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吗?”

“你打过陆月舞?”

女法师冷笑着承认,“没错,她也差点杀了我。我们两不相欠。”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有些手足无措。“我……我不知道。”

罗茜一把推开了他。“你怎么会知道?你喝醉了,你在同伊薇拉谈情说爱!”她几乎被妒火烧昏了头,她还在想试图扩大战圈吗?“罗茜!”学士小姐尖叫了起来。但这完全没能阻止她。“——因为你的眼睛始终色迷迷地盯着那个女人!你的爱若拉。”

“罗茜!”炼金术士的怒火一下子被重新点燃。“你可以再说得离谱些,女法师!但你觉得谁会听你的胡言乱语,信你胡编乱造的污蔑?”

女法师紧绷着脸盯着他,琥珀色的眼睛闪烁着怒火。但是忽然之间,一切都好像被击退的幻觉般彻彻底底的消失了。她的脸上洋溢出炫目的光彩。“你既然问心无愧,那你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她轻声说了起来,斜着眼瞥着他,“一人智短,两人智长。你不会不知道。”

“坐以待毙从来都不是你的性格。”学士小姐冷言冷语地说。

那头狮鹰发出一声尖叫。

罗茜轻哼一声,“尽管通常那都是垂死挣扎。”

与她相处许久,炼金术士早已学会忽视她有时候的冷嘲热讽了。这就是她,真实的,可以触摸得到的爱人,那个以稀奇古怪的原因突然说出“联姻”的女人永远不可能取代她。他得让她们明白这一点,让她们安心;让她们保持耐心,以及静待良机。

李察吸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我会一一告诉你们。”

“好呀,我洗耳恭听。”罗茜不屑地说,“但你最好别想着能糊弄过去。”

既然已经做出决定,他又何必再隐瞒?于是他将自己尚未彻底圆满,依然有着致命破绽的打算和盘托出……

“噢,见鬼!”学士小姐倒抽一口冷气,她惊魂未定地死死盯着李察,“你简直……疯了……这样做、这样做——”

然而女法师却是一脸兴奋。她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她抓着李察的衣袖,“这真是胆大包天。”她难掩激动,“但是我爱死这计划了。我等不及了!”

王座厅里灯火辉煌,人潮涌动,几乎全部都是些贵族、富豪。他们盛装出席,浑身喷洒香水。浓郁的香气刺激着鼻腔,让人只想打喷嚏。

“晚上好,我亲爱的小姐。”一个故作绅士,手指上带着五只戒指的肥胖商人抖动着浑身的肥肉,就像一只睡在粮仓里的巨大硕鼠。“我能请和你喝一杯吗?”

那位穿着蓬蓬裙的贵妇人对死胖子不屑一顾,她向年轻的贵族抛着媚眼。“爵士先生。”

年轻的贵族对贵妇人的挑逗似乎难以抵抗,他几乎不假思索地答应了那个满脸脂粉,将黑色皮肤几乎全涂成了白色的女人。

然而,这丝毫没能引起炼金术士的关注。他冷眼旁观王座厅里的众生百相,将对方当做了关在笼子里的动物。因为他们全是黝黑皮肤,就像是黑猩猩。

“巴顿亲王到。”侍从官拖长了声音大声喊道。

矮胖秃头的巴顿亲王拖着一条绛红色的披风出现在王座厅里。妮安塔满脸不愿的挽着前者的胳膊,她的目光在人群中寻找,直到瞧见炼金术士,她才安心地松了口气,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这时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在瓦利亚人看来一定是美貌无比的贵妇人凑上前去,她似乎在朝妮安塔大吐口水,同时挤出虚伪的笑意试图巴结讨好那个白痴亲王,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那个女人被卫兵一路架着扔出了大厅。

听着她的咒骂、求饶以及惨叫,炼金术士耸了耸肩,权当笑话。

“李察。”

他的耳边响起女人平和的声音。炼金术士转过头去,看见女魔法师正站在他的身后,金色的眼睛带着笑意。“爱若拉——”

身边的女孩子们毫不掩饰她们的敌意。就连陆月舞也难掩眼中的厌恶。就算她知道了理由以及他所有的理由,也不免怒意。“我不妨碍你们了。”她说,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

女法师冷眼瞧着女魔法师。“哈,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个不要脸的老女人。”她讥讽着,嘴巴砸的啧啧作响。“还戴着你的黑纱,难道你的脸上真长满了脓疮吗?”

爱若拉斜眼瞅着她,“即使是那样也与你无关。”

“嘿,你不是自荐枕席想成为我们的姐妹吗?结果到现在也不敢露出你的真面目。”罗茜压抑着怒火,仿佛酝酿已久的火山。“我真怀疑,你的诚心到底有多少。”

女魔法师不为所动,“订婚的是我,不是你们。”

“是啊,我记得清清楚楚呢。”罗茜说,“还大言不惭的说愿意分享……贱货。”

爱若拉眯着眼盯着罗茜许久,李察忽然感觉到了风的流动。“但是你的心里对此颇为期待。对吗?我亲爱的法师大人。”

罗茜竟毫不反驳。“没错,”她轻声笑道,“我等着你在床上求饶呢。老chù_nǚ!”

“那我们走着瞧。”

“走着瞧吧,老女人。”女法师一边离开一边说,“你让我感到恶心了。所以尽量卖弄你的风骚,用你的法术去诱惑男人吧。免得某些混蛋到时候提不起丝毫兴致。我祝你好运。”

女魔法师鞠了一躬,眼中笑意盈盈。“多谢你的好意。”

侍从拉开了王座,巴顿亲王站了起来,“女士们先生们,现在,我,席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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