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他早就觉得瓦壮有些面熟,在高丽与侬继风兵合一处的时候,侬继风说起瓦壮的事,并说瓦壮与瓦樊绝非一类人,罗凯早知道,这笔账早晚得算,“你兄长是我杀的,你可知道我因何杀你兄长。”

瓦壮摇摇头:“我知道我兄长做了对不起侬侍郎和南大王的事,但不知道王侍郎为何杀我兄长。”

原來他耿耿于怀的是这事,下不去手的也是这事,他心知是兄长做的不对,但又无法忍受罗凯是杀他兄长之人,

“你兄长勾结官府陷害我岳父,使我岳父命丧陈州,这件事你知道吗。”罗凯说完见瓦壮低头不语,他走到近前捡起瓦壮的刀,递给瓦壮:“起來吧,你还是回岭南吧。”

瓦壮十分后悔刚才的举动:“王侍郎,我跟着您有段时间,才知道您并非我以为那种争名逐利之人,我错了,要打要罚都听您的,只是我愿意跟在您身边,请再给我一个机会。”

罗凯感觉到了肩头的刀伤,他笑了笑:“这一刀我早晚得挨,挨完就完了,汴京的事儿,肯定是真的,若是有人故意所为,今日是我妻儿,明日就是我,我死沒什么,只是查不到我要查的事,如果她们是被人所害,我连报仇的机会都沒有。”

罗凯突然严肃了起來:“瓦壮,你要是真心愿意跟着我,就办一件事:到了京城以后你去找我兄弟王元泽,请他向好友仲针托付,这些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都应该得到封赏,另外,你去把我的马牵來,还有,刚刚发生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瓦壮不解的问道:“这是为什么,王侍郎不能亲自对他们说吗。”

罗凯摇摇头,沒有人能明白他要做什么,他本來就不属于宋朝,他现在并非是想寻死,而是要置之死地而后生,也许只有自己死了,赵曙才会放松戒心,

“不能,瓦壮你记住了,刚才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罗凯再次叮咛,

瓦壮牵來罗凯的马的时候,罗凯已经不在悬崖之上,瓦壮也不知道罗凯去了哪里,他只知道罗凯一定不会寻死,他只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而且是非常保密的,

梁山脚下的那间客店中,寻找罗凯的人陆陆续续的回來了,沒人找到罗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第二日又找了一天,很无奈依然沒有结果,

杨士瀚命令启程,先回京复旨再做打算,罗凯出了意外,每个人都心情低落,一行人沮丧的启程,

看他们这些人都走了,客店的掌柜对伙计说道:“去请阮大爷來,就说,官兵都走了。”

伙计应声出去了,不大会功夫,阮星就來到客店,他命令客店前后都关上门,然后上了楼上的客房,

阮星敲了敲门,听里面说到请进,推开房门见罗凯脸上浓眉紧锁,背着双手在房中來回踱步,

罗凯从震惊沮丧中清醒过來,最初他想赶回汴京,可是夜宿旧庙,罗凯看着身边的这些跟着他的随从,罗凯主意变了,这些人都是跟着他摸爬滚打出生入死的兄弟,如果回到京城,无论查到的是什么结果,这些人也会跟在自己身边;而且这样太招人注意,不利于自己查清真像,

罗凯想着自己的身份处境,有这样的身份未必会好办事,回京复旨后自己仍是闲职,朝廷派到哪里就得去哪里,想到此罗凯决定诈死一回,让这些随行的人先回京城,像折克隽等人,回到京城必有封赏,就算他们回到原來自己上司那里也会升职,

家里人的除了晋香府现在情况不明,其他人手头还算都有事由做,总要让他们自己锻炼的,况且这么久罗凯也并非什么事都亲力亲为了,

罗凯已经不明不白死一回了,他不想再不明不白死第二回;他要查真像,要找到可以越今的白石,就不能这么回去,对于府宅失火,罗凯心中有很大的疑问,月下什么时候被放回家中的,罗凯不再京城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为什么偏偏月下遇难,而自己的孩子哪去了,

阮星敲门进屋的时候,罗凯正在房间踱着步子,阮星闪进房间,将房门关上对罗凯说道:“王侍郎,您让找人送信到陈州给张逸老先生的事,我已经安排人去办了。”

罗凯点点头,他沒想到在这里会得到阮星的帮助,他客气的给阮星让座,说着“有劳阮公子了。”

“王侍郎不必客气,以后您有什么事尽管明说,在下一定尽力。”阮星拍了拍胸脯不无豪气,

见事情已经去办了,罗凯心里踏实了一些,给张逸送信來往返也得七八天,正好可以等到杨士瀚等人复旨之后,罗凯倒是想看看英宗的反应,再做打算,一呆这么多天,这阮星眼下似乎是很重要的人了,罗凯搭话的打听着:“那日听阮公子说,府上是石碣村人。”

“正是,家父还是员外出身,只是到我这辈了,沒什么大出息,光指着舞刀弄枪的也经营不了祖业,好不容易带着村里人维持,这要是朝廷真弄个什么花样,我们土地沒了,大伙吃饭都是问題,王侍郎怎么问起这个了。”

罗凯心想:这就沒错了,水浒一百零八将中,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三兄弟正是这石碣村人,若说《水浒》是有关水泊梁山农民起义,罗凯的观点还真有点不同,罗凯觉得水浒根本算不上农民起义,那里有几个是农民啊,有几个官运不佳的;就像林冲就因为写的太精彩了,才成了逼上梁山的典型,

可一百零八将就那么一个林冲,而且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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