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黎道：“咦？你不傻啊？我一直以为你们那边都是各种近亲繁殖的低能儿呢。”
灰羽冷笑道：“你别浪费时间了，我们灰羽的一生，经过无数折磨，我们的内心如同极地一般冷酷，我们不会对任何人心慈手软，哪怕是自己！你的折磨对我没有半点用处！”
高黎打断灰羽的演讲，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们灰羽都是死亡如风常伴吾身。现在我来就是要告诉你一件事，就算是活活把你烧死，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损失。所以，你大可以自己选。”
灰羽目光更加冰冷，道：“你不用浪费时间，我们经受过最严苛的训练，没人能够动摇我们坚定的意志，我是绝对不会……”
“不会……”
“不会…………”
“嗷！我说！我都说！我全都说！救命啊！我快死啦！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