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的身体与内心,只有一个感受——恶心恶心恶心!

沈逸如同胜利者一般,吹着口水,做着下贱的神情。

若不是看他全身是伤,凭他刚刚轻薄恒潇潇的那一下,就足够理由揍得他不能下床,大小便shī_jìn。

恒潇潇不在,明进索性开门见山了说明来意:“阁下什么心思,我一点也没兴趣知道,只是潇潇,是我女票,我们亦在同居状态。若是不想太丢脸面,那便及早收手,收起你那可笑又可悲的小心思吧。”

“呦呦呦!宣战来了?哎呀呀呀,我好怕啊,一个高学历家的高干子弟,来威胁我一个孤苦无依的孤儿,啧啧啧,也真是人干的事啊。”

孤苦无依的孤儿?不像吧,天天往蓝夜城跑,一天消费没有几千也有几百,绝不是一个普通工薪阶层的人,能相提并论的。

他在说谎。

“威胁你饭谈不上,主要还是看你太恶心,想来教教你如何做人的道理,舔狗嘛,一般的下场不都是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嘛。”明进现学现用,感觉还挺幽默。

沈逸却是个不易被激怒的人,即使被骂舔狗,也无所谓的回道:“又没结婚,也没孩子,根本就像个风雨中漂泊的小舟,不稳定,可能只需要小小一个浪花,顷刻就会船翻人毁!而且现在都2019年了,结婚的都还有大把离婚的,怕什么?还怕你们能恩恩爱爱一百年不变?搞清楚,现在最不值钱的就是感情了,别说金钱,就是现实一个小小的波折,都能把他们轻而易举的拆散,更何况还是你们俩这种,家庭三观八字没一样合得来的两个世界的人。”

“哦?是吗…”思想狭隘,眼界狭小,难成大器。也是难怪她这般对恒潇潇死缠烂打,自己却半分危机感没有。

就这种人,恒潇潇若是眼瞎看上了,那估计自己也该去眼科看看瞳孔了,是不是放射性增大。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待就待,你以为老子怕你啊!”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沈逸这会袜子都没有,还怕你明进这个穿靴子的?

恒潇潇洗了半个小时,才悠悠回来,刚好听到明进的最后一句——“那你就等着,尊严脸面,灵魂人格,被按在地上,摩擦碾压的窒息感吧。”

马上喜笑颜开,这是谈崩的节奏啊,虽然并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但谈崩了自己就能走了,就不用看见沈逸那张令人作恶的脸了!

明进揽着恒潇潇出病房,沈逸追上,他还想跟她道个别叻。

恒潇潇拿起一个打点滴的塑料瓶,朝后丢去,正中他的面门,连人带鞋,摔了个四脚朝天。

“嘻嘻嘻…”笑得得意洋洋,她果然还是喜欢干坏事的那种快感。

明进摸摸她的头发,他果然还是喜欢干坏事的恒潇潇。

不过,稍微有点失落。俩人恋爱这么久了,一直都是平平稳稳,感情稳定,现在好不容易有个男人出来跟自己抢恒潇潇,原以为生活会变得刺激点,更波澜壮阔些,然而却没料到沈逸居然是这样一个low逼。

唉,想来他是没什么指望了,炮灰一个,翻不起多大浪花的,可能也就一个波纹,三分钟就停的那种。

所以,他们特地来这一趟,到底是来干嘛的?来玩的吗?也不好玩啊,还惨遭变态舔手了,想想都恶心吧唧的!

明进夹着她的小腰,往路边靠椅背一方,随后走向一个早摊贩前,三下五除二,卷了一个。

递给恒潇潇,却未发现恒潇潇的脸色都变了,非常艰难的伸手接过,伸出小舌,浅浅舔一口,完事立马抽回舌头。

也不吃了。

明进笑道:“来这只是为了了解下这个叫沈逸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了解他干嘛,一个垃圾而已。”舔手一下,遭恨十年,沈逸在恒潇潇的心里直接就跟垃圾挂钩了。

“你这形容,不错,很贴切,只是被这样的垃圾缠上,你也挺倒霉的呢…”本该是同情,从明进那半笑的语调中,恒潇潇却是听出了嘲笑的意思。

这就不干了,立马反击:“嘿嘿嘿!某人可不要太得意啊,我可是记得之前是谁来着,被玉铃儿缠着差点没报警啊。一个堂堂七尺大男儿,被一个姑娘逼得要找警察叔叔解决问题,也真是有够怂的呢…”

“那我也完美解决了啊,玉铃儿也不在了呀,你呢。你打算怎么解决?”

“找人,找个寡妇,对他先奸后杀喽。”

明进:……

果断将她从椅子背上夹下来,还是赶紧回家吧,这大清早的,又赶上蓝州严打,要是不小心被身份便衣警察听见了,那不得上警局泡酒喝茶啊。

哦,临走不忘掏出纸巾,擦干净被自己脚底板踩脏的椅子。

回到家,才发现恒潇潇手上的才动了一点,问道:“不好吃吗?”化了,化了

啊?都快把这玩意忘了,早知道刚刚路边就该丢掉的。

“还行,还行吧…”伸出小舌再舔一口,卧槽,神色巨变。

明进被吓着了,而已,怎么跟吃大便一样便秘?

抱着好奇,也舔了一口,尝尝什么味道,总也不能真是大便的味道吧。

卧槽!有毒!

连忙冲去卫生间,想吐,却发现已经在嘴里化了,进喉咙了。

无奈,只得大量喝水,以求充到那股奇异味道。

这是的味道吗?为何跟小时候吃得不一样了?

从卫生间出来,已经被恒潇潇丢掉,看着明进狼狈的模样


状态提示:第117回 棉花糖--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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