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永远也无法抹去的痕迹,让穆桂英感到羞辱和恐惧。这不仅是皮肉上的伤

痛,更是对穆桂英内心沉重的打击。同样的,也在她心里留下了永远也无法消散

的阴影。

“不不”穆桂英虚弱地呻吟着,脑袋在合欢椅上来回滚动,似乎是

在摇着头。她害怕潘贵并不就此罢休,还将想出什么残忍的法子来对付她,“放

过我吧你想对我怎么样都可以”

“呸贱人”潘贵骂道,“你以为老夫眼馋你这婊子般的身体么你要是

几天前来投怀送抱,老夫也便罢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倒贴,老夫也不稀

罕”

穆桂英羞耻得无地自容,自己已是低声下气地哀求了,不料却换了愈发猛烈

的虐待和嘲笑。她瞬间感觉自己下贱极了,连这勾栏坊里的妓女都不如。

潘贵忽然一把掐住穆桂英的脖子,恶狠狠地道“穆桂英,你现在知道害怕

了吧”

“呃”穆桂英感到一阵窒息,瞬间脸颊涨得通红,但她还是艰难地点了

点头。这花样百出的酷刑实在令她感到恐惧,而且是她有生以来从未体验过的恐

惧,像是无形之中已经被安排好的命运,她根本无力抗拒。这种看不见又摸不到

的悲惨命运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潘贵得意地“嗤”了一声,道“世人都说你性子刚烈,以老夫看来,也不

过如此”他说着便放开了手,向庞龙虎要过一把钢刀来。他将钢刀拿在手里,

忽然举刀向依然插在穆桂英xiǎo_xué里的那根木杆上砍去。

咔擦一声,那木杆被齐根砍断。那装在木杆前端的假yáng_jù依然插在穆桂英的

ròu_dòng里,因此即使木杆被砍断了,那杆子依然是直直地横在半空,没有落下。

潘贵将钢刀一丢,对庞龙虎道“把这娘们的绳子松开”

“这”虽然穆桂英已被虐待得不成人样,但庞龙虎依旧有些忌惮她的神

威,怕提她送了绑之后,很难再将她制服。

“你怕什么”潘贵把眼一瞪,道,“她这个样子,难道还想翻天不成即

便是在以往,你们地下城数十万精兵强将,她也逃不出去”

庞龙虎闻言,才放了些心,令人将穆桂英身上的皮带、绳子和镣铐一起解开

了。

穆桂英手脚一获得自由,第一反应竟不是想着反抗,而是拿手去遮掩自己的

羞处。惨无人道的折磨已磨尽了她的锐气,让她根本不敢再反抗。幸亏她也没想

着反抗,直到她抬起手臂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脚一点力气都用不上,都是软软的,

像被抽去了骨骼。

潘贵走上前来,双手握住那被砍断的木杆尾部,用力地将木杆往上一翘,竟

将穆桂英整个人都挑了起来。

“啊啊不要”穆桂英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离奇般地离开了椅子,吓得惊惶

失措。同时她感到自己的xiǎo_xué和小腹一阵剧痛,不由地低头去看。她整个身子已

被挑到了空中,唯一的支点竟是她脆弱的私处。那几乎深入到她小腹里的假yáng_jù,

由于她自身体重的原因,竟从她的小腹上狠狠地顶了出来。她平坦的小腹竟凸起

一根yáng_jù样子的形状来。

“啊”穆桂英真的是恐惧到了极点,那感觉深入到她体内的yáng_jù此时和外

界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皮肤,随时都会顶破她的小腹,将她身子里刺出来。那疼痛

更是如潮水一般袭来,像刀割,又像锤击,令她颤抖、战栗,连呼吸都不敢出气。

潘贵将穆桂英的身子越挑越高,但是他并不敢将这根杆子竖立起来。因此这

杆子一直立,穆桂英的小腹就再也不承受任何力道了,她的身体便会直落下来,

让这杆子穿透胸腔,从咽喉处贯穿出来。

“不不不放我下来”穆桂英原本遮着羞处的双手,现在不得不全都捂在

小腹上。不仅是因为小腹疼痛欲裂,更是因为她怕小腹真的被yáng_jù刺穿。穆桂英

不怕死,但却害怕这样屈辱的死法,尤其是在这样的地方,她一死,不知尸身又

会被他们怎样蹂躏

“起”潘贵忽然吼了一声,将杆子在半空中画出一个完美的半圆。同时穆

桂英的身子也跟着这轨迹,在空中画出半圆后,径直飞了出去。潘贵将她往台下

抛了出去。

“哗啦”一声响,穆桂英正好落在一张摆满了小吃和美酒的桌子上,砸得碗

筷横飞。

“穆桂英,你竟自己过来了那老子便不客气了”一个粗犷的声音道。

穆桂英急忙看去,被她用身子砸翻的桌子主人,竟是羽林军总兵李飞熊和周

国用二人。这二人一上前来,一脚踩住穆桂英的身子,不让她从地上起来。

“啊啊”穆桂英被抛出来的时候,xiǎo_xué脱离了杆子,身体飞了出来,而那

杆子依然留在潘贵的手里。此时她的xiǎo_xué终于解脱,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双臂抱

在胸前。

“哈哈贱人,你以为这样子老子就看不到了吗”李飞熊的脚踩在了穆桂

英刚刚被烙伤的yīn_fù上,大笑,“人尽可夫,恬不知耻可真适合你啊”他和

周国用与穆桂英几次交手,不仅讨不到半点便宜,连性命都差点搭上去了,这一

点令他们极为羞耻,也被岳鸣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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