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是谁？”柳叶儿插嘴道。
“小子，想不到你斯文模样，原来这么坏，很合老子的胃口。”牛大炮双眼发光，比看柳叶儿还亮，抓着张立双手说道。
“牛老，不能那么说，我真的是个好人。”张立抽出手，斯文扶了下镜框，分辨道。
牛大炮的女儿见父亲失态，爱美女爱真小人的老毛病又犯了，转移话题道：“张先生，刚才听的意思，这个电视台有问题？”
“嗯，是不是在那之前，他们还采访过牛老一次？”
“是的，他们总共来过两次。”
“哼，那这事就清楚了，第一次采访，主要了解牛老的生活习性，拍到牛老用的杯子，回去后再买个一模一样的，然后改造下，第二次来采访，找个机会换掉牛老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