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潇潇十年未归,镇上认识她的人已然没有,恒溪倒是一路走一路引人注目,毕竟一下掉了十多斤肉,不是吹的。

皆纷纷停下,询问发生了何事,恒溪却是鼻孔向天,吊吊道:“我减肥了!帅吧!”

“哼…”轻笑,这样不是很好嘛,开朗健谈,彬彬有礼。

虽然也有人问恒潇潇是谁,但摄于眼神淫威,他愣是没敢开口说明潇之身份。

早在恒溪打电话说要回来时,红秀就去了菜市场,准备鱼肉排骨,各种大餐盛宴,只因恒溪最后那句——潇姐姐一起回去。

恒漫漫踩着恨天高,一脸不满道:“不就是回来个人嘛,你至于这么夸张吗?我回来怎么不见你这么铺张浪费。”差别对待啊!

“你回来我要是这么折腾,早晚要破产。”红秀戴着围裙手套,在煲排骨汤。

“敢情你这是闲我回来次数太多是吧,行,我下次半年回来一次,别到时候在电话里鬼哭狼嚎说想我啊。”

“哎呦我的老祖宗啊,你不帮忙就出去坐着啊,别尽给我捣乱。”拿着锅铲把人轰出去。

“哼!谁稀罕啊!”高跟鞋踩得哒哒响,怒气冲冲出门,却撞上迎面而来的恒泠,又一次下肢不稳,摔倒了。

恒泠也不揽,就那样眼睁睁看着她摔倒尽显冷漠神色,不过是要怪他一半,一听说恒潇潇要回来的消息,急得路也顾不上看,一路闯红灯,逆行过来的,就是不知驾照的分,还够不够扣啊。

“恒泠,你走路不长眼啊!”

“说得好像你长眼一样。”

不知是基因作祟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似乎恒家的人都很暴躁,有着一点就着的脾性,比如像现在这样,争吵一触即发。

“大姐二哥!”一声稚嫩,让电光石火的两人暂时收起背刺。

同时往一个方向看去,只是看的对象不一样。

卧槽!这是恒潇潇十年再见恒泠的第一印象。

“怎么样,我不是吹牛吧,二哥帅吧。”

哪里是帅啊,简直就是帅绝人寰啊!五官精致的不要不要的,特别像那什么,一个明星人物,特低调的那个,自己爱豆,叫啥名字来着,忘了…

“嘻嘻!二哥大姐!”一路小跑过去,恒泠亦是张开双臂,迎接自己心心念念十年之久的人儿。

恒溪与恒泠擦胳肢窝而过,那跑得一个尴尬啊,合着你不是来抱我的啊…

废话!恒泠抱你一个小屁孩干嘛,当然是在迎接恒潇潇了。

如果他不是恒泠,那么这时候,恒潇潇估计之类把他拖去小树林圈圈叉叉了,但可惜,他是恒泠,儿时一起生活恒泠。

就在两人距离接近一米时,恒潇潇的腿,下意识后退一步,两步,三步,张开的双臂拥不到想抱的人,更尴尬。

唉…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然那么排斥我…

啧…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对你的厌恶只增不减,即使你长了一张与爱豆五分想像的脸…

放下双臂,垂下双眸,他的心揪着疼,他的肠,青着悔,自己小时候是有多蠢,才会听信妈妈的话,一直一直欺负她,欺负的她如今看见自己,就跟看见大便一样厌恶。

“走吧,我们进去吃饭吧。”这事记不得,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得慢慢化解才行。

“不用了,我今天来不是为吃饭的,而是恒溪。”他的问题很严重!虽然现在已经有治愈的趋势,但得打一剂预防针,防止复发。

将恒溪揽在身后,恒漫漫揪准时机开口:“恒溪一点问题都没有,倒是你,问题一大堆,别带坏我弟弟。”

“你闭嘴!一个长舌妇喋喋不休的,你烦不烦!”开口就怼,对付恒漫漫这种人,是不需要留情面的。

“你说谁长舌妇!”

“谁回我话谁就是,亏你还是上过大学的人,做人两个字都不会写,你也只配做畜牲了!”气极上头,什么难听拣什么说,泼妇骂街,那向来是恒潇潇的标配。

“你!混蛋!”恒漫漫自认为知性美人,骂人说脏话她向来不屑,因此在与恒潇潇斗嘴时,半点便宜占不到,甚至还会把自己气到半死。

因此,她向来喜欢动手,锋利的指甲就是她有力的武器。

恒泠身为男人,又是他们两人的哥,当然不能看她俩干架,只得拉住恒漫漫,不然她靠近恒潇潇。

唇角一扬,讥笑道:“说不过你就动手,难道你的脑子是装饰品吗?不会用吗?哦,我都忘了,你不会做人只会做出畜牲,就跟猪圈里那些抢食的猪儿一样,哼哼唧唧。”

“恒潇潇!恒潇潇!!”

咋滴?这是想比嗓门?

对于自己这个小妹的毒舌功夫,恒泠打小就领教过,也是因此练就了一副枪打不穿,棍打不坏的厚脸皮,可惜,恒漫漫就没他这等级呢。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男声插入,沉重,喝厉。

恒潇潇没有回头,来者是谁,她心里已有数,只是不知这时候逃跑,可是否还来得及…

“爸…”

恒胜景,恒潇潇三叔,恒漫漫与恒溪之父,恒家老三。

“漫漫恒泠,还不进去吃饭。”恒胜景这是刚从麻将桌上下场,眼神还没恢复过来,因此直接擦过恒潇潇,没认出来。

“哼!”在父亲面前不能失了礼教,恒漫漫只得暂时作罢,扭头进屋。

“潇潇,还不进屋吃饭?”这是恒泠的温柔,恒潇潇独享,别人奢望不来。

“潇潇?”停下脚步,这名字有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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