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只有这种天地孕育的地方,才会出现yòu_nǚ这样的绝色吧。”
言者语气中带着深深地感慨,思慕之情毫不掩饰,不用说,说这话的定是我们对幽女垂涎已久的欧阳大少爷了。
听到“绝色”二字时,星流云不禁皱了皱眉头,他毫不留情的出演反讽道:
“绝色?欧阳寻,你是不是想要告诉我们什么啊?”
他的右手抚上下把,故作思忖地自言自语道:
“嗯,我想想,你应该是想告诉我们,你就是个只会用下边来思考的畜生,嗯,对,应该是这样。”
“就是!”冷筱凤愤愤不平道:“幽女姐姐是可以用简简单单的绝色就可以形容得了的吗?”
星流云转首缓声询问,却一脸厌色,
“那该用什么形容?”
“嗯,我想想。”筱凤的食指抵着嘴唇,做出小女孩娇嗔的思索之态,“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花容月貌……怎么着也得多加几个修饰吧!”
欧阳寻缩了缩脑袋,恍然大悟地对冷筱凤竖起大拇指,由衷赞道:
“嗯,在理!在理!”
星流云以不可救药的眼神白了两人一眼,抛了句“肤浅”后,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口中吟诵:
“百花丛中过,至今寡人君,欲问为何因,从未有真意。”言辞慢慢,似染着些淡淡的忧伤和感慨。
筱凤闻声抬首,脉脉含情的望着星流云远去的身影,一双水色的眸子里盈满了慧黠的光,一张俏丽的脸上焕着带有青春意味却难以言明的色彩,似是不解,又像是淡淡的埋怨,她莹白贝齿再次咬起樱桃色的唇,一抹绯红漫上面颊,然后,她慢慢低下头去,并埋得很低很低。
宇文丰都低着头看着怀中抱着的啸月,眼神意味难明,不忍、纠结、懊悔,或许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吧,他让此时的萧聪突然产生了些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萧想很想知道那是什么,但在脑子里寻找了好久,却终无所得,就这样,他看着丰都慢慢抬起头来,那双噙满泪水的眼睛谢谢的望着天空,他努力的眨巴着眼睛,用力挤下就要满出眼眶的眼泪,然后抿了抿嘴唇,重重地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