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两人还守在房门口,恒潇潇却是步履蹒跚的出来,瞬间惊醒两人。

“干嘛呢?守在这当门神?”

往房内偷看,手一合,关门,啥也没看着。

“恒溪,怎么样了?”

“死不了。”就一句,“行了,你们也别耗着了,哪忙嘛待着去吧,我困了,要去睡觉。”打着呵欠走人。

“不吃点什么吗?”

气都气饱了,还吃毛线啊。

“不吃了,明天还得上班,睡觉了。”

“那他,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凉拌呗。”好吃又好拌。“对了,警告你们一句,不许进去看他,也不许送吃送喝,不然我就割了你们***。”面色阴沉,嗓音阴冷,她绝对不是在说笑。

两人同时胯下一凉,乖巧的点头了。

一觉睡醒,去上班,深夜下班,没回房间,而是直接去了恒溪的房间。

小屁孩睡着了,屁股撅老高,眼角有未干的泪痕,脸蛋也是红扑扑一片,被抽的,还没消肿。

一瞬间,恒潇潇也确实心疼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哭也哭了,饿也饿了,歉也道了,人也乖了,是否就此打住,饶了他?

再一想蒋倩倩,那可是两条生命啊,在他眼里不过蝼蚁,不过是报复的工具,不过是实验的对象。

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究竟是经过怎样的教育,才能做出这种qín_shòu之举?

不,还不能放过他,这是最后的机会,如果不能让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恐怕以后会变本加厉。

抬手一巴掌,将恒溪打醒,瞬间裹起棉被,连连后退,口中反复念叨:“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做!别打我别打我!疼啊!我真的知道错了!姐,姐姐!你饶了我吧,饶了我,饶了我…”双眼无神,语无伦次。

唉,你若是一开始就这么乖,我又何须下此重手来惩罚你呢?

“你你说你错了,那你村哪了?”

“我,我…我错了,错了,错了…”错哪了不知道,反正错了就是了。

掀开棉被,一巴掌打在圆滚滚的屁股上,又是啪叽一声,恒潇潇的手都打疼了,更别说挨打的恒溪了,杀猪般的嚎叫,倾泄而出了。

客厅里看电视两人,默默戴上耳塞,这事他们算是插不上手了,只是盼望恒潇潇下手轻点,别把人给打死。

不过恒溪这哭声,中气十足,一点也不像饿了一天的样子,暂时应该不用担心会死人。

“既然不知道错哪了,那你认什么错,继续坚持自我啊!恒漫漫教你的有仇必报呢,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她不是让你像个男子汉一样,想干就干吗!”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啊啊…!”

“不,你不知道,你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或者你打从心底认为,我只是在报仇。”

难道不是吗?不敢问,不敢说。

“对,我就是在报仇,凭什么你能推孕妇,我就不能打你?这道理你懂吗?以后步入社会,你会遇见比我还狠,还要不讲理的人,那个时候你也去怼他啊,狠狠的怼,只是到时候你怎么死的,我就无法预料了。”

打屁股一直没停,惨叫声也没停,只是恒溪似乎听懂一点点了。

“你知道吗?从我一年级开始,老师就教导我们尊老爱幼,扶老奶奶过马路,给孕妇让座,只是我不知道,你的老师是怎么教你的。只不过你不尊孕妇,那我也不必爱幼了是吧,一报还一报罢了。”

“而且你知道吗,无论是中国还是外国,大多的富豪都是病死,而不是老死的。他们有钱,可有钱了,钱多的棺材都装不下,可偏偏还是病死了。因为在医学史上,最少有超过一百种疾病,无法完全治愈。我记得没错,肥胖也是一种病,还是大部分棘手疾病的起源头。我想,恒漫漫应该没跟你说过这个吧。”

没有,完全没有。

“我觉得,人跟畜牲最大的区别就是,人有大脑,有三观,有智商,有独立行动能力,有梦想,有动力,而不是像畜牲那样,只会被圈养,或是为了一口食物,撕咬的你死我亡。”

“来来来,你跟我说说,你有什么?你除了会吃,你还会干嘛?吃得跟猪一样,但你有猪值钱吗?猪可是全身是宝啊,你呢,存在的意义大概就是浪费地球上的空气吧。”

“不…”才不是。

“哦?来,跟我,你有什么,小学考试搞不定的人,怎么着,还有考上哈佛牛津的都梦想?”

停下殴打的手,将他翻过来,正好让自己的手休息一刻,又疼又红,怕是一会得肿

“我会啃老,我会继承父母的家业,把它们发扬光大!(挥霍而空)”

果然,就不该让他说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啊…

果断翻过去,捞过苍蝇拍,继续打,一打一个红印。

“说你打,不说你又打,不可理喻!”

“你还是别说得好,说得自己比猪还垃圾,惹人发火。”

“哼!!”话虽这么说,但他也确实在考虑,从小就被灌输啃老思想,是否真是错误的。

揍完,收工回房睡觉,恒溪今晚免过死劫,但他实在饿得难受,左右翻滚睡不着,撅着屁股,蹑手蹑脚,去厨房找吃的去了。

像老鼠一般,嗅着鼻子,左右巡视一番,除了八宝粥,别无所获。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是别挑剔了。

小孩心里盘算的是,待恒潇潇气消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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