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这个条件,为父又怎会破了家规将铸剑技法教授于你!”

“可是刚刚,你们明明……”

“行了,”眼看父女俩又得吵起来,青夫人提高音量,声音却透着虚弱,“鸾,你先出去。”

“是。对不起,娘。爹,女儿先退下了。”因为心疼母亲,鸾即使满肚子的委屈、不甘,也只能硬憋着,不得吐出。

出了房门,立刻去寻巫鹰,转完整个庄子,才在后院找到正在花间悠闲品茗的巫鹰。

“我娘到底怎么样?”径直坐到他对首,急急问道。

巫鹰放下茶碗,一字一句道:“油、尽、灯、枯。”

他的话仿若炸雷,将鸾钉在凳上,脑子空了一空,许久后才有了反应:“你、你不是说没什么大碍吗?”

“当着青夫人的面总不好直说。”巫鹰语调平缓,“前辈送我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跟前辈说过。令堂乃是多年忧思过度、郁结成疾,加之这些年过于劳累,又不注意调理休息,如今已是耗尽心力,回天乏术。”

“可是、我娘就是身子弱了些,脸色苍白了点……”鸾极力想要证明他诊断错误。

“身子越来越弱,脸色越来越白,可不就是即将枯竭了吗。”用茶盖拂去面上的茶末,继续道,“我方才开了些调理的药,先试试。如果效用不大,再换一副试试。不过,现在也只是尽我所能罢了。”

晓莲一进门便看见鸾失魂落魄的望着窗外发呆,一时玩心大起,蹑手蹑脚的走到她身后,伸手捂住她的眼,粗声粗气道:“知道我是谁吗?”

“别闹了,晓莲。”鸾拉下她的手,有气无力道。

“怎么了小姐,你走了这么久才回来,怎么回来就不高兴?”晓莲语带不满。

转身坐下,拎起茶壶为自己倒满一盅水,忽然想到什么,转回头问道:“我出门这段时间,娘是不是比之前还容易病倒?”

听她这么一问,晓莲总算知道她在忧心什么,脸上也不由自主的浮现担心的神色:“是呀。这几个月,夫人总是突然莫名其妙的发烧,身子越来越差。所以呀,大家都盼着小姐赶紧带个姑爷回来,说不定,夫人一高兴,就一下子好了。”

“问你一句话,你又扯哪儿去了。”鸾斜睨了她一眼。

“本来嘛。”晓莲犟嘴道。顿了顿,接着道,“对了,小姐。跟你说件事。”

“嗯。”鸾随口应了一声。

“你走了没多久,呃,大概一、两个月前,来了个人,我听阿福说,好像是什么王府的人,和老爷关在屋子里谈了很久,后来,他走了之后,老爷满脸不高兴……”

“那又怎么样,爹常常对那些来求剑的人表示出不高兴的。”鸾喝着水道。

“你听我说完嘛。”晓莲对她打断自己的话表现出不满,“我进去上茶的时候,看见那个人带了块腰牌,上边写着什么王,什么王我也没看清楚。他走了之后,大概过了半个月,又来了一个人,自称是胶东王太子……”

“胶东!”鸾闻言一惊,她不知道自己不在家时,轩辕靖的兄长竟来过家里,或许这就是爹娘不肯答应她出嫁的原因。于是赶忙问道,“他来做什么?”

晓莲摇着头道:“不知道。有人来求剑,老爷从来不许我们在里头的。不过那天,不知道为什么,老爷和那个王太子吵了起来,吵得可厉害了。我从来没见老爷这么跟人吵过。”

“那他们吵什么,你听到了吗?”

“隔得远,听不清楚。”晓莲还是摇头,“我猜,先前来那个带着腰牌的人可能就是胶东王派来试探老爷的,也不知道跟老爷说了什么;后来,王太子就亲自登门了,然后,两个人因为说不到一块,就吵起来了。”

“说这么一大通话,结果什么都不知道。听你说话能把人急死。”鸾起身往外走去。

“小姐你干什么去?”

“去找我爹。”撂下话,人已走远。

因着心里的急切,鸾直接一脚跨进母亲房里,发现母亲正坐在床边拿着手绢擦拭泪水,父亲正细声细语的安慰着她,温情脉脉的场景看得鸾竟忘了回避,反而杵在原地发起愣来。不知将来和轩辕靖能不能像父母亲这般恩爱不变?

“鸾。”发现女儿正站在门边看着他们,青夫人忙擦干眼泪,“怎么站在那里,进来呀。”

“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鸾傻傻的问。

“有话进来说,杵在那儿干什么?”青明山道。

“爹,我有话要问你。”

扭头看了看女儿,问道:“你是不是听了些什么?”

鸾点头道:“所以,更要问个清楚。”

“出去说。让你母亲好好休息。”正欲抬步离开,却被妻子一把拉住。

青夫人望着丈夫的双眼,语带恳求:“老爷,好好跟鸾说,你们俩可千万别再吵了。”

安慰地轻拍妻子的手,柔声道:“放心吧。”

遂带了女儿走向屋外。

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关好书房的门,青明山坐到书桌前,道:“说吧,想问什么?”

“胶东王太子来过?”鸾开门见山道。

“是。”想了想,此事若不说清楚,女儿绝不会就此作罢,“他想要我们青家的铸剑技法。”

“他堂堂一国太子,要这个做什么?”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我只知道,我们青家祖训,家学绝不可外传。所以,无论他是威逼还是利诱,我都没有答应。结果,王太子不高兴,和


状态提示:第95章 紧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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