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余天良睁开双眼的时候,他体内的丹田真气猛然的往外扩散,这一举动立马就引起了令狐鸣和余臻的注意,他们二人站了起来,看着床榻上的余天良。
令狐鸣感应着余天良的气息,毫无疑问,他俨然已经恢复到了巅峰,现在已经是一位半步先天境武者。
余天良也是发现了自己的这一变化,连忙地站了起来,可是七年都没有走路的余天良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熟悉走路,因此他一脚落在地上时,顿时他的重心就不稳,步伐十分的滑稽。
一位半步先天境的武者走路走成了这样,若是把这件事情说给其他的人听,他们肯定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余臻连忙上前扶着自己的父亲,激动问道,“父亲,你身上的经脉都修复好了!”
“是啊,不仅经脉修复好了,可以自行下地行走,而且我的武道修为也是回来了。”余天良满心欢喜道。
令狐鸣用无相神功观察着余天良的身体,发现他的修为已经恢复到了半步先天境,但是气息却是十分紊乱,不宜下步行走,因此令狐鸣上前说道。
“余前辈,恭喜你重回巅峰,不过你虽然现在已经恢复到了半步先天境的武道修为,但是现在却不宜行走,因为你的丹田真气十分的紊乱,还需要花上一段时间来好好调养!”
“令狐小兄弟说的是!”余天良感激地看向了令狐鸣。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令狐鸣竟然真的可以把他的经脉修复好,并且还助他重回巅峰,在余天良的心中,令狐鸣俨然已经成为了他的恩人。
余臻看到父亲此刻的样子,眼中不禁露出了一抹激动的泪花,他似乎觉得这场景不适宜,因此立马擦干了眼泪,对着父亲余天良直言道。
“父亲,我们终于苦尽甘来了,我现在就去禀报族中的家老,让他们知道,我们这一脉人回来了!”
余天良心中一想,拦住了余臻,摇头说道。
“不可,现在还不是一个好时候,若是被一些有心之人得知了,趁我虚弱之时向我动手,那就得不偿失了,我看还是等到我捋顺体内真气后,再把这件事情公之于众!”
余天良还特意地看了令狐鸣一眼,想要知道令狐鸣是什么态度,毕竟余天良能够恢复,还是依靠令狐鸣,
令狐鸣缓缓的点了点头,觉得余天良说的一番话的确是有些道理。
在这七年里,余家的一些嫡系和旁系疯狂地打压余天良一脉,简直是往着死路上逼着他们,要是被那些人知道了这件事情,难保他们不会做一些小动作,从中对余天良造成威胁。
令狐鸣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走出了房门,而令狐鸣的房屋内,余天良和余臻待在里面,余天良盘腿屏气敛息着,余臻好歹也是个凝脉境的武者,暂时间保护一下余天良还是不成问题的。
一日之计在于晨,令狐鸣像往常那样,在外面进行晨练。
令狐鸣手持的钢筋长剑,对着空气一直比划着。
他所施展的剑道武学并不是奔雷九剑,只是一些寻常可见的剑术。
这里毕竟是在余家的地盘上,若是令狐鸣施展出本雷九剑,定然会引起一些人的关注。
令狐鸣如今还只是凝脉境武者,在还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令狐鸣并不想高调的走下去。
财不外露,这是一条亘古不变的道理。
令狐鸣若是施展出奔雷九剑,就算是个普通人也是看得出令狐鸣所施展的剑道武学不同凡响,定然是一门高深的武学。
余家虽然在岳山城中只是二线势力,但是余家可是有着很多的规矩和盘根错节的关系。
在余家内,余家家主余天德和余家大长老不和,以着他们二人为首分为了两个派系,当然还有一些人站在了中立的位置,既不支持余家家主个人,也不支持余家大长老,他们是为整个余家着想。
余天良正是站在了余家的中立位置上,在他修为大损时,却是遭到了两个派系的联合打压。
时间过得很快,似乎转眼之间便来到了正午。
令狐鸣发现,自己的修为似乎到了一个瓶颈,无论自己是怎么样努力,都是无法越过前方的那一道阻碍。
明明只差登门一脚就可以突破到化元境的层次,但是这登门一脚却始终没有到来。
在令狐鸣坐在了石亭内休息时,五位武者向着令狐鸣的位置走来。
其中领头的那位还与令狐鸣有过一面之缘,即使昨天对令狐鸣抱有恶意的余广,在他身后除了昨天见过了那两位余家嫡系子弟,还有两位外姓武者,这两位外姓武者和令狐鸣一样,都是余家的客卿,并且都是有着凝脉境的修为。
“令狐兄,不知昨晚睡得舒服吗?”余广嗤笑问道。
面对带有恶意的余广,令狐鸣没有给他一点的尊严,不客气道,“我睡的舒不舒服,关你何事,给我让开!”
令狐鸣直接撞开了余广,硬生生地开出了一条道路。
“你只是一位我余家客卿,竟然敢对我余广大哥如此不敬,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这位,是我余家嫡系的第一天才,要是不想死的话,赶紧给我余广大哥磕头认罪!”一位凝脉境的余家嫡系弟子怒斥道。
“聒噪!”令狐鸣冷冷地说出了两个字。
“令狐鸣,你给我站住,家主不是很看重你吗,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家主会看重你,一位区区凝脉境的武者,在我余家多的是,不缺你一个,给我滚,给我滚出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