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陶秉着呼吸,一口气不停咽了碗里的药,然后皱着眉头打了一个颤栗“好苦啊!”

司徒羽看着小陶不做作的样子和紧皱的五官,虽然很丑,可却真实生动,嘴角上扬了一下。

看小陶喝了药,嘱咐到“你再去休息一下吧!”

“嗯!”小陶也不想撑着,赶紧歇歇,状态好了,好瞒着父母,不然以后怕是不好出来了。

于是回到床上继续躺着,司徒羽竟然细心的跟过来帮她盖上一个薄毯子,然后坐到床边眼神温和的看着小陶,“睡吧!不必担心其他的!”

小陶微窘,被盯得浑身上下都别扭,哥哥,你是不是变得有点快啊!百炼钢成了绕指柔了!我好不适应!

本来觉得不困,又被人盯着,可谁知闭上眼睛,不大一会儿便又睡着了!

司徒羽看她睡安稳了,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蛋儿,心里柔软的如一潭碧绿的春水。

“你真的是老天送给我的吗?”

然后又低头不禁自嘲了一句“自己是怎么了,不过女人的几句甜言蜜语,以前不知道多少女人说过,自己竟然如此心动不已!”难道从没有人在乎自己痛不痛,难受不难受?是不是还有想做未做完的事?

缩回手握了握,便起身悄悄出了门,嘱咐门口的小甲好生守着,然后进了隔壁。

白天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唱着什么,见司徒羽进来,立马眉开眼笑赶紧起来,拉着他坐下,给他把脉。

司徒羽只淡淡的看着他,也不拒绝反对。

白天习惯的捋着胡子,把了一会儿,皱着眉离手“毒还在,不过若每次都能尽快的压下,免得你五脏六腑受损,到是完全可以延长你的寿命,快告诉我她用了什么办法?”

司徒羽看了他一眼,眼神一暗“没有什么,也许只是巧合,所以你今天什么都不知道!”

白天立马炸毛了,八字胡都翘起来,指着司徒羽“哎!哎!你这就太不地道了,你告诉我,也许我就可以给你研制出解药了,难道你不想解毒?”

司徒羽没再说什么,心里当然迫切想着要解毒,可总觉得小陶的那个吊坠似乎只是一把钥匙,一把锁着能够真正解毒方法或者东西的钥匙,如果它择主,自己拿在手中也是无用的,也许有一天小陶会无意中发现什么,而且越多人知道小陶就会越危险!

白天看司徒羽冰凉的态度,无可奈何,司徒羽不想说话,打死也不会开口,看来只能从那姑娘下手了。大不了自己跟着她,就不信她不露出破绽,而且姑娘嘛!哄哄就可以了!大不了再许一点好处,事就成了!

于是也不再多问,摇摇晃晃的出了房间,不知道去哪里闲逛了。

司徒羽想起小陶喝药时紧皱的眉头,也起身出了门。

小陶一觉睡得特别安稳,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西垂,仿佛是已经燃过极致的火炭,只余橙红的尾劲儿,徐徐落入天边的地平线。

睁开眼缓了一会儿,慢慢坐起来觉得头晕的感觉已经没有了,看来那胡子大叔还真是有点本事。看到床上的包袱,打开看看是一套天青色的女装,普通的棉布料子,很舒服。

小陶脱下身上的破衣服,悠着劲儿慢慢换上。幸亏不是骨折,不然胳膊都没有办法抬起来。

衣服还挺合身,最后将腰带束好,把旧衣服团了一下准备待会儿扔掉。

扭头看旁边也有梳妆台,梳子什么都有,于是坐下想把头发重新梳一下,扎起来。

可一只手只能把头发梳通了,却绑不了。

努力了两下,没成功!正想着放弃吧!把梳子扔在梳妆台上,门就轻轻打开了,司徒羽看到换好衣服的小陶,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眼神微暖,“你醒了?感觉如何?”

小陶扭头噘嘴小嘴看着他“嗯!还好!只是...!”

司徒羽没再说话,缓步走过来,伸手拿起梳子,轻轻握住小陶的头发,温柔的帮她梳通。

小陶正襟危坐,一动不动的,从铜镜里模糊不清的看着站在自己背后的男人,脸色依旧冷厉,可眼神却认真专注。仿佛在做一件很神圣的事情,他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去?

温暖而又静谧的暧昧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

司徒羽灵活的给小陶编成了一条长长的马尾辫,用头绳系好。

小陶摸着自己的鞭子,惊呆了,扭头笑着看着他“你居然还会梳头发?”

“嗯,小时候自己照顾自己,自然就会了,不过别的复杂样式是不会的,我们走吧!我送你回家!”

小陶微笑点点头,心想着他和司徒然明显就是王公贵族的公子,难道都没有人照顾吗?不过也没有多问什么。

跟着司徒羽一起出了门。

从客栈的后院直接坐进了马车,马车从外面看着很低调,里面很宽敞,里面的空间比苏宁的马车还要大,两边是短一些的坐榻,后端是一个宽塌,能容一个人躺下。塌下有抽屉,用来存放东西。

小陶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了在坐在一边哼着小曲儿,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样子的白天,看小陶进来,笑呵呵的打招呼“小陶姑娘,看着气色不错!有情爱的滋润啊!女人就会像娇姿欲滴的花儿一样美艳!”

小陶抿嘴笑笑坐到了另一边,不理会他话里的意思,自己又不是古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不会被他调侃到无脸见人。

不过想到那碗安胎药,于是挑眉说到“白神医享御江


状态提示:第60章 暧昧流转--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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