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关的门。其余的六个人坐在那里,惟见中间一把空椅子,严龚文也不甚理解说:“督军这是要做什么?”

没有人回他,韦德汕靠在椅背上打了个哼哼,没好气地说:“这两年督军做事愈发神秘,还有他身边那位——我的职位虽在督军下面,但好歹北区也不是他一人在管,却什么事都不跟我说。”

董仲霖叹了口气,面带忧色。韦德汕见众人闷闷不乐,又道:“咱们哥儿几个当年也是和他一起在战场下来的,怎么说也是生死线上的兄弟。如今可好,他对顾长生比我们这群生死弟兄还信任,把我们瞒得密不通风,生怕我们透出口风去。我这就有个例子——去年上头派了五辆侦缉车,说是我们内部出了特务,我当时还寻思着,若不是刚调来的那批新人?当晚就去和他商量抓间谍的事,结果他敷衍我,后来你们知道,他奶奶的,居然是我手底下的人,那个张钱跟了我五年,老子想都没想到是他,我是凌晨接到消息的,白天的时候一到,张钱被顾长生带进审问室,抓人的也是顾长生。这不气死了我?他田兆年居然不信我,料他还怀疑过我——我如果知道间谍出在我的手下当场就在他身上打十个窟窿。”

众人听完韦德汕的话,闷闷不响,会议室里陷入沉闷,还是董仲霖开的口,董仲霖一拍大腿站起来,对他们道:“不说了,时候不早了,我们都回去吧,明天一早还有大会要开。”

说罢拿起门旁挂子上的帽子,其余的人也不多待,陆续出去。


状态提示: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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