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璿想了想说道:“父皇,儿臣以为通过选举选出的官员,一定会十分的珍惜自己的位置,要不然的话,大家就会再把他选下来,官场上最容易滋生的情绪就是敷衍了事和贪赃枉法,民众有了选举的权利,官员必然不敢明目张胆的破坏朝纲了。”

刘禅轻轻的鼓掌说道:“璿儿的进步很大,这个问题你看的非常透彻,这样吧,就以选举为题,朕给你十天时间来完成,你可以自己一个人,也可以找其他人一起来,十日之后将结论和心得,到时候朕与你一起商讨。”

刘璿恭敬的看着刘禅说道:“是。”

房门外,李靖的声音响起:“陛下,休昭先生求见。”

刘禅冲着刘璿一点头说道:“璿儿是个小男子汉了,朕很是欣慰。朕需要璿儿帮一个忙,瑶儿还小,母后的事情他还不很清楚,朕要你这个当大哥的去悉心开导他。”

听着父皇的话语,刘璿激动的应诺了一声,招呼了声刘瑶辞别而去,董允则在第一时间冲了进来,这个动作吓了刘禅一跳,一向稳重的董允如此的狼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董允急促的将密报叙述了一遍,刘禅的眼神已经阴冷到了极点。东吴与曹魏议和了,原因是最近一段时间,江东的士卒患病的极多,极大的影响了战斗力,而曹魏这边又是多难之秋,因此两国眉来眼去的议和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建业的密探突然得到了安平王的警示,江东似乎有向交州动手的迹象,可是安平王也没有确切的把握,只是因为步骘的一些言论加上一些自己的判断得出。

“有了前车之鉴,加上安平王在江东呆的时间不短,他传递回来的这个讯息可信度有多高,爱卿确认过没有。”刘禅冷冷的问道。

董允一揖道:“回陛下,臣接到密报,立即将江东这几天的消息进行了整理,江东的兵马确有调动的痕迹,但是不是针对与交州还不好判断。”

“此事公琰和文伟两位先生知道么,他们又有怎样的判断呢?”

“两位先生已然知晓,但一样无法判断出东吴的意图。”

刘禅站起身来说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大汉的兵马都在汉魏边境,如果此时江东进犯交州,丁锐他们则得不到朝廷一丝一毫的支持,况且南宁城还没有建好,交州的防御漏洞很大啊。”

董允接口道:“文伟已经向马忠所部发出警示,要求他们将大军前移,与丁锐遥相呼应,以防不测。”

刘禅来到地图之前,专注的查看着地图,南宁所在的地方已经被红圈圈起,在地图上分外的醒目。

对于安平王,刘禅打心底不怎么信任,理由自不必说,一个时刻惦记着自己皇位的人又怎么可能如此表现呢。

可是,他传递回来的讯息又实在是骇人听闻,万一是真,大汉在交州的利益必将受到巨大的冲击。

看着陛下紧锁眉头,董允宽解的说道:“陛下,臣已经飞鸽建业,江东一有兵向交州的迹象,立即传递回成都。”

董允的这番安排已然很全面,但刘禅的心中总是有点玄虚,这件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简单,应该还有更好的安排。

李靖的呼喝声中,蒋琬和费祎联袂而来,沉重的脚步声显示着他们二人心中的不平静。

刘禅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古人云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真是不假,大汉的国母刚刚殡天,江东这边就闹出了动静,不正是应了这句话麽。

蒋琬费祎神色凝重,董允则悄声的将之前的结果综述了一番,费祎的大胡子不停的抖动,稍带怒气的哼道:“陛下,请恕臣无礼,安平王传来的消息是否可信,现在依旧是个疑点。”

皱着眉头,刘禅轻声说道:“德艳先生是个持重之人,他将这条讯息传回来,说明其已经察觉出此时的苗头。”

蒋琬神色一惊说道:“陛下神思,刚才臣与文伟也想到了这些,如此看来,此非空穴来风。”

刘禅一挥手,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三位重臣:“诸位爱卿,朕总觉得这件事情与江东曹魏之间的和谈有着干系,但具体是什么还说不清楚。”

董允惊愕的说道:“陛下提醒的是,臣疏忽了此点,没有想到将曹魏的讯息与此事联系起来,是臣之过。”

蒋琬想了想建议道:“陛下,臣请前往江东一行,此事如果是假便罢,如果是真,臣便面见江东孙权痛陈厉害,力争将此事消弭。”

董允反对道:“公琰先生,如果江东真有此心,则先生必深陷险境。先生是大汉首辅,绝对不可轻身犯险。”

蒋琬摇着头说道:“陛下,臣来之前已经想通了,江东之所以迟迟未作出大动作,估计是孙权犹豫不决所致,毕竟我大汉攻取了雍州实力大增,使得他有些首鼠两端。因此,臣越快见过孙权越有机会消除祸端,臣一人之安慰是小,大汉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

董允还想反驳,费祎却抢着说道:“陛下,公琰先生所言极是,臣附议。”

董允着急的质问:“文伟,你怎么也这么说。”

费祎冲着刘禅一抱拳说道:“陛下,皇后新丧,作为盟友大汉必须知会江东一声,公琰先生身为一国首相前往江东,则显示大汉对江东在的重视,此为其一;其二,公琰先生是陛下之弘股,这一点天下尽知,有他代表陛下与孙权交流,比任何人都有说服力,只要孙权知晓了厉害,一场祸端必能消弭。”

刘禅看着蒋琬稍显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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