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白落便下意识的看向了脚下的玉佩,随后便捡起来,刚看见玉佩的花纹,便递给了陈默了。
“多谢,这个是我的!”陈默接过之后,便看了一样有点疑惑的看着陈默,但并没做声。
只是目送着陈默走了回去,最后他便看了看自己的手。
“师傅怎么了呀你?”徐三玲满脸疑惑的看着自家的师傅,因为看着他这异常的举动顿时有些疑惑。
而花白落顿时站起身来,走向陈默,而陈默也被这一举动吓得够呛,毕竟是邻桌,便看着陈默有些警惕并且疑惑。
“孩子你是不是孤儿?!”
花白落刚刚说完,并觉得自己好像说的有点不恰当,借着说道:“我不是说那个意思,我是想问你这块玉佩是谁给你的?是不是你自己的?还有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花白落,是玄刀堂的掌门!这是我的徒弟,徐三玲。”
“师傅你干什么啊?别吓着人家啊!”徐三玲看着自家师傅那异常的举动,便连忙拉了拉他。
杨昭儿看着花白落,站起身来对他拱手说道:“前辈,她是我帮帮众,不知是何处招惹了前辈,前辈找他是有什么事吗?”
“我是想问她的身世!我问你他是不是孤儿啊?因为我至交他孙女被人贩子拐走了!而且唯一能证明他的身份的,也就是这块刻有默字的玉佩。而且和这个玉佩到底是什么关系?”花白落急忙的说道。
“身世?小默的确是我父亲从人贩子里面抢回来的,而她襁褓中的确是有这块玉佩,只不过的是,襁褓花纹是魏国的!”
花白落顿时点头如跺蒜一般的说道:“的确,的确,他父母的确是魏国人!那个你手臂上面是不是有一块形状像似梅花的胎记!如果是的话,那肯定就是我至交他孙女了。”
陈默听完一愣,不由得摸着自己的胳膊,随后“我手臂上的确有一款像是梅花状态的胎记!难道...难道你们知道我的身世!”
徐三玲听到这里,不由得也惊讶地说道:“师傅你的嘴是不是开过光?还真找到了!陈懿爷爷和晓烟姐姐要是知道了肯定会高兴坏了!”
“陈懿?”罗颜先是一愣,随后又摇了摇头,心中想道:“肯定是同名同姓了,我还是继续听着吧。”
“那他们现在在何处?什么时候我可以见到他们!没想到我竟然有亲人!”陈默喜极而立,其实她一直在寻找自己的亲人是谁,她也知道自己是人贩子拐走的。
花白落想了下:“他们现在就在我的门派玄刀堂呢!等我把我徒弟找回来,我就带你回家。”
徐三玲说到这里边嘟囔了一句:“其实我哥哥本来就很快就回来了,毕竟和他同行的那位大人都回来了,只不过他迟迟不回来,而且还让那位大人梢信,说他喜欢上了中原的美酒,不想回去了。”
徐三玲说完便鼓起嘴巴,有些气愤。
“刚刚你师傅说你叫徐三玲,而且是玄刀堂。我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啊?”罗颜听到徐三玲的时候,顿时有些耳熟,似乎在什么地方好像听说过。
“咦?你认识我呀!?可我们好像没见过,而且我是第一次来到中原。况且我们玄刀堂也不在中原有多大影响啊!”
徐三玲听到罗颜的诧异的声音,不由得有些疑惑。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是谁跟我说的,原来是的!那个徐姑娘,你哥哥是不是叫徐不悟?”
罗颜刚刚说完,徐三玲则微微一愣接着说道:“对对对,你怎么知道的呀?”
“那个,徐不悟之前带了一个病人来找过我金兰,而他也之前跟我说过他有个古灵精怪的妹妹。”罗颜也想起了当时祭天宫结束之后,便带着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来到林府求医,并且还和白琅出去喝酒了。
“原来,我哥说的那个神医是你金兰呀?那你知不知道我哥现在他跑哪去了?”
罗颜倒是思索了片刻,因为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再加上事情也很多,也没把那件事情记在心中。
“这个我倒不知道,可能现在还在淮南城的落霞酒肆喝酒吧?毕竟我听白琅说人家他们经常去那里喝酒。”
罗颜说完之后,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但如果要说他现在在哪的话,真的不知道,毕竟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你们可以去问问白琅,等会儿我带你们去林府去问她。”
“好的,好的,多谢,多谢。”徐三玲顿时笑了笑,随后拱手说道:“多谢!”
花白落则笑了笑,便嘿嘿一笑。
他们也就是一高兴就拼桌了起来,接着就花白落向着小二喊道:“把你们最好的酒给我拿来几坛!”
小二则嘿嘿一笑,便大声的吆喝道:“好嘞!客官,您稍等我马上就给你拿。”
徐三玲则嘿嘿一笑,看着自家的师傅说道:“哟,师傅这次破费了呀!难不成太阳从西边出来啦?还是要变天了?”徐三玲说到这里便调望着天空,幅度有点大。
花白落在以前,玄刀堂的时候,那是真的抠门,徐三玲和徐不悟那可是深知自己是否很吝啬。
“你能不能给我少说点?你师傅我不要面子的吗?”
花白落顿时捂着脑袋,有些无奈,随后轻轻地杵了杵徐三玲让她别那么说话,要不然的话自己不要面子的呀。
“好了好了,不说就是不说,就是瞧把你害怕的。”徐三玲夹起菜吃了一口,便“师傅赶紧吃菜,把那件事情忘掉。”
“唉,找个我就不带你过来了!但你过来还真是给我添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