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一块褐色岩石现额出来,其他人朝两边继续挖,想挖到石的边,谁知挖了足足十几米,依然见不到圆石的边际。
墓门很特别,完全仿照真是两扇开门,而且是用巨石上天然石材砌刻而成。
“这是怎么做到的?”胡梅感叹道。
“恐怕连现在技术也很难做出这种门。”孙教授说道。
底下的人不论是拽门环还是动用工具,两扇石门依旧纹丝不动。
“石门上有字!”下面的人喊道。
胡梅听到后立马走到墓门前,过了片刻,胡梅说:“小杨,你也过来看看。”
胡梅手下撤出,几位教授也跟着走了过来,石门上的字很小,清理掉周围的泥土才算看清。
我盯着石门上的字看了一会,说:“这是诅咒掘墓者的。”
“我就说不可能没有诅咒。”大锚说接着说:“不会这些字全是诅咒吧?”
我点点头说:“起码这里面,我认识的字全都是跟诅咒有关的。”
“这也太狠了吧……埃及法老的诅咒也不过几字,这家伙难道是作家吗?这诅咒都敢上一篇散文了……”大锚说。
胡梅转头问其他人的看法,其他人都不相信这种东西,而且都想赶快打开墓门进去一探究竟。
“用炸药吧。”潘森说。
我心想这些人经过了海难,怎么还有炸药?这时,潘森挥手让两名手下过来,说道:“用炸药把这门炸开。”
两人看了看,说:“没问题。”随后拿出两根类似雷筒的东西,但要比雷筒小的多。
“就这东西?能顶用?”大锚小声说道。
潘森自豪道:“这是我们国家最先进的炸药装置,既防水还稳定,别看样子小,威力不小于一颗导弹!”
“吹你的牛b吧,还一颗导弹,就这玩意?”大锚不屑一顾道:“那我们岂不是要撤到几百米以外?”
“人家可能只是比喻,你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嫌别人看不出你没文化吗?”我说。
“那你跟我讲讲这是啥玩意。”大锚问道。
“可能是浓缩的炸药吧。”我说。大锚白了我一眼……
“我看不必用炸药。”金灿站出来说道。
胡梅很诧异,望向他,问:“金掌门有何方法?不用炸药自然是好。”
“这种门很常见,肯定是有东西在门后顶着。”金灿说。
“这种墓门结构我也听说过,乾隆皇帝的墓道门就是如此设计,只是要如何打得开那?”胡梅问。
“你俩过来。”金灿挥手让他的手下过来。
那俩人得到命令说:“总算可以大显身手了,这种门看上去很难开,实际很简单。”
大家给他俩让开路,其中一人从包里掏出一盘东西,然后半跪在地上还是往门缝中开始塞东西;另一个人也趴在地上把耳朵贴在墓门上。
“这样行不行啊?”胡梅看了看两人又抬头问了问金灿。
“没问题,在这一行,我们金掌门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甘教授替金灿说。
金灿的手下先是半跪,后来趴着,再后来不断的变换着动作,可是门就是开不了。
其他人都在一旁看着。大锚问我他们用的是什么,我说:“可能是他们门派特有的盗墓工具吧。”
“他们还有特有的盗墓工具?”小苗问。
我“嗯”了一声,说:“每个门派都有几百甚至更久的历史,其中不乏有些悟性高的人,研究出适合他们这行的工具也不是什么奇事。”
小苗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
过了许久,门依然没有要开的样子,皮特教授不耐烦道:“你们行不行?不行的话就换我们。”
片刻,其中一人站起身趴在金灿耳朵上说了些什么,只能看出金灿脸上的自信渐渐消失,他紧皱眉头。
“怎么回事?”胡梅问道。
“金掌门?”甘教授见金灿没回胡梅的话,在一旁推了他一下。
“哦,怎么了?”金灿问。
“这话应该是我们问你吧?”潘森道。
“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一说啊。”皮特教授问道。
看上去金灿有些为难,但面对大家的疑问,他还是慢慢开口:“这石门结构并不像我们想的那样简单。”
“不是我们想的,是你想的,废话不用多说,就问你能不能打开。”潘森之前很少这么说话。
“再试试吧。”金灿说。
又过了一段时间,那俩人站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对金灿摇了摇头。
“金掌门,这是什么意思?”胡梅问。
“我奉劝大家不要打开这扇门。”金灿说。
不光是胡梅跟皮特教授,就连甘教授闻听此话也是一脸懵,甘教授问道:“金掌门,这是怎么回事?”
“你就别卖关子了,说说看吧。”胡梅说。
“还能有什么事,我看是打不开墓门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而已。”皮特教授操着美式口音嘲讽道。
之前有弗兰克林的时候这个皮特教授插不上话,现在看来他就是胡梅那边的甘教授,都是扮黑脸。
“别的不敢肯定,这里面绝对有机关,而且机关重重。”金灿并没有理会这些人的话,而是解释道。
看得出他神情严肃,不像是在说谎;然而胡梅不相信,她对潘森说:“炸开。”
潘森闻言喜道:“你俩过来,给我炸开!”他又补充道:“用料要足!”
那俩人接到命令背着包小跑过来,不管金灿怎么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