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没有脑袋！”
慕斯又喊了一声。
艾伦看得相当清楚，何止是没有脑袋，它们脑袋空白处还钉上了一根木桩子。
怎么回事？
排除掉周围可能存在的风险后，艾伦与豪伦斯配合，将吊在天花板上的七根十字架放了下来。
十字架很粗，也很常见，就是当初烧死西瓦·盖斯的那种火刑架。
值得注意的，是那七副剃干了任何肌体组织的人体骸骨。
嗯，缺少头骨的骷髅架子。
“艾伦，你觉得会不会是那…”
豪伦斯冲艾伦撸了撸嘴。
艾伦点点头，“相当可能，以我的经验来判断，这些骸骨不是自然风化出来的。”
伸出手，艾伦指着一具骸骨的脊柱。
“看关节，还有血肉痕迹。”
不仅是痕迹，还是新鲜的，最近的。
“真是翰乔司一家？”
豪伦斯嘟囔了一句，“究竟是有多大仇，多大恨呢，杀人不够，还将人削成骷髅。”
艾伦摇摇头，他也无法回答。
思绪，停留在那团迷雾扑下来的时刻。
是神秘凶手的下马威，还是嘲讽？
亦或是打招呼。
那名神秘的凶手，在纹章局探查过一遍后，又回来过？
不，不一定。
纹章局只是一些普通人，他们感受不到黑色迷雾。
有迷雾遮挡，白骨也不会暴露出来。
可问题来了，这团迷雾，究竟是神秘凶手杀人留下的手段，还是事后又回来补的陷阱？
不同的时间，不同的结果。
艾伦，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