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受欺负吗?他万万做不到。
“这样吧,如果你们真的要帮我的话,就把附近的人集中起来,组成一支队伍,这样我有需要的时候你们就可以保护我。”对方提了这样的要求。
当时他没想太多,爽快的答应了,附近的都是他帮助过的人,大家也很乐意。
“难道就没人发现么?”凤月弹弹指甲,心里却把当地的地方官骂了个遍,娘的,她到时一定要去查查,到底谁是总督,这么大一支野军居然都没发现,她也是醉了。
“我们平时不训练,还是像以前一样种地,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统计个名字,直到最近,那人传信过来,说他要再次经过,可是有土匪拦路,让我们去堵住,然后,然后就是这样了。”那人看着越烧越大的火:“我说的句句属实,你放了我吧。”
土匪?凤月磨牙:“谁告诉你我们是土匪的?”
大爷的,他们拿点看起来像是土匪?
“马爷是这样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那人声音里带了哭腔。
其实在被抓到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了,因为那些士兵身穿盔甲,步伐整齐,这明明就是军队,怎么可能是土匪?
“你是眼瞎吗?没看到那旗吗?”凤月指指高高扬起的军旗。
“我,我不认识。”看是看到了,却不知道是军旗啊。
他只认识南朝的旗,可是她没举起来啊。
原来为了方便行事,凤月只命人举了军旗,代表南朝的“南”字旗没举起来,两方开战的时候才需要升起那象征国家的国旗,行军的时候没必要,哪知道这人蠢到这地步。
她决定,等回来的时候让全南朝的人都好好认识认识三军的“一”字旗。
“元帅,那现在怎么办?”还要杀他吗?不知者不罪,还是杀了好像有点不对。
“那么蠢还留着做什么?杀了。”凤月毫不留情的说道。
因为他的愚蠢,几个村的人跟着他丧命,还有三军的兄弟,与其放他出去为害,不如杀了祭祀死去的亡灵,这样还减轻他的罪过。
马爷,凤月冷笑,估计是方国的某位师爷,不错嘛,早早就开始布起线来了,恐怕等的就是这一天吧?
“吃个鸡腿吧。”一个滚烫的鸡腿递到了凤月嘴边。
凤月咬了一口,烫得跳脚,咽下去以后她很是哀怨的看着帝熙:“阿熙。”
这个人一定是故意的,他是打算烫死她吗?
帝熙唇畔带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刚刚烤熟的。”
意思是只要有点脑子都知道烫是么?
凤月怒:“是你让我吃的。”
她不过是信任他而已!有错么?
“那我让月儿亲我一口你听话么?”帝熙神色如常的要求。
旁边立即射来很多道暧昧的目光,全都期待的看着凤月,说真的,他们跟在她身边也算久了,从未见过她吃瘪,唯有帝熙能把她气得跳脚。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凤月手指颤抖的指着他,最后默默的把他手中的鸡抢了过来:“你不要吃了。”
吃了不干活,整天就知道气她,还不如饿死算了。
帐篷里,凤月慵懒的窝在榻上,黑发散落,脸上的易容洗了,还未来得及上,不施粉黛,出尘绝艳,帝熙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眼眸深处闪过一束火光。
“阿熙。”凤月单手支头对他勾勾手指。
帝熙用力嗅嗅,没闻到酒味,那她应该没喝酒才对,那人怎么不对劲了?
“你不会是中毒了吧?”帝熙快步的走过去,手搭上她的脉门。
没事啊。
凤月翻白眼:“为啥你不能当我是勾引你呢?”
情趣呢?情趣呢?
说好的默契呢?
“哦,那要重来一遍吗?”帝熙好笑。
凤月一推他的脸:“不用了。”
其实她就是逗逗他而已,她的脸还能勉强看一看,身材,凤月垂头看了眼,离前凸后翘还远得很。
“月儿要是急的话可以补一补。”帝熙的目光定格在了她胸膛。
凤月气恼:“补毛线。”
他是嫌谁小?嫌谁小?欠抽是不是?
帝熙耸肩:“那当我没说。”
好心当作驴肝肺,不知好歹的女人,多少人求着要他的药方他不给,也就只有她不当一回事。
“我突然想到个诱敌的计策。”凤月撩撩头发,万种风情倾泻。
帝熙眼神有点暗,带着几分邪魅:“美人计?”
她要是敢他就把她捏死。
“我倒是想,人家看不上我啊。”凤月对他挤挤眼。
又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被美色所惑,公孙狐狸和慕容溢见过世间所有的美女,又岂是那么容易动心?再说了,又不是长得好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喜欢,她又不是银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那月儿有什么好计策?”帝熙身子稍微倾斜,双手撑在榻边,把她完全圈在怀里。
凤月微微一笑:“我装重伤,最好不治的那种怎么样?”
演戏要演到位嘛,她要骗过身边的这些人才能骗到那两只狐狸对不对?而这,需要他的帮忙。
话说到这个份上,帝熙终于知道她想干嘛了,怪不得刚才那么反常呢,果然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查到点好东西,月儿要不要听听?”帝熙身子朝她靠近,最后停在距离她只有一厘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