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因齐没想到这次遇到对手了,他有些紧张。“你的心法真的有那么厉害?我不信,我更相信眼见为实,空口无凭。”

“我愿意跟你打赌,我虽然不是儒家学士,可我更坚定先生的观点。我也很想知道究竟这物和心哪个对人来说才是更加重要?”田星齐没想到居然在这里会碰到二哥,此时他如同乞丐,头上戴着一个草帽,低着头,很是神秘。

田因齐觉得这个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顿时心里怦怦直跳。“敢问公子大名?何不摘下草帽以示真人?我怎么觉得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他越往田星齐靠近,却发现他有意闪躲着自己,此时他好奇心更加重了。

田星齐看到地面上田因齐的脚步,有些慌张声音略带沙哑。他咳嗽道:“咳咳,实不相瞒。我从小患有不能见光的怪病,还请大人不要为难小人。你就叫我雀哥好了。”

“雀哥,好。在下是田蛰。我看今天时日不早,不如明天卯时再来稷门好说比试的方法。你看如何?”田因齐说完,没想到原本荀子的学生早就人声鼎沸,支持他的观点。田骈的学生也不甘示弱,说什么也要和他比到底,争个高低输赢不可。

田星齐点了点头同意了。傍晚时分他牵着驼鹿回到了家,此时他心里也很是没有把握。可是看到学宫因他和二哥的对峙早就分成两派,也不想让大家失望。

饶平安看到主人回来了,很是激动。“主人您怎么这副打扮?来,洗漱一下准备开饭。今天我做了好吃的辣子鸡和白菜汤;主食还是杂粮煎饼,您看行吗?”

“行啊,这才几天啊。你都会做煎饼了,恩,好吃,就是有些淡了。哈,还是家里轻松啊;安子,替我捏一下,我的肩膀好酸啊。”他拧干毛巾擦了把脸,捡起盘中垂涎欲滴的煎饼咬了一小口。

安子刚给主人舀完白菜汤,就马不停蹄的跑了过来。他双手游走在主人的肩膀上试探道:“主人,你看这个力道行么?”

“嗯,舒服。”

饶平安看到主人享受的表情自己也很高兴。“主人,等会儿吃完饭我去烧水,让您泡泡澡,解解乏。”

"好!行了,你也别捏了,过来一起吃饭吧!"两个人一起喝酒吃饭倒也很自在。

饶平安观察小公子这几日居然没有起的那么早练习武功了,而是每天晚上都会冥思;他知道主人虽然表面上像个没事人一样很自然,其实内心也很痛苦很无奈。也是啊,最近在给主人搓背,主人的话确实少了许多。

他试了试水温,发现温度刚刚好。上楼悄悄推开门,此时屋内云烟缭绕,原来是香炉里檀香的烟。“主人可以洗澡了,我拿来了你的内服;您看用不用拿马蹄香熏上一熏?”

“哦,我知道了!你也累了一天,这熏香还是我自己来吧,你快去睡吧!”

饶平安没想到主人如此关心自己,他虽然有些累,可是想想主人对自己这么好。顿时有了精神:“主人,小的不困。主人将来是做大事的,岂能做这些劳神的琐事?您放心好了,小的保证在您洗完澡就可以穿上清香四溢的内服了。”

田星齐回头给了饶平安一个微笑,迈着矫健的步伐下楼洗澡去了。

朝霞退去,天空中风起云涌,刹那间绽放出万丈光芒。稷门外聚集了许多人,田因齐看着从人群中缓缓走出的雀哥以及他的随从有些不屑一顾。那些观众都在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什么。

“大家静一静,既然大家有心来看我们比赛;那我就把比赛的规则坦然示众。今天我们就以市井作为比赛的地点,前提是不能作弊,不能让身边的人参与,不能威慑强迫他人。规则是看谁吸引到的人数多,多着为胜。三局定胜负,你觉得怎么样?”

田星齐用手挪了挪猫眼,声音沙哑道:“好!”

“田蛰兄选择市井作为比赛地点,看来他是胸有成竹了。很显然他知道什么对他有利,我看这次他一定会赢!来,来,来,我赌十个刀币压田蛰兄会赢!”

“新沂的眼光向来尖锐,我看这田蛰已经十拿八稳会胜。我压十五个刀币赌田蛰赢。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快下注啊?”

“那我也赌田蛰兄,你们让开,我赌一百个刀币压田蛰,赢了算我的。”

饶平安看到那些人居然没有一个投自己主人的,有些气不过。他推开他们,拿出了自己压箱私房钱。咬牙切齿道:“你们这些势利眼的,我压二十听刀币给雀哥。输了算我的!”

“这不是傻子吗?既然如此那我也要压。”

“不好意思,人够了。赌局三局定胜负,三七分成。赌坊为三,胜者为七;请问大家有什么意见吗?”

“切!”

大家都很期待自己下注方能够获胜,人群跟随田蛰和雀哥来到了沸沸扬扬的市井之地。只不过是藏匿于暗处为下赌的人暗中加油。

没想到他们二人乔装打扮一番居然险些没让人给认出来。

田因齐坐在鱼篓旁,大声吆喝着:“江鱼,新鲜的活鱼,鲜美可口,煎炸炖煮入口即化,鲜美嫩滑令人回味无穷。大家都过来瞧一瞧,看一看,不好吃不要钱!”

“这鱼儿看起来活蹦乱跳的,肯定是刚打捞上来不久;敢问你这可是富春江上的鲤鱼?”

田因齐看到朝他这边聚来的客人越来越多。大笑道:“哈哈哈,当然,这富春江每到三四月份云雾缭绕,对于渔民来说捕捞困难。但也属这个季节的鱼儿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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