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博在学习霍家拳的同时,霍元甲的擂台依旧在继续,几乎每隔两三天,就会有一场生死擂,挑战霍元甲的人不是内伤就是断胳膊短腿,没有一个能够站着离开擂台的。

如此盛气凌人,农劲荪也是非常担忧,他越发的感觉赵博说的是对的,自己的好朋友恐怕要经历一场人生重大挫折,才能够正视自己吧,可是这个挫折究竟要多痛苦才行?

“快走,赵家的赵健回来挑战霍元甲了。”

“当初霍元甲的父亲霍恩第就是败给赵健的父亲,今天就是再次决定究竟是霍家拳厉害,还是赵家拳厉害了。”

“就是,赵健可是在擂台上搭了个架子,有两丈多高,肯定有热闹看了。”

早上赵博吃完饭遛弯活动的时候,听到路人的谈论,而且那些人三三两两的快速向擂台的方向走去。

嗯,赵健回来了,那就说明剧情开始了,霍元甲的苦难就要到来了,去看看,赵博也跟着人潮一起想擂台前进,赵健也算是一个高手,可以说是霍元甲遇到的对手中为数不多让霍元甲费力的。

来到擂台,赵博就看到擂台这里大变样了,这里搭了一个有六七米高的台子,在台子周围有一些木桩围成半圆形,这些木桩由低到高,成为了一个梅花桩台阶,这就是上高台的路径,在南方练习梅花桩可是能够经常看到,而北方更习惯在地面上战斗。

高台上有一个大汉,穿着白色兜布背心,脑袋上还有一道疤痕,看起来凶猛无比,他就是赵健,当初霍元甲的父亲霍恩第就和他父亲打过擂台,只不过霍恩第已经领悟到了新的境界,手下留情而被赵健的父亲打败。

那一次让霍元甲有了永远不败的想法,所以他勤奋练武,在小时候就为了证明霍家拳强于赵家拳,和赵健打擂,打赢了赵健,而赵健后来也是为了报仇,游历华夏,寻找更高深的功夫,为的就是打败霍元甲。

赵健在南方学了铁马和象形拳中的虎拳,铁马是马步的一种,比马步更甚,扎了铁马犹如落地生根,绑上绳子三四个普通人拽不动,站稳脚步五六个人推不动,而且双腿强健有力,战斗起来更是寸步不让。

虎拳更是凶猛,一爪下去皮开肉绽,和虎爪无异,练到高深的时候,能够在树干留下抓痕,甚至是在石头也能够留下痕迹。

凭借这两手功夫,赵健在南方横行无忌,正因为胜的多了,信心大增,就回到津门来挑战霍元甲,也是要一雪前耻。

赵博刚来到擂台这里不久,霍元甲也从远处到来,他的一帮徒弟簇拥着霍元甲,在前面是四杆大旗由他的徒弟举着开道。

“霍元甲,霍元甲,你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呀?”

在周围人的喝彩声中,一个穿着破衣烂衫,背着破草席,蓬头垢面的花子凑到霍元甲身前,用献媚的声音对霍元甲说道。

“我不知道,你说呢?”

霍元甲也乐得和这个花子逗乐,自信的回问。

“就在今天,就在今天。”

花子的回答让霍元甲开怀大笑,这说道自己心里面了。

赵博看了一眼这个花子,也算是一个特殊的家伙,当霍元甲顿悟回来的时候,津门人已经不大记得霍元甲,只有这个花子依旧记得霍元甲。

“嗨,赵健,这么多年你躲哪去了?”

霍元甲一边签着生死状,一边抬头问赵健。

“我赵某走遍江南十七个省三十八个县,练得一身好功夫,打遍江南无敌手。”

赵健在高台上,双手环抱不可一世的说道。

“哼,吹牛。”

对此,霍元甲只有这一个评价。

赵博也是觉得赵健吹牛,别忘了,现在是1900年,黄飞鸿还在世,而且咏春历代祖师也还在,赵健怎么可能打遍江南无敌手呢,怪不得打不过霍元甲,恐怕他的那些对手都是一些小角色吧。

“你才吹牛呢。”

赵健可不会认输,他嘴硬的说道。

“生死状已签,比赛开始。”

霍元甲签名之后,公证人举着生死状向周围的人示意,然后宣布比赛开始。

周围的鼓手立刻开始擂鼓,加剧了比武的气氛,当鼓点放慢之后,霍元甲快步跑向那些木桩,然后一步一个木桩的向上跑去,只不过张开手臂小心翼翼的样子有点好笑。

跑过木桩第一个阶段之后,木桩已经有两米多高了,霍元甲的速度再次变慢,而且上身开始有点摇晃,甚至有点走不稳,只能够半道上扶住旁边的架子。

赵博有点想笑,霍元甲恐怕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吧,走高桩看来不是他的强项,这在南方是非常普遍的,南方的武师多数都能够舞狮,而舞狮也是多走梅花桩,脚下的功夫可没有弱的,走这种高桩对南方的武师来说,小菜一碟。

“哈哈哈哈,怎么着,怕了,上来呀,上来摔死你!”

赵健在上面看到霍元甲出丑,非常得意,这可是他在南方学到的高招,对付霍元甲这个土包子真是太合适不过了。

“你等着。”

霍元甲也不服输,他知道走这种高桩不是他的强项,他就另辟蹊径。

霍元甲身体一跃,抓住了一根固定高台的绳索,然后拽着绳索向上攀爬,只不过这个好像是虾米一样的动作,有点好笑,没有之前那么潇洒了。

看到霍元甲能够继续向上攀爬,霍元甲的徒弟们立刻给师父喝彩,反正师父就是最好的,动作难看也是最好的。

赵博轻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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