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泠会从市里来到这小破水桥镇,除了为恒潇潇而来,不做他想。

“上次你说有潇潇的消息,找到她人了呢吗?”声音清冷甚是好听,如同他俊朗的脸庞,甚是好看。

“切!”关注点不在自己身上,有点小小吃醋呢,“拜托!我又不是她妈,怎么可能知道她的一切行踪,再说了,她上次随行的还有两个野男人,指不定是去什么东莞,天上人间之类的,上班去了呢?”

听她冷嘲热讽的口气,恒泠就知谈话不用再继续下去了,转身回走。

“喂!”连忙追上,好不容易碰上的一次堂哥,怎么着也得聊两句,顺便让她看看自己的行头,以及现在过得日子啊。

“恒泠我听说你结婚了,也没给我们发喜帖啊,怎么,新娘子太丑,拿不出手怕我们笑话吗?”言语间,不屑又藐视。

与你何干?浓妆化的跟鬼一样,自己长什么样心里还没点逼数啊…

恒泠懒理她。

“我结婚的时候邀请你过来参加婚宴,你又不来。你知道我老公吗?上过电视,记者也采访过,很出名的。”炫夫。

靠男人翻身的女人,一文不值,还好意思拿出来说事,low逼…

恒泠一直也没理睬,已经准备上车了,恒漫漫冷脸了,任谁被晾了许久,都不会高兴的。

“我有办法找到恒潇潇的行踪,你难道也没兴趣。”

上车的脚停下,重新关上车门等待她的下文,有兴趣,很有兴趣。

直接气得面容扭曲了,她不懂,为何同样是堂妹,何以英俊帅气恒泠二哥,就偏偏只对恒潇潇有关爱有加,嘘寒问暖,对她恒漫漫,别说一句好话,哪怕就是一个安慰的眼神,从未有过。

不公平,老天不公平!

所以她一直很讨厌恒潇潇,讨厌她夺走了所有人的目光,讨厌她抢走了属于她的关注!

恒漫漫大概就属于那种典型的被迫害妄想症吧…

“怎么,不走了?你就这点骨气?”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很忙,没空在你身上浪费。”真不愧是跟恒潇潇一个爷爷的,毒舌起来,不遑多让。

“哼!恒泠,瞎了你的狗眼,放着这么一个大美女不去关注,反而心心念念一个贱婢土丫头。”

“哼…”面露不悦。

“我已经说了,她跟两个野男人鬼混去了,不会再回来了,你别再想看见她了!哦当然,你要是能抽空去给她捧捧场,说不准就见着了,毕竟那种行业,给钱就能脱裤子嘛…”眼波流转,春色撩人。

拥有高贵美丽的外表,却在人后力尽所能的口吐污言秽语,撒泼脏水抹黑,实在也是没谁了。

恒泠本就脾气不好,再加上恒漫漫这么没底线的乱喷,当即决定不再压制怒火,抬手一掐,恒漫漫被扼住脖子,压倒在车前盖上。

“恒泠,你干嘛!”到此,趾高气昂的气劲没了,只剩恐惧。

“恒漫漫,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少在那胡扯八道。”愤怒的声线,低沉嘶哑。

潇潇妹子什么样的人他会不知道?这样无底线无人伦的乱黑,有意思,能改变什么?幼稚…

“潇潇的个性,的确不如你讨喜,没办法,谁让她天生不会装,有啥说啥,不爽就怼,哪像你啊,天天揣着泼妇本性装淑女,你累不累啊。”

“胡说!睡特么泼妇,泼妇明明就是恒潇潇!”

“一天天的,光是针对她,你就要耗费多少脑细胞?划得来嘛?她又不在,又听不见看不见的,你一个人原地高潮,有意思吗?好看吗?”

“恒泠,你闭嘴!”

掐着脖子的手在用力,恒漫漫憋的脸通红。

“如果她是叛逆孩子,白眼狼,那你又是什么?婊子?妓女?有钱人的***?”

口不能言,双手双脚并用,企图挣开他。

怼完既爽,甩开恒漫漫,驱车扬长而去。

缺氧咳嗦,恒漫漫脸上的妆花了,对着车尾扬起的灰尘,大喊道:“你们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后悔无视我!欺辱我!

恒潇潇!我与你势不两立!

“啊欠!!!!!”一个喷嚏,差点没把心脏打出来,背脊一凉,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啊…

“老师,我觉得我最近大概会有血光之灾!”恒潇潇的直觉,向来很准!

一个脑瓜崩弹她脸上,吃痛叫唤,随后递上一杯姜茶:“赶紧喝了,以后少说不吉利的话,感冒就感冒,什么血光不血光的。长这么大我也是第一次见过,吹风扇不对脚,硬对头吹的,还特么不开摇头,也不怕以后得痛风。”

接过姜茶,捏着鼻子,嫌弃饮下?

“我怎么知道不能对头,我一直对头的好嘛!又没人告诉我。”

无奈叹气,摸着对方的小脑壳:“你这孩子真是,没知识我原谅你了,咋现在连常识也没了呢…”这以后离我可咋活哦。

“滚!”

所以,还是不离的好啊!

林仙儿的简讯又来了,这次不是思念加哭唧唧,而是转达了恒家的消息。

恒家人不知道恒潇潇的联系方式,只能不厌其烦的去烦林仙儿,林仙儿又因为岗位原因,换不得号码。

看到恒家两个字,恒潇潇的脸上的笑容就没了,那是她的禁忌,谁也不能触碰的逆鳞,明进也不行。

不过在看了三秒后,破涕而笑了。

“嗯?怎么了?”

笑了好一会,才放下手机娓娓道来。

“我奶奶啊,为了我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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