的金樽杯,发狠道:“是吗?好戏还在后头呢,骑驴看唱本,我们走着瞧吧!”

阿健说道:“殿下早些歇息吧,时间不早了,明天还得去护国寺回话呢!若水姑娘自然有咱们的人保护,殿下尽管放心!”

屋顶上的人小心翼翼的将一旁的琉璃瓦放在它原本的位置上,然后顺着爬梯慢慢下来趁着夜色的掩护偷偷离开了公子独的寝宫。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二殿下您可一定要相信咱家呀,我可是一早就投靠您了。”崔公公对着通灵玉里面的人说道。

公子因看起来像是在做什么重要的事情,他严肃道:“我都知道了,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对了,过段时间我会安排你和家人相见的,继续帮我盯着他们,也要注意自身安危,切勿逞强!”

公子因用暗器打晕了公子独派来保护季若水的狗腿子,他武功虽然比不上三弟,但对付这几个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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