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白在楼下等待了一会儿。
李安从楼上下来了。
恭敬道:“堂主,这位姑娘虽然看起来伤势严重,但所幸都是些皮外伤,属下已经为她包扎了,等会去开些药每日服下,不出半月她便可痊愈。”
“好,有赏。”
“堂主,属下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何事?你但说无妨。”
“这位姑娘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毒药,看样子是…蛊毒,而且种蛊的时日不短。”
“这种蛊毒你可有何方法解除。”
“属下的叔父曾对蛊毒有些研究,堂主可以带姑娘去找我叔父。现在,属下只能为姑娘开些压制的药,保证她发作起来不会太难受。”
“等她伤好了,我就带她去找你叔父。行了,你去开药吧,我上楼去看看她。“
“唉,堂主,姑娘她现在需要静养,属下建议您还是先不要上去的话。”
锦白有些尴尬:“本堂主知道,我就是上楼去。对了,以后不要叫她姑娘了。”
“那该如何称呼?”
“自己没脑子吗?自己想。”锦白已径直向楼上走去。
自己想,那就是夫人了。
虽说小意现在需要静养,不适合探望。但锦白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心。
他打开门,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前来,尽量不发出一丝响声。
他慢慢揭开她的面纱,几天不见,她好像瘦了许多。幸亏脸上没有伤疤,不然她怎么受的了啊。
锦白坐下来,看着床上熟睡的小意,轻轻拉起了她的手,不小心扯到了她的伤口。小意的眉头突然皱起来,露出痛苦的表情,吓的锦白赶紧把小意的手放下来,只敢坐那静静看着,不敢在造次。
锦白心想。这么小的一个人儿,咋就那么犟呢。说了不让去还自己偷偷跑了,要是自己来的再晚一点,她怕就要从自己眼前消失了。
锦白开始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本来这就是自己的比赛,让小意替自己去完成。如果自己去的话,说不定早都可以完成了,还让她受了这么多的伤。
从现在开始,只要有我在,你不用再受一点伤,我会永远保护好你。
李安端着药进来的时候,锦白还没发现。
李安看着自己的堂主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床前,低头想着什么,自己进来都没发现。
正当他快走到锦白身边时,锦白突然转身,右手直逼他的咽喉。
“我…我,李安。堂主,松手。”李安被掐的快要窒息了。
“咳咳咳…。”被人捂上了嘴。
”你就不会咳嗽声轻点吗?不是说了她要静养。出去。”锦白唰的一下撒开了手。
李安哑着嗓子轻声说道:“堂主,药。”
“我来喂,你快出去。”
李安关上门才敢大出口气,缓解缓解难受。
锦白端着药不知道该怎么喂,小意现在还昏迷着,药都从嘴边流出来了。
不行,得去问问李安。
“李安,李安,快点过来。”
“来了,来了,堂主,怎么了。”
“那个药喂不进去,你进去喂吧。”
“喂不进去您就把她叫醒不就好了。”
“你有没有一点医德啊,她都伤成那样了,你让我把她叫醒。”说着锦白就要抬手打李安。
“唉,堂主手下留情。其实吧,还有个好办法,就是…”李安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什么,赶紧说,别墨迹。”
“堂主,让属下悄悄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