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被她问烦了,直接抬着肩膀就撞门,这可把恒潇潇吓坏了,咋还这么耍无赖呢?该不会是地痞流氓吧?

不能啊,这里是工人宿舍,小混混他也进不来啊。

门被撞的哐当哐当响,连带着整个宿舍楼都有了振动感。

一路上被工人缠住的谢银发觉声响是从自己那个楼层传出的,连忙撒丫子跑回宿舍,一眼瞅见大兵的撞门之举。

“你在干嘛!?”暴怒之声

“谢银,你回来了。”毫不惧色。

上前一步,揪着他的衣领就往后丢,若不是念在他是自己手下工人的份上,就真的很像抡起拳头暴揍一顿。

“滚!马上滚出我的视线。”

“我要见恒潇潇。”

“她已经不是我这的员工了,你也没资格见。相见,可以啊,等明天我送她离开,你自己去撵她,总之在这栋楼里,你休想靠近她,不然就给我卷铺盖滚蛋!”

官大一级压死人,大兵纵然有满腹怒火,却是发而不得,最后只得实体图离开,反正他要见恒潇潇,势在必行!

开门进房,却见恒潇潇一只脚在窗内,一只脚却在窗外,判断没错,她应该是被吓着了,想要跳窗而生。

可这是五楼啊!!!

“喂!你别动!给我下来!”

“嗯?谢银,是你啊,吓死我了…”松了一口气,直接坐在窗台上了。

她是真的被吓得不轻,那样子的撞门痛击,她的小心脏承受不住,满脑子想的只有逃逃逃,赶快逃命!

殊不知以前的恒潇潇,却是会找根铁棍,守在门前,就等着野兽破门而入,给他来个绝地一击。

谢银一把卡住她的腰,将她从窗户上弄下来,那是五楼,不是开玩笑的,就算是坐在上面乘乘凉,他的心都是提到嗓子眼的。

“行了,我送你去镇上,找旅社投宿。药我已经联系好了,到时候你发地址过来,我给你邮寄过去。”

“多谢。”

谢什么谢,我不过帮你打个电话罢了,你缺帮我洗了一盆的衣服,怎么看都是我赚了啊。

谢银淡笑:她还是跟以前一样,温柔善良啊…

虽然对于这个评价,恒潇潇曾经无数次吐槽过:眼睛有病就去治,脑子有病那就抓紧买棺材吧。

开车送她去了镇上旅馆,却疏忽掉屁股后面的小尾巴。

“明早你就离开吧,不用跟我道别了。”

本来也没打算跟你告别啊,都那么熟了,整那么虚干嘛!

“我怕大兵又会纠缠你不放。”

“大兵?”那是谁,就算是听名字,也没啥熟悉感,肯定是极度不熟的人。

“一个无赖,不用记得他,你收拾下就睡吧。”

“嗯。”

再嘱咐几句便离开了,虽然有些舍不得,想再留几日,但人小姑娘受苦受难十年,现今好不容易生活步上正轨了,怎么着也不能再害她了啊。

送走谢银,躺床上捣鼓手机,将定位以及旅社名字跟房号一起明进,发送还没五分钟,敲门声响了。

恒潇潇一个鲤鱼打挺跑去开门,心中还在疑惑道: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按照距离来算怎么着也得是晚上十一二点啊,难不成又超速了嘛…

门开,却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本能关门,却是来之不及,男人一个大步跨进来,在恒潇潇尖叫前,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抵在墙上,过程不忘用脚关门。

谁?!

“哼…”男人一声冷笑,恒潇潇一身冷汗。

这到底是谁?为何会找上自己?抢劫?劫财?

她在想,自己身上还有剩多少钱,够不够救狗命一条!

男人有点黑,有点瘦,要不是那中等长相,还真就有点像猴子了。

“恒潇潇,好久不见啊…”

嗯?他认识自己?难道,是以前的工友?不能啊,自己以前最多算孤僻,不与人交流,可真没有得罪谁的经历,所以,他到底是谁?

嘴巴被死死捂住,想问话都问不出。

男人自顾自的上演独角戏:“看你的样子,是没想起来我是谁吧…”

既然都知道,还不放开,咋这么没有自知之明…恒潇潇的眼神变为鄙视。

“没关系,我会慢慢让你想起来的,时间还早,也要还很长。”大兵凑近她,在耳边,轻轻低语,吐气拂过恒潇潇的耳畔,对方一阵恶寒,生理性厌恶了。

一把将恒潇潇推到床上爬着,刚一转身,对方欺身压下。

恒潇潇一个怒目圆睁:这特么不是劫财,是劫色啊!大佬,你眼睛是有多瞎,才能在半黑不白的灯光下,对我起色心?

恒潇潇从来就不是个吃软饭,刚刚实在事发突然,被他抢了先机,禁锢在墙上,现在嘛,手脚皆可活动,还能让你给糟蹋?

为了保住仅剩不多的贞操,恒潇潇挣扎起来,那叫一个天翻地覆啊,大兵身为一个男人,根本抓不住她的两只手,除非自己也用两只手,那样就不能捂住嘴巴了。

恒潇潇喝道:“混蛋!你特么再不放开我!别怪老娘不客气了!一会打断你三条腿,别跟我哭唧唧!”

被人被劫色都是求饶的,她被劫色是威胁流氓来的,不走寻常路。

“呵,脾气还不小,以前那般楚楚可怜博男人同情的模样哪去了?出去半年,连性格更刷新了?神奇神奇…”大兵骑在她身上,双手抓她的手腕,自己暂时也没了动作。

“有没有人啊!非礼啊!救命啊!!”手被制,腰被压,腿踢不上来,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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