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觉得自己要把发卖出去之后,求弘昐还是不要记恨她的。又暗指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店家,又阴谋论是不是那个店家知道弘昐是谁,故意为之。
因为那个帕子绣功特别好,不象是二十文的,可是因为布料不算好,才归于那一档,所以才会被自己一眼挑中了送给弘昐擦汗。
弘昐一听,很有道理啊。这会他知道这店是小福瓜了,所以觉得小福瓜想害自己是不是因为帮着弘晖啊。
要知道小福瓜兄弟是有不良记录的,太子家的大阿哥就是被他们兄弟给毁容了,现在他们是想把爪子伸到他头上了吗?
以为他受伤了,就不会和那个病秧子争世子爷的位置吗?
弘昐越想越气,带了人去了小福瓜的店,怦怦怦怦又将店砸了个稀烂,而且放话,让他们赔偿一万两银子,不然让他们这个店开不下去。
这个就太过份了!
掌柜的回来跟老十说,把老十气得额头青筋直跳。
可眼看着四八争位,八阿哥当了太子,老十是肯定没好日子过了,所以只能寄希望于四哥了,四哥要是当了皇上,弘昐水涨船高的,也是不好得罪的,老十只能再忍。
可这一忍就不是上一次那种云淡风轻,而是将这事种在心里,记在本子上了。
邬思道跟老十商量了下,将这铺子怼出去了,换地方开铺子。
省得这么折腾的都是小福瓜的钱。
老十就让掌柜的给弘昐送了一万两银票,将态度做到十足。
“咱们东家知道小爷受了委屈,派小的来赔罪,铺子已经关了,那来卖绣件的绣娘您看要不要抓起来给您送来。”
弘昐收了银票,洋洋得意,他这辈子还没有看到过这么多银票呢
“行了,你把那个人送来吧,小爷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小爷头上动针的。”
那掌柜的没想到弘昐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么不客气的,他就越发的弯着腰道:“是是是,小的回去就让人把绣娘送来,凭爷怎么处置。”
掌柜的出了门,呸了一声,这个没脑子的小魂淡,别人挖坑给他跳,他嫌事儿不大,还要挖深点再跳,真让人不知道说啥好了。
这绣娘不是别人,正是小草。
所以说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要塞牙的。
掌柜的回来就跟邬思道回禀了。
邬思道一听,这真是有意思了,就让人通知张罗,要他把小草交出来。
张罗一听,小草惹了这么大麻烦,着急了:“日公公,这事,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日公公道:“听说你的小妾绣帕子的时候针尖别里头了不自知,正好这帕子给弘昐阿哥的人挑去了,他擦汗没注意,把额头挑破了好大的口子,也不知道针上是不是有锈了,那口子还生脓了,越发的严重,咱们家王爷为此都关了一家铺子,那可是一天能赚几十两的大铺子,砸了有上万两的绣件还赔了一万两银子,你说,你说说看,你们家小妾要是不绣,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