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儿,坐水珠,碰不得,捏不到”
“小人儿,坐水珠,碰不得,捏不到”
空荡荡的天界凤阁,玉竹林外重兵把守,只为了疯癫的语殇不再出来伤人,语殇痴痴的看着一个方向,嘴里不知道在哼着什么,总之没人知道。
那玄羽如愿以偿的暂时坐上了天界之主的位子,同时兼顾天界与冥界。凡界,当然还不足以构成威胁,留给四殿下慢慢玩着就好,等时机成熟,一口吞了,到那时,天族云镜山还不被玄羽轻而易举的拿下吗
玄羽换去沉重的玄色锦袍,命千人赶工,为自己制了一件华丽无比用金线绣制的锦袍,从头到脚都焕然一。为了笼络人心,玄羽还放了被语殇囚禁的众仙神,派了冥界的鬼将花了三天的时间让天界重变往日的金碧辉煌,不仅如此,玄羽还光明正大的主持了一场盛大宴会,算是替所有人压了惊,还恢复了以往的所有的种种,这些看起来都是小事,但在不少人的心中却暗暗埋下了种子。
“姑母,早让你听我的话,可你偏偏执拗的厉害,现在我顺理成章的在天界有了立足之地,而你只能在这看着这片林子度日,明明有野心,却”
玄羽啧啧的惋惜着,眼睛环顾着奢靡一时的凤阁,耐人寻味的笑着,云镜山上的那些自诩清高的仙神,明里暗里的说着自己是没用的那个,可现在呢,有用的不是被当了人质,就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天尊现在是可怜的人,身旁只有一个废物,而一切大权都在自己手里,是时候该改朝换代了。
“他不在这里,她也不再这里,有人要完蛋了,有人要完蛋了”
语殇突然看着装着伽洛王残魂的容器,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像是歌谣又像是其他什么的话,玄羽笑了笑只要你还是疯癫的,谁会相信从你嘴里说出的话。
“你还没有答寡人的话,曾几何时,寡人是否见过你”
语然手中的梨汤已经见底,而眼前的皇帝还在执拗与之前的问题,语然笑而不答,左右看了看皇帝,成竹在胸的了头。
“圣上可信命”
放下手中的晶莹剔透的碗,温婉的替皇帝理了理衣襟,柔情似水的等着皇帝的话。
“你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奇女子,从进门到现在,你说出的话,够你死不知道多少次,不要以为你是郡王的外戚,寡人就不敢拿你怎么样”
语然微微一皱眉,伸手在皇帝脸上一晃,原本心里有十足的把握,可眼神瞬间就落寞了下来。
“你居然不是他”
停顿了片刻,语然后退了一步,跪在了皇帝面前。
“圣上恕罪,凝萱失仪了,圣上要杀要剐,凝萱绝无二话。”
语然低着头,语气也淡了许多,皇帝朝前走了一步,看着语然头顶的玉钗,伸手拿了下来。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要如何补偿寡人”
语然乌黑的秀发如瀑布一般散落,这让语然多了一丝妩媚,皇帝一把将语然拉起,揽入怀中,带进了层层帘帐之中。
“萱儿,他是伽洛王的转世,是寝殿里的那个玩意搞的鬼。”
久违的声音传入耳中,让语然有了不小的动容,低头暗暗笑了笑,眼前的皇帝却认为语然是害羞的笑,加上心了起来。
“圣上,该歇息了”
语然在皇帝耳边打了一个响指,又将一道仙障挥出了帘帐外,皇帝困意十足的倒在了语然肩上。
“你就不能等他躺好再用幻术吗再是神仙,这也比你壮实许多”
溯时间刚刚好的进来,帮着皇帝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盖好了被子,就这样也不忘数落语然,语然下了床,光脚走到不远的书案前,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慢慢喝着。
“玄爵出了什么事你许久没有在我身边,还真是不习惯。”
语然扭头看着皇家私藏的书画,溯悄无声息的站在语然身后,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我帮你除了那个玩意,免得你束手束脚的”
溯干脆的转身,朝着帘帐外走去。
“受伤了还冒着险来,你觉得你的掩饰瞒得过我吗”
语然瞬间移动到溯面前,轻易的一掌就将溯打倒在地。
“为什么紫魂没办法进来,而你却可以,玄爵这么久没有消息,你也没有,我知道你听我的话,但你将自己搞的伤痕累累,还敢来见我,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会将你封扇子里,或者,变愿灵也可以”
“语然,你在说什么,这里没有扇灵”
紫魂突然闯了进来,对着一旁发着暗光的玩意用仙障阻隔在一边,语然定睛看了看,地上哪还有溯的身影,还好是外力介入打破了一切,紫魂迅速四周环顾一番,又走到床前,确认皇帝没有什么危险,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看来连你也抵抗不了这魔族的玩意,有必要知道是谁带它堂而皇之的进入这天族守护的皇家了。”
“他是伽洛王吗”
语然了神,挥手将幻术送进床帏之中,轻纱曼妙之间,才好假戏真做。
“只能说是转世,当初语殇殿下慌忙间将伽洛王的残魂收了起来,可是不仔细漏了一缕,谁知道居然落在了皇家,不过也好,等他百年之后,伽洛王就会重到天界主持大局了。”
紫魂这些年的确在楚晗的命令下收集了不少的消息,单单对天界的关注恨不得连每一寸天界的灵土都不放过,但这平白无故冒出魔族的东西,既然在凡界,那就与四殿下脱不了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