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缙和寄可倾从李娘娘那里回来,就将寄可倾送回了寄府。
“那我先回去了!你也累了,早点进去休息吧!”萧缙依然还是那*不变的冰山脸,寄可倾早就习惯了,反正她也不准备真的嫁给她,所以她也无所谓啦。
寄可倾点点头,跟萧缙告别,进了寄府大门。
刚进侧厅,小若就心急火燎地跑到她面前。
“小姐,小姐,那个丁公子又来找您了!”
“丁公子?”那个丁毅亭不是已经被自己说服了吗?怎么又来了,真是属狗皮膏药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是的,就是丁大人的公子,丁毅亭!上次害你被人说三道四的那个人!”小若心里对这个丁毅亭本就没什么好感,这次这个人又害得小姐名誉受损,她就对他更没好感了。
“他在哪?”寄可倾像做贼一样将小若拉到一边,左顾右盼,生怕自己被丁毅亭发现。
小若指了指院子左侧的凉亭方向,示意小姐丁毅亭就在那个凉亭里等她。
寄可倾在小若耳边悄悄说:“你去想办法把他打发走,我不想再被他缠上,就说,我今天被李娘娘召见了,留在了王府!”
小若点点头,刚想过去。
“倾儿!”丁毅亭已经发现了这边的小若和寄可倾。
听到丁毅亭的唤声,寄可倾转身就想走,却被他奔来拦住了去路。
“倾儿,你为什么躲着我啊!”丁毅亭不解。
寄可倾索性停住脚步,转过头,跟丁毅亭说清楚。
“我说丁公子,丁大哥,您能不能不分场合不分地域的这么纠缠着我呀,我前几天不是跟您说清楚了吗?我,就要跟萧缙成亲了,是晋王妃,不能再跟你扯不清了!”寄可倾对这个男人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我不是来纠缠你的!我听说你跟晋王要成亲的事情了,就是想在你成亲之前再多见你几次,我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丁毅亭说得特别得伤感,就像自己的时日无多了一样。
寄可倾无奈地摇了摇头,面带怒容:“丁毅亭!我今天还就告诉你了!”
丁毅亭第一次听到寄可倾连名带姓的叫自己的名字,有些许的愣神。
“你……我……”
“别特么你你我我的!”寄可倾真的生气了,想想前世自己是法医界的翘楚,一把手术刀探奇案,什么时候被男人纠缠过了,哪里有男人敢纠缠她啊!
“我今天清清楚楚的告诉你,别再纠缠我,否则老娘不客气!”寄可倾不想跟这个男人再废话。
“倾儿,你怎么这么说话啊?”看到突然像换了一个似的寄可倾,丁毅亭心有点开始痛了。
寄可倾才不管他是否心痛,她只想拜托这个男人。
“丁毅亭,我告诉你,我们之间必须保持距离,这么多天了,我嘴皮子都快说破了,可是你就是不懂!现在我明明
确确的告诉你,我马上要跟萧缙成亲,请你离我远一点!丁毅亭,你给我听好了,晋王府的礼数本来就异于普通人家,你再纠缠下去,不仅害了我,还会害了你自己,上次厉害关系我已经给你分析过了,是我没说明白呢,还是没讲清楚?”
这话说得不疾不徐,铿锵有力,寄可倾用了强硬的语气,给了丁毅亭一个下马威。
“是……我明白了……”
面前的寄可倾是丁毅亭以前所没见过的,他很陌生,他整个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似的,瘫软在了地上,颤抖着声音应着。
“既然明白,就回家去吧!”
声音是冰冷彻骨的,寄可倾从来都是不好惹的。
说完转身离开,留下丁毅亭一个人,瘫软在地上,久久缓不过神来。
整个过程,小若看得清清楚楚,她不懂,一向软弱的小姐,何时来得如此气场,难道是因为要做晋王妃的缘故吗?
“送丁公子出府!”
寄可倾瞟了一眼瘫软在地上一声不吭的丁毅亭,心情恢复了平静,既不怒了,也不恼了,心里则在嘀咕:
“哎,纨绔子弟,就是纨绔子弟,一听说晋王府的礼数,就怂了,要是真的喜欢我,有种拿剑去跟萧缙拼命啊,丁毅亭啊丁毅亭,说来说去,你所谓的喜欢,都是嘴皮功夫,原来你也有怕不是吗?这一桩婚事,夺了你的幸福,萧缙,夺了你的爱人,为了那丁家满堂荣耀,你终究还是忍下了!堂堂京兆尹公子,不过如此!”
她淡淡在笑,但是丁毅亭却看不到,因为他就是一场笑话,而自己最近所经历的就是一场闹剧。
萧缙、灵公主、丁毅亭再加上一个从头至尾被人坑的她,四个人组成了一场轰动整个京城的大闹剧。
萧缙利用她的家世背景,壮大自己的实力而迎娶她,灵公主利用丁毅亭对她的爱慕之情故意挑事,萧缙更是利用灵公主对她的恶意陷害将其下嫁,借机立威,都是在试探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嫡女能在这皇室倾轧之下掀起多大的风浪。
而她,想成功加入晋王府,不过是想调查父亲案件真相,不想再这个节骨眼上,再生事端,所以,她必须赶走丁毅亭,示敌以弱,按兵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看着远去寄可倾的背影,丁毅亭的心像是被抽空了,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似的爬起来,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寄府。
小若看着如此落魄的丁毅亭,心生了怜悯,他一直都是讨厌丁毅亭的,可是这次,他真的开始可怜起这个男人来了!
“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做?”
沐浴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