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往回爬,现在这种情况需要静养,静卧,当然,如果可以,能再吃点什么就好了,古人云,食补嘛,当然还得吃了!

然而梦想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还没爬到卧室,又开始肚子疼了,不用怀疑,闹肚子了。

“唉…”又得往回爬了不是,你丫就不能早点来,跟上一泡同赴黄泉?

掉头,爬回去吧。

闹肚子是个玩命的活,一次拉不完,两次不够拉,等三次来的时间床都捂不热,因此,恒潇潇在来来回回三次后,直接往地上一趴,不动了。

不是她懒,实在是爬不动了,两条腿麻的就不是自己的了,菊花也是疼得出血了,擦屁股纸都不能碰啊。

撇条就跟上刑似的,上刑你特么还能叫啊,撇条怎么叫,叫得那是神经病!

所以,自己是神经病嘛?

爬在地上,屁股撅老高,单手托腮,在思考,最后她得出了一个结论——怪明进!如果不是他一直强硬不让她吃零食,又怎么会在昨晚,一吃不可收拾,零食垃圾袋都丢满卧室地板了!

所以,这个锅,还得是他的,糟老头坏的很!

“阿欠!!!呃?”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咚咚咚!”有人敲门。

“嗯?”这大年三十的,还有人串门?

努力起身,想起开门,努力半天。终是发现起不来。

“咚咚咚!”敲门声还在继续,来人还没走。

“谁啊,这么执着。”迫于无奈,爬着去开门,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非削一顿不可,大除夕的你串什么门啊!

没人开门?无妨,自己有钥匙,开门进入,脚进了一步,还没落地,弱鸡缩回了,只因恒潇潇跪在脚前,抬高了手,那姿势,是来开门的,可惜慢了一步。

“呃…”黑线,止不住的掉。

“唔…”尴尬,止不住的蔓延。

“老妹,你,有话就说,真的不用行那么大的礼,折我寿啊,再说了咱俩这辈分,还给你跪老了叻。”缓解缓解尴尬。

“去!还不赶紧的扶老娘起来!看什么笑话。”

来者正是赵斌,这也就不奇怪,为啥他会有钥匙了。

连忙扶起地上的小祖宗,上沙发上坐着,最后因为菊花太疼,只能趴着了,脑袋埋进枕头里,不愿见人了。

有多丢脸,谁经历谁知道。

“咋滴了这是?”

“拉肚子。”闷闷的声音。

“吃多了?”

“还好,一点点。”不算多,零食,吃再多,都不算多吧。

“辣条,凉菜,八宝粥,泡面,老坛酸菜的,饼干,臭豆腐,煎饼果子,凉皮,糖葫芦,麻辣烫,油炸串…”

“卧槽!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该不会是,被跟踪了吧!

“喏,眼睛没瞎的,应该都能看见。”头一抬,看着的正是恒潇潇的卧室,房门忘记关,各种各样的零食垃圾袋从内拥挤而出。

“咳咳…”这就尴尬了不是,随手关门是个好习惯。希望人人都有。

“你呀,明进不在就胡来,吃坏肚子也是活该。”

“去!我只是,偶尔,放纵一下而已!”不过幸亏明进只是偶尔一下不在,这要是一直不在,那可真是事情大条了。

“你等着吧,过两天他就回来了,等着脱皮三层吧。”

“不怕不拍,我会在他回来前,将一切恢复原状的。”

赵斌不可置信的目光飘过去,在他的记忆里,恒潇潇向来不擅长家务,比如做饭,就及其没有天赋。

恒潇潇抬首,视线飘回去:相信我!奇迹总会发生的!0。

算了,与我无关。

放心,你跑不掉。

“对了,除夕夜,你跑这来干嘛?老师不在,他回…回,本家了。”想想,还是这个称呼比较合适。

“就是他让我来的,他怕你一个人无聊,胡来瞎搞…”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完全正确的。

“老师那个人,就是大惊小怪,小题大做,我一点事也没有,你快回去吧,除夕不待在家人身边,算什么事嘛。”

“你不也是一个人漂浪街头嘛,好意思说我。”白她一眼。

“我那是,情况特殊,特殊…”很特殊了。

“我爸都死几百年了,我一个人待在家守鬼魂嘛。”不知从哪掏出一罐啤酒,打开即饮。

“哦…”将脑袋重新埋回枕头,自己这问问题带把锹的习惯是真不好,把人伤心事挖出来了呢。

可是不对啊,上次不是来了个叫小妈的人吗?后妈,继母,感情不好亦是正常。

只不过,有一点她很奇怪,非常奇怪,回来几个月了,一直也没想起来问,或者说,不好意思问才是。

偷瞄赵斌两眼,确定了,心情不好,再喝闷酒,既然已经心情不好了那应该不怕再来一击沉重吧。

放低音量,小声嘟囔道:“那总有老婆孩子要陪的啊…”

“嗯?”眼角瞄她,恒潇潇虽没看他,可脸上那神情,却是出卖了她此时熊熊燃起的八卦之心!

算了,反正也不是啥秘密,抬起手,对着恒潇潇的后脑勺,就是一个强力脑瓜崩。

“啊痛!你干嘛啊!”

“没老婆,没孩子,收起你那庞大得闹脑洞。”

“我也没脑补啥啊…”最多感叹下,莫不是跟明进一样,不婚?受过情伤?又或者啥啥不行?不不不,果然还是跟明进有一腿,似乎更有说服力啊!

早就在脑补了呢,补得还挺大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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