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辟回少城没几天,十八族的联兵先锋队就干来了,在锁阳城下。
探兵报告的。
李劈叫助手。
“给我准备一万精兵,我带兵去锁阳城。”
“大帅,您可以派其它的总兵去,不劳您……”
“放屁,我是特么的大帅,不出征,还算哪门子大帅,我当然会叫了两个总兵跟着去的。”
人马准备好,李劈骑马在前,两个总兵在左右。
李劈最担心的就是锁阳城,这查总兵是一个尿货,跑路比谁跑得都快。
十八族的先锋一千人,竟然敢在锁阳城下叫阵。
李劈杀到锁阳城下,那一千人,都在马上,挥舞着兵器,那阵势还是让李劈一惊,马有队形,人有精神,看到一万兵过来,不惊不慌。
李劈让人停下来,一个总兵说。
“我过去会会。”
“省省吧你,你胖得跟猪一样,会你个大脑袋。”
李劈打马过去,站在那先锋头儿的面前。
“小子,自己家不好好的呆着,跑出来到这儿耍,别把脑袋耍没了?”
“看你的剑,我认得你,李劈,一把生锈带豁口的剑,打败大域剑师,看也不是一般的人,不过呢,今天你小子运气不是太好。”
“我不跟你玩嘴,我跟你玩命。”
这货不再废话,就冲过去了。
说起这个李劈,学会骑马,也不过就是两三个月的时间,原来在老家骑过驴,到是把驴骑得精,这马就差了不少。
但是,他胆儿大,技术不行,敢骑。
他冲过去,挥剑就砍,那先锋挥大刀迎。
刀剑相碰,李辟感觉到手发麻,再杀回来,他说。
“等会。”
他看自己的剑,又出了一个豁口。
李劈没这样打过仗,打起来,还让人家等会。
这先锋也是一脸的懵逼。
“你赔我的剑,你爷爷的,又给我弄了一个豁口。”
“李劈,你要玩什么心眼?”
“我玩你妈的大脑袋呀,杀。”
这货,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先锋正想怎么接话,这货就来了一个“杀”,把先锋吓得一哆嗦。
“嗳我操。”
先锋一闪,那一剑差一点没砍脑袋上,把头发给弄掉了,这先锋一顿的忙乎,马弄到脸上的头发弄掉。
李劈一看机会来了,调头就是一剑,他的头是调过来了,身子也调过来了,可是马没掉过来,他一下就栽到马下。
他爬起来,那先锋在马上乐了,拿着大刀,冲着他。
“哥们,下来玩会儿?”
“滚犊子。”
先锋上来就一刀。
先锋还不知道,李劈这货砍马腿那比砍人还麻利。我很凶猛
这儿的地势的限,山多,平地少,不得不连营。
士兵是五联错队巡逻,这恐怕连一只鸟儿飞过去,都知道,别说人靠近了。
“连营离这儿有多远?”
“有一千多米。”
“有办法没有?”
李劈任命了一个将军,一直跟着他。
“现在出战,我们精兵,他们疲惫而来,冲出去,杀个来回。”
李劈在想,人家敢这样来,就有准备,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这些兵恐怕我们冲出去,他们就很快的上马,杀出阵形来,速度极快,而我们只是地下的兵,那不就跟砍白菜一样了?”
“他们十几万的兵,这么大的地方,恐怕一下拥出来,就跟瓶口一样,想出来,肯定得乱套。”
李劈不懂兵法,这将军原来是余城的将军,说是十分的有名气。
“有多大把握”
“我带一万精兵,杀进杀出,能活着回来,多半,杀杀他们的士气,让他们在这儿扎营,看着就生气。”
“那你就出去,小爷在这儿给你助阵。”
这将军带着一万精兵就干出去了,尘土飞扬。
他们跑到五百米左右的时候,十八族的联兵骑马冲出来,根本就没有像将军所说的,乱套了,是分九例而出的,一面三例,跑了一个大圈,把人包里了,中间三路,一路砍杀。
李劈骂了句。
“娘西皮。”
李劈就瞪着眼睛看着,一万人,活生生的倒下,没有一个回来的。
那将军也没有回来。
李劈摇头,回府。
“拿酒来,叫人来。”
那些人又来了,坐着看李劈喝酒。
“你们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调其它城的兵,围打。”
“空了二十城,不能再失一城,这八城是相连的,锁阳城都可以舍,其它的城不能动,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调兵。”
“那就难了,我们这儿一共就五六万的兵,人家十几万人。”
李劈一听,这等于白特么的问题。
“滚,滚,滚。”
都滚了,李劈坐在那儿喝酒,瞪着大眼珠子,突然,他大叫一声,把下面守夜的人,吓得一哆嗦。
“来人。”
助手迷迷糊糊的跑进来。
“大帅。”
“派人,给我抓耗子,一定要多多的。”
“您这大半夜的抓耗子干什么?”
“我回来的路上,吓了我一跳,我不高兴,就抓,抓,要活的。”
助手对于李劈的无常,已经习惯了,就发话呗,抓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