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你老爹现在被降职副指挥使,知道这神捕司,可你现在去林指挥使,还不是看林指挥使他们比你爹官大吗?你可千万别惹事啊!”
“是啊,是啊,有这功夫你还不如去城外的驿站呢,听最近四周有江湖人闹事,你去那里去管一管呢。”
陈武听罢,便被自己的同事好言相劝的和那人骑上了骏马,向着淮南城城外飚去。
就这样,他们骑着马向着城外的驿站奔去,其实这几年,他也处理过江湖的一些事情,并且在管理中与人打斗,摸爬滚打还有几度生死的历练,让他已经临危不惧,养成了沉静稳重的性格。
并且刚刚其实也只是单纯的想去那里巡查,并不是真的要去找林府什么事情。
而就在此时,他经过一处废旧的庭院,突然停了下来。
“槐之言怀,怀来远人於此,欲与之谋。”伴随着一个沉重而又严肃的声音缓缓徐来。
而陈武也盾声看去,庭院早已没有人居住,但是院中的那一颗柳树,黑褐色的枝干就那么耷拉着。
并且树上还长满嫩芽,而此时竟然有一名男子和他身旁的孩背对着他抬头看着那棵柳树。
陈武本想上前询问,只不过还是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看着他们。
但是和陈武同行的官差,还是处了处,他让他赶紧走,毕竟刚刚总觉得前方有些事情。
还是赶紧去看一看比较好...
而就在此时,北魏国都平城。
拓跋鸿理了理身上的袍服,看着身上的胡服窄袖衽袍,简单而又干练。
不由得笑了笑,可是自己的爱妃却喜欢上了汉服。
并且这次让他去见面的时候,婢女还特意让他穿上那种宽袖儒服,相比那样,他倒是喜欢穿圆领袍。
而此时,他走的一处佛堂大门,便缓缓的停下了脚步。
要知道这个可是佛都为他们建设的,而此时他看见这里并想起了自己的兄长。
被封储为皇太子的拓跋言,不由得叹了口气,要知道身为魏朝的皇帝,要承担很多的责任。
可是自己的兄长,如今竟然去了北宋,连回来都没有回来一次。
魏朝有杀母立子的习惯,就是为了防止外亲戚妻群干扰朝政。
当年三岁的拓拔鸿和年仅四岁发拓拔言亲眼看见自己的母妃对此下一条白绫,而他也依旧记得,母妃她那眷顾而又不舍的目光。
这就是因为,为什么自己的兄长宁可要去北宋都不要回来,最后又想了想自己的爱妃还在佛堂里,便不由得摇了摇头。
“你怎么来了?”佛堂内,穿了一声十分温和的女声。
而拓跋鸿则先是一愣,随后又下意识地整了整自己的袍服,紧接着便轻轻地推开了大门。
浓重的檀香味顿时扑鼻而来,而拓跋鸿则挥了挥衣袖。
而一个美丽的女子背影,就这样随着拓跋鸿推开门的那一瞬间缓缓地映入他的眼帘。
刘雨桐就这样正直挺挺的跪在佛前面前,穿着衣服青绿色的汉服,宽宽的袖子,而拓拔鸿也随着目光看了向了她下面飘曳的白色襦裙。
而刘雨桐的秀发就是简简单单的用一个绳子挽在脑后,垂下的发梢就这么垂着。
而拓拔鸿则收回了目光,紧接着便看着刘雨桐,这个比他大不了多久的女子,要起刘雨桐她的身份可不一般。
要知道她的父辈曾是那前朝北燕的宰相,北燕被魏推翻之后,她便是罪臣之女,在很的时候便入宫服役,偶然的机会便被分配在太子府内,这下就和年幼的拓拔鸿和拓拔言玩儿了起来。
等长大之后,便被拓拔鸿看上。
而拓拔鸿则微微一笑,想起了前不久在后花园中那一闪而过的瑰丽面容。
“我怎么不能来呀?”
拓拔鸿微微一笑,最后便缓缓地将佛堂的大门缓缓合上。
“我又不是这种意思,只不过你来看我干什么?这时候你不应该还在睡觉吗?”
年轻的刘雨桐不由得有些好奇,而拓拔鸿则微微一下向前走了几步,看着跪在蒲团上的刘雨桐和他身旁一个明显为他准备的空蒲团,不由得笑道“这是给我留的吗?”
而刘雨桐则看着拓拔鸿笑着道:“你也别光站着了,坐下吧,我是仰着头跟你话很累的。”
而拓拔鸿低头看向刘雨桐的时候,不由得再次笑了笑道:“还是我的爱妃漂亮啊!”
刘雨桐他的面容算不上绝代风华,但是依旧很漂亮,几缕碎发垂落在耳畔,而让她将其了潦倒耳边的时候,那个动作,但是有些撩人。
“你这次又在求什么?”
“我希望能找到,我之前的亲人。”刘雨桐淡淡的了一句。
拓跋鸿听完不由得有些好奇,并坐在团浦上。
有些不解,但是又看见自己的爱妃看下了佛龛上的佛像。
随后也随着她的目光,也看了看那个佛像。
只不过在禅意浓浓的佛堂中,那尊玉佛竟然只有一尺之高。
“这尊玉佛,曾是我父亲从本家带来的,只不过我从来没有听过本家还有些什么人,在回忆中父亲每次到这里,每次都是十分叹气。”
刘雨桐到这里,便继续道:“我父亲曾是一个游历于四周的书生,并不是北燕人,只是游历至此,在北燕考取了一方功名,最后又当上了宰相,也娶了我娘....只不过现在都过去了...”
刘雨桐到这里并不有得叹了口气。
“不是北燕人?”拓拔鸿闻言一愣,紧接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