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来,你下来我们好好说,我要重新教育你做人的道理!”

明进嗤之以鼻: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坏的很。

“来,我们来说说正事,说我对自己学生下手,是什么个情况?”

“别不承认,你刚刚点头了,说等你回家的是你学生!”校长大人搬来椅子,与他一上一下,当面对峙。

“她是我学生没错啊,只不过是曾经的学生,又不是现在的学生。”

“曾经的也不行啊!你没听过一句俗语嘛,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既然扮演了她父亲这个角色,就应该对她礼仪避嫌?简直是恬不知耻,有辱师门!”

“哦,这样的逻辑的啊,那我现在回家偷户口本,把我的名字迁到你名下,反正你也教了我三十多年了,对我也算费心费力,无以为报的我,只能给你当个儿子了。”

“去去去!这只是个比喻,你咋能当真呢。”开玩笑,明家一根独苗,要是被我抢了去,那老师还不得把我当场打死,不能还手的那种。

“原来你还知道那是比喻啊…”

“不管怎样,老师跟学生在一块,那就是有违人伦,你该清楚这一点的。放在古代,这可是大不敬,等同luàn_lún,要浸猪笼的。”

明进忍不住翻白眼了,校长大人也是逗,为了掰回他的三观,也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鬼话都能往外飘。

“你要知道,上头对师生恋的严查,严到什么程度,只要发现,无论你什么背景,什么天资聪慧,皆一干除了干净。上了黑名单,此生你就再难入教育界了。”

明进一脸无所谓,以他的本事哪里不能活下去,不过是子承父业,进的教育界罢了。

“别翻白眼,也没一脸无所谓,你明家几代书香门第,知识分子,文化深渊,怎么着也不能败在你这兔崽子手里。”

白眼不翻了,就是略显无力,他完全不想讨论有关于明家的事,因为这会让他想起不好的事。

“我跟她,算也不算…”如今却是连明进也不知道,算还不算了。

“此话怎讲?”

老老实实得交待自己与恒潇潇之间发生的一切,包括11年前,自己去乡去教书,结下的无解之缘。

刚刚还信誓旦旦要教育人的校长大人,这会有点同懵,明进这情况毕竟属少数,甚至是微乎其微,没有前科做例子,这算不算师生恋,还真不好说。

见他迟疑片刻,明进立马有了判断——算个毛线的师生恋,都是扯屁!一个十年未见的人就因为以前教过她几堂课就被扣上师生恋的帽子,简直无语。

校长大人想了很久,回他:“不行,就算你们只是小学教过一年,中间十年没有联系,后来遇上才爱上的,也不行。”

明进撇嘴,无奈了。

“我还是那句话,一日为师,众生为父?于情于理,这都说不过去。”

话题绕回远点,明进是真的懒得费口水,直接拉着他就往外走,今儿个还就必须得把这户口迁过来,不然没完没了啊!

校长大人肯定不干啊,自己还想多活两年叻。

“明进,你听我说,这事关你以后的前程,马虎大意不得,趁着时间还短,赶紧分手,还自己一个自由之身吧。”

看着他,眼神是哀怨的,一个外人怎么会懂他对恒潇潇的感情,怎么会理解他当初追得有多辛苦,现在有多相爱,多甜蜜。

听你的话分手,那除非我脑壳子真的坏掉了,不然绝不可能!

“如果我真的勾搭了这个学校的任何一个学生,那我认罪,马上切腹自尽,谢罪阎罗王。可是我没有啊,我只是喜欢上一个以前就认识好朋友,敢问,哪里错了吗?”

这如果是罪名,那可就真要喊冤了,且明进不会认罪,他宁愿死,都不会承认,自己与恒潇潇在一块,是个错。

“你说得虽然在理,但毕竟小众,而大众只会认为你不知廉耻,对自己学生下手,甚至可能还会污蔑你。”

“校长大人,如果我活着是为了取悦大众,做一切大众所喜,而我自己不愿意的事,那么敢问,这短短几十年的光阴,又有什么意义?”

被恒潇潇无尽摧残过的明进,可是深有体会,嘴炮的强大之处!因此他有特别练过,就为以后能派上用场。

“你…”

“所以,校长大人,我真的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我初见她时,才只有13岁,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就是,吊儿郎当,混账胚子,古灵精怪,哦对了,心机还挺深的。”

校长大人扶额,印象差到这种程度,你到底是怎么看上的?

“当时那种环境,想打游戏没网吧,想喝酒没酒吧,想吃饭没饭馆,玩个单机游戏都还要收费的,屏幕也是小的让人瞪大眼睛看。俄罗斯方块不收钱,就是玩多了显得自己有点弱智…”

拍拍肩膀,安慰道:“难为你了…”一个混街的小痞子,摇身一变乡村教师,还是那种村里没通网的封闭式农村,可以想像他究竟度过了怎么样一年的‘修身养性’生活。

“那时候她在班级最大,心智方面也是偏眼熟…”正赶上明进那时候叛逆期,两人还就聊的挺欢,挺有话题。

明进不与她说成年人的残酷,她亦不与明进说喜羊羊的故事,二人好巧不巧的中和了。

“对了,我也是因为她才戒的烟。”

那时候明进全靠跟恒潇潇吹水,度过无聊一年光阴,可惜人恒潇潇嫌弃他身上的烟味,最后也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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