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着雪,雪花在黑夜里静静的飘着,雪花下得很缓慢,所以飘舞的很漂亮,没有风,没有虫鸣,这场雪显得很是寂静。
樱花树被大火焚烧得像一个残花败柳的女人般,依然风采卓越,但不难看出几个时辰之前,这大片樱树花很美很美,此刻被毛茸茸的雪覆盖着,则又是一种不同的美,虽然没有了樱花。
在这别墅内,在这场杀屠中,在这个残破的院子里,在这场寂静的雪中,有一位很是英俊的少年在这场雪中静静赏着雪,样子很懒散,一幅很是享受的样子。
他很是惬意的用双手接着雪花,看着满地的死人,满眼的樱花在眼前消散,燃烧,眼神之中没有任何情绪。
而他的身后则站着三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他被这三个人围住了,一位穿着白色长杉的少女,脸上则带着白色的面纱,眼神中带着几分诧异,头上别着一朵紫色的小花,身材阿罗多姿,很是诱人,她的手中提着一把弓箭,箭已上弦,箭直指那位玩雪的少年。
另一位也是一名少女,面容很清纯,五官很精致,眉梢微微的紧锁着,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用一条黑色的毛巾紧紧的裹在额头上,把这长发裹的很漂亮,上身穿着件红黑相间的格子衬衣,下身裹着件蓝色的牛仔裤,整体给人一种很青春,很活力的味道,右手握着一把剑,剑很漂亮,泛着冷冷的光,剑刃上沾着几朵粉红色的樱花。
还有一位则是一位少年,十五六岁,五官如刀刻般精致,一双眉毛绝具一格,又粗又黑又浓,如一把利剑般高耸云霄,眉头紧锁,像在思考,又像在诧异眼前之人,他上身穿着件黑色的长杉,配着条黑色的裤子,手里提前一把三尺长剑,很警惕的观察着那名玩雪的少年郎。
这种画面很宁静,就像这一场雪一般,寂静无声,又无时无刻不透露着杀机。
把那名英俊的少年团团围住的正是白雪和周维维还有林海,为什么他们迟迟不肯对那名玩雪的少年郎动手呢,原因则是那名玩雪的英俊少年和王生长得很像,如果不仔细看就会把他认作成王生,所以他们才会显得很诧异。
那名很是英俊的少年,很是懒散的捧着一双手接着从天而降的白雪,斜眼瞥了瞥把他围着的三人,很懒散的挑了挑眉,面上显得很平静,很是无所谓的张开嘴,打了几个困盹,懒散道:“你们杀了宫本武藏,又杀了白脸鬼,还杀了松井田池,更是焚烧掉了满院的樱树花,连别墅里的保卫更是一个不留全杀了,还有那监控室的人也尽数被你们杀了,也算是全杀完了,怎么对我确迟迟下不了手呢?虽然我长得很英俊,但确实实在在的是你们的敌人啊,须知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周维维看看那个懒散的,臭不要脸的英俊少年很无耻的吐着臭不要脸的话,眉头不由皱得更深了起来,喘着粗气,咬着牙儿恨恨的开口回道:“姑奶奶们,不杀你才不是因为你长得英俊呢?更不是因为对你有所仁慈,而是因为你和王生长得很像,连自恋的毛病都一模一样,所以才迟迟不杀你,不然,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吗?”
玩雪的少年很是懒散的接住了从天上飘落的白雪,很是随意的在掌心里揉捏着,回过头瞅了一眼周维维作恍然大悟状的样子,轻笑着开口道:“原来是这样啊,早说嘛,原来是跟那家伙长得很像,就不用被你们杀死,早知道我就早出来了,何至于躲在暗门中担惊受怕的呆了那么久,可把我给憋死了,还好我肺活量够大,没被憋屈死。”
听到“暗门”两个字,白雪三人的眉头不由皱得更深了一些,心中隐隐开始担心起了王生他们,但一想到那个家伙那么聪明,心中顿时便松了一口气。
白雪看着那个玩雪的英俊少年正揉搓着手中的白雪,冷静的脸上隐隐浮现出几分愤怒的情绪,轻启溥唇,冷漠的开口道:“小子,告诉我们这有多少个暗门,还有就是你为什么长得与王生那么像?我们可以不杀你。”
听到白雪那很冷漠的威胁话,那少年不仅不生气,反而很开心的笑了起来,只见他把手中的白雪揉碎了,扔在了地上,又开始搓了搓冻的有些红的双手,笑呵呵的对白雪说道:“姐姐很想知道这有那些暗门吗?但这个我真不能告诉你,因为我们现在是敌人呀,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我跟王生为什么长得那么像,因为……”
说到着那个少年不由停住了,眼中露着很是得意的笑容,静看着那三人很是焦急的目光。
“说到关键处,就住嘴了,小子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剁了你。”林海挥了挥手中的剑,粗声粗气的对那个少年大声吼道,心中更是愤愤不平。
周维维狠狠的瞪了林海几眼,很是恼火的对林海喝斥道:“你就让他说下去,让他把话说完就好,何必吓他啦。”顿了顿接着补充道:“等他说完了,再狠狠的剁了他也不迟,反正和那家伙长得像又性格一样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我忍他很久了,现在正好可以狠狠剁了他。”
白雪那皱着的眉梢渐渐的舒展开来,笑着很是随意的附合道:“维维,那家伙说是我们的敌人,竟然又和王生长得那么像,那又何必再和他废话呢,现在动手剁了他岂不是更好,免得他说出与王生的关系来又缚手缚脚的,麻烦……”
“对,对,对,白雪姐说得甚有道理,我忍王生已经很久了,现在杀一个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