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小男抱着陈白羽到过来的装着广东三宝的玻璃罐,“这样看着挺漂亮的。”

“会有点咸。现在还不能吃,要放一段时间。什么味道,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陈白羽翻一下腿上的书,“广东三宝是陈皮,老姜,禾秆草。而这个是把咸榄包裹在陈皮里,然后绑上禾秆草,最后放在罐子里加上粗盐巴,用上了两宝。”

“天哪,真用心。”马小男看着被绑着的一个个的小东西,“很考究手艺。必须心灵手巧。”

陈白羽直接两眼望天,“在我家乡,四岁的孩子就能做。”

考究什么?不就是绑个禾秆草?

心灵手巧?

不需要。

“陈白羽,你家真多好吃的。我以后要去你家玩。”王靖雯已经忘记了她曾经一些不屑的骂‘乡巴佬’的事情了。

“好。”反正她以后也要做要半隐居性民居的,到时候肯定会需要客人。

王萌萌一边吃干果,一边娇弱弱的问,“有个男同学说要请我吃饭,你们一起吗?”

“靠。王萌萌,你还能更要脸吗?”王靖雯都不想说话了,很不想告诉别人她和王萌萌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

麻蛋的。

丢脸死了。

王萌萌也不知道是水土不服,还是要减肥,每次吃饭都一两口,有时候干脆不吃。吸引了一大群带着王霸之气的男同学上前来关心。

现在的男同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喜欢王萌萌这一款弱不禁风的样子。

“我不去。天气太冷,我不想出门。”陈白羽又翻一页书,京都的天气有些干燥,风有些大,好像还带着某种说不出的沉重感。

是的。

京都的风没有大唐农场的轻盈,感觉好像风里带着什么,刮得人脸生疼。

“我也不去。”王靖雯摆摆手,撇撇嘴,“我不想和眼瞎的男人吃饭。倒胃口。”

“你怎么不说自己是妒忌?”王萌萌直接翻个白眼,她和王靖雯一起长大,从小就是一个学校的,谁不知道谁啊。明明就妒忌她受男同学欢迎,却偏要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来。

呸。

谁更到胃口?

“我用得着妒忌你?切。装逼。天天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就以为别人看不出你的内涵?莲花再漂亮也是长在鱼塘里。”

王萌萌冷哼,“都是长在鱼塘里,你以为自己就很干净?难道你自带去污粉?我们是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陈白羽和马小男都已经习惯了王萌萌和王靖雯两人的相处方式。平时你怼我怼,好像关系很不好,对骂起来好像是仇人,但一旦有外人怼她们其中一个,另一个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上前一致对外把别人怼到南墙角。

这应该就是冤家式的朋友吧。自己的朋友自己可以欺负,但别人不能。谁敢欺负,就灭了谁。

陈白羽淡定个的看着书,抬眼就看到正在写家信的王萌萌正在信纸上小心翼翼的滴着水。

嘴角抽搐了下。

这是什么操作。

“问她妈要钱呢。”看到陈白羽疑惑,王靖雯直接解惑。

原来,王萌萌家有些重男轻女,她妈对儿子舍得花费,但对女儿却扣扣索索。但她每次都能顺利的从父母那里要到钱,就是因为她会说话,还会装。

“关你屁事。”王萌萌白了王靖雯一眼,“我这是想念家乡的泪水。”

呵呵。

王萌萌来到京都后如鱼入水,快活着呢。

想念个屁的家乡。

周末,陈白羽回到顾家,顾延年正在给她做饭。

自从和陈白羽相认后,顾延年就顾家接地气了很多。以前整天都是工作工作,但现在却学会了享受生活,学会了煲广东靓汤。

“爷爷。”

“回来了?洗手吃饭。”

“爷爷,你最近工作不忙?”

“不忙。”

因为陈白有些矮,所以顾延年每个周末都给她准备了营养的骨头汤,就是希望她能补补,再增高一点点。

即使是一点点也好。155是一个分水岭,四舍五入能说是的四舍五入是150,相差太远。

“爷爷,我下次想要吃鸡汤。”每个周末都是骨头汤,真的有些腻。

“我问过医生了,这个药材筒骨汤要连续喝半年才有效果。”

好吧。

为了身高,只能忍。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都是从农村出来的,没有食不语的习惯。

顾延年和陈白羽说最近的一些最新动态,能说的说,不能说的半个字不提。

对一些事情,陈白羽也有自己的独特见解,很多时候能让顾延年茅塞顿开。他考虑问题的角度和陈白羽不同,很多时候陈白羽的见解要偏前沿一些,看起来不够稳重不够踏实,但顾延年却觉得很好。

决策层的人一般已经五六十岁了,习惯了墨守成规,但国家的发展需要创新,需要新鲜的血液,需要另辟蹊径。

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

然后顾延年又和陈白羽说到福利分房,还有地产市场,还有互联网等问题。陈白羽总有自己的独到见解。

特别是在互联网方面。

“陈小五,你想要当农场主真的......可惜了。”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却偏没有什么大志向。

“我懒散,我懒惰。”陈白羽可不想再过那种想要用脑的日子。

吃晚饭后,陈白羽切了一碟水果出来,饭后果。

“对了。廖可可带着儿子回李家了。”顾延年一般吃水果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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